第25章:小喵精让人头疼
简直就是喵咪本喵。 陆谨言怎么可以这么乖巧可爱? 她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扮喵很容易出事故。 这也是他见过的,不换装就能把猫咪扮演的让人欲罢不能的第一人。 顾铭洲唇角微微牵起,眉尾轻挑,“陆谨言,你这些天是不是偷偷报了什么培训班?” “喵~” “准你说话了。” 得到特赦的女孩儿眉眼弯着问:“什么培训班?” “现在不是有什么名媛培训班,小三培训班吗?” 陆谨言瞪他一眼,只是配着她那张小脸儿,根本没有杀伤力。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老婆?还是,真有什么小三像我这样对待过你?” 顾铭洲抿了抿唇,所有对他图谋不轨的女人,还没碰到他衣角的时候就被他手起刀落干掉了。 但说实话似乎有点不符合他在外面的名声。 他勾唇一笑,“见惯了,你这一套激不起我的兴趣,有没有新鲜点的?” 陆谨言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委屈控诉,“你这个渣男,自己家的老婆放着不管,你在外面跟野女人鬼混,你对得起我吗?” 顾铭洲轻笑,大手抬起搭在她纤薄的肩膀上,指腹在她颈间的肌肤上轻轻蹭了一下。 “我们俩不都是一直各渣各的,过的挺好。” 陆谨言抬手将他在她颈间作乱的大手握住,“才讲好不要用看待从前那个陆谨言的目光看我,给我第二次机会,你不准再说这种话。” 她的目光清澈中带着一点幽怨,好似他伤害到了她。 他是说了给她第二次机会,但总觉得她想改变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他。他从来没有迎合女人的习惯,也要让她知道,不是她想回头,事情就会像她想象的那样发展。 不成熟的小女生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你在命令我吗?”他唇角含笑,只是黑眸中的光芒泛着丝丝的凉意。 陆谨言赶紧摇头,“我只是想跟你重新开始,以前所有都不要。” “所以,你觉得我以前也错了?”他斜睨着她。 这……是有错吧,原女配婚后不好好做妻子,他也没有好好做老公,两个人都没有把婚姻当回事。 但这话要是说出来,她怕他会马上翻脸。 人也没有权利去要求别的人,只有先做好自己。 陆谨言摇头,“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知道错了还不赶紧睡觉。” 陆谨言抿了抿唇,乖巧地点了点头,在他身边平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心里叹了口气。 反派虽然会对她心软,出了事也会护着她,可两个人说话一旦触及他的心理防线,他就会反弹回来。 他像是很紧地看着他的防护墙,她一旦有要翻墙的架势,他就来一巴掌。 见陆谨言老实了,顾铭洲也闭了眼睛酝酿睡意。 奇怪的是,总是被一股香气扰乱。 清淡的花果香,带着一点甜。 是她的味道。 他抬手在鼻端抵了抵,却是挥之不去,那香气无孔不入地,萦绕在鼻息之间。 这让他有些心烦意乱,浑身不适。 再看她,呼吸均匀,显然已经进入梦乡。 招惹过他还能这么快入睡,真是……没心没肺。 顾铭洲凑过去,报复性地唤了一声,“陆谨言?” 本想试试她是不是已经睡沉,他好离开,谁知她听见唤声就睁开了眼睛,但眸子是迷离的,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一个翻身就滚到了他怀里。 “铭洲……” 顾铭洲黑了脸,一只胳膊抬起,想往后撤,“你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 陆谨言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没再动弹。 顾铭洲的身体却是僵住,倒吸了口气。 顾铭洲彻底没了脾气,抬起的胳膊垂了下去,搭在了她纤薄的肩膀上。 熟睡的女孩儿小脸粉粉润润的,嘴唇饱满微翘,格外的乖巧,也格外的勾人。 顾铭洲的眼皮跳了跳,终是狠下心,一把将怀里的小喵精推开,移到床边躺好。 他这是给自己找罪受呢? 就不应该答应她同她一起睡。 …… 次日早晨,陆谨言被闹铃叫醒。 她迷迷瞪瞪坐起身,看了看枕边,顾铭洲已经不在了。 他起这么早? 洗漱好,陆谨言出门,站在栏杆上,看到顾铭洲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她走下楼梯,到了他跟前,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弯,“铭洲,早上好~” 顾铭洲捏着报纸的手紧了紧,只是垂了下眼以示回应。 他一点也不觉得好,昨晚根本没怎么睡着的他,现在头还有点疼。 感觉到陆谨言凑近,那种熟悉的淡淡的香气又来了。 顾铭洲头更疼了,合上报纸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去学校。” 陆谨言乖巧点头,他已经迈开大步。 她小跑着跟在他身边,说道:“明天周末,你有什么安排吗?” “我不过周末。” 陆谨言总觉得他回答的很刻意。 反派心情不好吗? 为免触到老虎须,陆谨言没有多问。 车子到了学校门口,陆谨言解开安全带,杏眸似水地看着他,“我要去学校了。” 顾铭洲点了点头,“好好学习。” 陆谨言身子从座位上起来,如上次一样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下午还来接我。” 顾铭洲看着女孩儿眼底藏着的期待,他点了点头。 陆谨言这才下了车。 校园里,《你好,青春》栏目组一大早又支起摊子开始拍摄了。 陆谨言特地绕了一个远路,到达上课的课室。 还未进门,就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 她走到门口,只见黑板上并排贴了好几张放大的她和许绍宇的合照,还都是她在后面像个跟屁虫一样追着许绍宇,甚至是揪着许绍宇衣襟的画面! 她的手紧了紧。 看着在座同学不善的目光。 她知道,网络上她的胜利与顾铭洲的操纵有关,在洛大这个地方,陆雨绵还是有很多忠实的拥护者的。 她没哼声,把自己的手提包放在一个空位上,大步走上讲台,唰唰唰!把贴在黑板上的照片都撕了下来,拿在手里问:“是谁干的?” 下面一阵骚动,有人鄙夷,有人嗤笑,有人起哄。 陆谨言冷笑道:“敢做不敢当吗?”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女生从后面走到了前头,一双狐狸眼挑衅地看着陆谨言,“陆谨言,别以为傍上什么大款花钱买些水军操纵舆论就能给自己洗白,你以前不是挺敢做敢当的吗?怎么,现在为了讨好金主,不敢承认以前做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