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老宅

烈日炎炎。 叶凡奔波在回乡的土路上满头大汗，远远望见家乡的样子，他开心地笑了。 秀水村，我终于回来了！ 这是一个依山傍海的美丽渔村。 阳光洒在村外的大海上，海水波光粼粼，美丽壮观。 从县城到秀水村，距离不过四十公里，叶凡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踏上了进村的路。 刚进村，就看见村里的赵婶在大树下乘凉。 叶凡笑着上前招呼道。 “赵婶好！” 谁知赵婶看见叶凡，眼皮都没抬一下，扭头就走。 边走边鄙视道。 “我呸，为了钱给别人当上门女婿，全村人的脸都被丢光了，还有脸回来！” “当上门女婿就算了，连母亲去世的葬礼都不回来参加，这还是人吗！” 叶凡听得真切，傻站在原地，内心一阵落寞。 没想到一向和蔼的赵婶也不待见自己，最后他只得苦笑一声往回走。 走了没多久，抬头看见自家熟悉的院子，叶凡激动万分！飞奔回家！ …… 三伏天。 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 春兰刚打扫完屋里的卫生，浑身香汗淋漓，俊俏的脸蛋白里透红。 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丰韵的身躯上，更增添了几分熟韵和妩媚的味道。 望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春兰忍不住会心一笑，笑得特别甜美。 “总算收拾干净了，要是哪天小凡回来，看见屋里这么干净，肯定非常开心吧。” 春兰自言自语。 她跟叶凡是邻居，两家关系一直非常要好。 以前叶凡母亲生病的时候，春兰经常来家里帮忙照顾，现在叶凡母亲走了，家里很久没有打扫。 今天闲来无事，春兰便到叶凡家帮忙打扫屋子。 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春兰娇嗔一句。 “这天气，真是热死人呀！” 然后拿起水桶走向院子。 院子里的大槐树下，有一口深水井，一到夏天就丝丝冒着凉气，打上一桶井水来冲凉，再舒服不过了。 检查了一下门栓，确认门关好了，春兰伸出两只纤纤玉手在冰凉的井水里拧了一把毛巾，她仔细擦拭着脸蛋，情不自禁呼出口气。 “真舒服呀！” 就在春兰在水井旁擦脸的时候，叶凡已经来到自家院子外。 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才想起回来忘带钥匙了，无奈只得翻墙进去。 来到院墙下，叶凡翻身爬了上去。 刚爬上围墙，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不禁一愣，难道家里进贼了？ 他探头往里一看，瞬间石化了。 院子里的水井旁，春兰正用毛巾擦脸，井口、美人，一时间叶凡有些痴了。 竟然是隔壁的邻居春兰！ “咕噜！” 叶凡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禁暗叹，一年没见，春兰越发地漂亮了。 瓜子脸柳叶眉，脸蛋精致，皮肤白里透红。一举一动都撩人心弦，当之无愧的秀水村村花。 在叶凡眼里，春兰比城里女人漂亮十倍百倍不止，怎么看都看不厌。 他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好看，真好看，嘿嘿嘿！” “是谁？！” 春兰原本正在洗脸，结果忽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花容失色，又气又怒地朝院墙上看去。 叶凡大惊失色，完了完了，差点被春兰发现了。 要是她知道自己偷看，肯定非常生气。 一紧张，叶凡脚下一滑，大叫一声。 “卧槽！” 直接摔下了院墙。 摔了个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春兰有些疑惑，然后快步走出院子。 当看见叶凡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时，春兰脸上又惊又喜。 “小凡，你怎么回来了？” 刚才还念叨叶凡什么时候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叶凡就出现了。 看见春兰，叶凡一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 虽然他不是故意偷看，但总有一种负罪感。 叶凡挠挠头，羞愧地低着头，小声道。 “春兰姐，我，我刚回来。” 春兰含笑走上来，看了一眼叶凡，道。 “刚才爬墙的是你吧，回自己家干嘛爬墙，好好的正门不走。” 语气里，却没有半点生气的口吻。 叶凡心里如释重负，连忙解释。 “我回来得匆忙，忘带钥匙了，便准备翻墙进来，谁知道你在……”叶凡嗫嚅道。 “好了，姐姐又不怪你，干嘛这么害怕。” “刚才我还在念叨你呢，家里没住人，我过来帮忙打扫一下，婶子生前最爱干净了。正好你回来了，可以直接住。”春兰笑盈盈道。 原来春兰是过来帮忙打扫卫生的，叶凡心里不禁一阵感动，春兰对他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春兰姐，刚才的事你不怪我了？” “怪你干啥，你就装作没看见，对了，一个人回来的？”春兰看了一眼身后，没有看见其他人。 “嗯。”叶凡点头。 春兰也没多问，知道叶凡入赘宋家肯定许多不如意，问了反而让叶凡难堪。 走进院子，看见熟悉的家，叶凡又仿佛回到了从前，跟母亲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不禁触景生情，湿了眼眶！ 春兰柔声安慰道。 “小凡，别太伤心，你要好好的，婶子在那边也安心！” “嗯，谢谢春兰姐。”叶凡坚强笑道。 是啊，母亲已经走了，回不来了。 他必须好好地活下去，这样才对得起母亲！ 陪着叶凡在家里待了会儿，春兰道。 “饿了吧，去我家，姐给你做好吃的。” “嗯，真是麻烦你了。”叶凡点头。 “你小子，跟我还客气什么，走吧。” 春兰伸手拉着叶凡，往她家走去，两家距离本就不远，很快便到了。 春兰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女人。 “你先在屋里乘会凉，我去下厨做饭，很快就好了。” 春兰笑着招呼了一声，然后系上围裙，钻进了厨房。 望着春兰婀娜的背影，叶凡心里感到一阵暖意。 不管多久没见，春兰对他的好一直没变！ 很快厨房里飘来阵阵饭香。 叶凡闲着无事，在屋里四处打量起来。 春兰家空荡荡的，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就连家里的米缸也见底了。 记得以前，春兰家里好几样新家具，全不见了。 他不禁有些心疼，不知道春兰的日子怎么越过越差。 想当初春兰刚嫁到秀水村，那可是风光无限。 整个村里的人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特别是村里的男人，全都看红了眼。 叶凡还记得那天晚上入洞房，他跟几个小伙伴蹲在窗户下偷听的事，一想起来就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