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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大吵一架

“注意言辞,她是公主。”平时叫也就算了,这是在皇宫,若是给人听了去,不知会有什么影响。 “好好,你有见过九公主嘛?” “没有。” “那回头我带羽儿去看看她吧。” 听柳负这样说,齐炎脸一冷,道:“不行,以后少与她接触。” “为什么?”柳负和小不点同时发问。 齐炎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沉声道:“没有为什么。” 说完他便冷脸不说话,给人一种极度阴沉的感觉,柳负和小不点对望一眼,虽然心中疑惑,但却放弃口头争辩。 操练场的小官吏将王爷来了,立刻上前侍奉,换上专门的骑马装,柳负他们便朝着马场走去。 骑马装与平时装束不同,短衣窄袖,便于行动。也更能勾勒一个人的身形。 齐炎一身乳白色骑马装,又是帅出了新天际。方才因为齐熙的时有些不舒服,看见他这么帅,柳负瞬间原谅他。 穿上衣服的柳烨羽就有些难以言喻了,给白白嫩嫩的肉球穿上紧身衣,还是个肉球。 看他那样,柳负首先想到的就是元宵,圆圆的,白白嫩嫩的。 说来也巧,正好遇见操练休息的慕容垂。 乍一看,柳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糙汉子是谁? 在她印象中,虽然慕容垂没有齐炎帅,但也是一表人才,怎么几天不见,变成的这么沧桑? 看见他们,慕容垂缓缓走过来,道:“王爷、大人怎么来了?”因为在宫中的缘故,都称呼官职。 齐炎看了看他,回答:“本王带羽儿来骑马。” “哦,那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慕容垂便走了。 看着他颓废的身影,柳负更加疑惑了。一个人怎么会在短短时间内变成这样? “你不觉慕容垂很奇怪吗?”她一脸认真的问。 齐炎抿了抿嘴,没说话,只是牵着柳烨羽往前走。 柳负追上他,问:“你怎么不说话?” “本王没什么可说的。” 见他自称本王,柳负就更坐实他有隐瞒这个猜想。因为他只有在这些时候,才会自称本王来掩饰心虚。 “我不相信,你一定知道什么,齐熙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住口。”齐炎压低声音,一脸警告的看着她。 柳负一愣,她还是第一次见齐炎这个表情,他从来没对她这样凶过。 “我就不住口!”她逞强的与他对着干,鼻子一酸,这件事已经由别人的事,上升到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了。 齐炎眼中闪过懊恼,知道自己刚才不应该那样凶,便方柔语气说:“先陪羽儿骑马,什么事回去说。” “回去说是嘛,可是我不想听了。”她傲气的转身大步离开。 齐炎抱着柳烨羽在原地站了会,便上去追她,可还是晚了步。 一气之下,柳负回了自己的府邸,将自己藏在一个齐炎找不到的密室里。 她十分生气,也不知齐炎那家伙怎么了,每每提到齐熙的事,他就像中了降头,居然敢那样凶她。 真是给他面子了,谈恋爱就敢这样对她,将来结婚了可不知要受什么样的罪,必须好好惩罚。 齐炎找了一通,无功而返,心中十分懊悔。 他一直希望通过用严肃的方式,让柳负畏他惧他,这样才好将她留在身边。可严厉似乎用过了头。 不但如此,她太爱管闲事,这样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只想一家三口幸福平安,不该管的事,就不要过问。 柳烨羽在府中等了许久,却只见齐炎一人回来,一脸失望的问:“娘亲还是不愿原谅父王?” 齐炎微微一笑,道:“父王一定将娘亲请回来。” “父王为什么要凶娘亲?” “娘亲还没羽儿听话,要是闯祸了,怎么办?” “虽然娘亲是太顽皮了……不过羽儿就喜欢这样的娘亲。” 齐炎笑道:“父王也是。” 在府中呆了一日,柳负便有些动摇,抱怨齐炎太笨,这样都找不到,还好意思称自己是有权有势的王爷。 算了,且不去管他,还是去将军府探探究竟,总觉得齐熙的事不简单,说不定她真出了什么事。 南宫嫣一脸落寞的坐在院子里,她已经半月没见慕容垂的身影了,一边忍受着相思,一边怨恨着。 寒墨翎背手走进来,轻问:“嫣儿在想些什么?” 南宫嫣被拉回神,淡淡的说:“没什么。” “是不是因为慕容好久没来了?”他不用猜都知道。 “既然知道,你又何必说出来?” “嫣儿,你要想的开些,毕竟公主现在生死未卜。” “但那也不是我的错,又不是我将她劫走的,慕容为什么将惩罚都算在我的头上?” “你想多了,慕容不过是单纯心情不好罢了,他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南宫嫣无奈的摇头,“单纯的心情不好?他已经半个月没有来我这里了,每天我都是一个人对着空院子,你知道这种感觉多痛苦吗?” 寒墨翎脸上闪过一丝同情,安慰道:“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再没人阻碍你们了,不是吗?” “当然不是,谁知道齐熙什么时候会突然再回来,到底是什么人将她抓走了?” 寒墨翎回道:“毫无线索,我和慕容都没查出来。” “怎么会?你们两人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下落?” “恩,可能公主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她被带去了哪。” “死了?这种可能性大吗?”南宫嫣有些激动的问,她恨不得齐熙死了。 见她狠绝的眼神,寒墨翎心中闪过一阵烦躁,儿时的嫣儿那么善良,不是现在这样的。 “我也只是猜测,嫣儿,不管如何慕容都不会辜负你,你还担心什么呢?” “他是不会辜负我,但他不会爱我啊,我要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爱!” 寒墨翎深深的探口气,道:“你这样只会将慕容越推越远。” 听他这样说,南宫嫣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质问:“墨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或许你不应该想着杀了公主,她活着你们尚且可以一争,如果她死了,你就再也争不过她了。” “只有她死了,慕容才会看见我!” “他看不看得见,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寒墨翎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羞辱我吗?”南宫嫣愤怒的问。 “不是,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看你是喜欢上齐熙了吧?” 心事被戳穿,寒墨翎连忙移开目光,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说:“如果你放下胡乱猜测的习惯,慕容或许会更早看见你。” “够了,寒墨翎!不要以为你帮了我,就可以对我评头品足,我做什么,不需要你指点。” 寒墨翎有些无奈:“我没有评论你的意思,只是就是说事罢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南宫嫣握紧拳头,一圈将桌上的茶杯砸碎。鲜血沿着纤细的指缝流下,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齐熙,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被爱的人抛弃,生生世世得不到爱情! 走出院子,寒墨翎松了口气,现在的他虽然没慕容垂那么痛心,但也不好受。 是夜,柳负一声夜行衣,刚一翻过将军府的院墙,刚一过去就遇上巡逻的卫队,吓得她立刻钻进狗洞。 尼玛,这什么味儿? 想不到她堂堂小富婆,居然在狗洞里蹲着。这要是让段子晨知道,不得笑她三年。 等卫队走了,她便像小老鼠一样沿着花丛溜走。 这将军府的地形她有些陌生,尤其是大晚上的,对她这个容易迷路的人来说。 这古代真是落后,要是有个什么导航就好了。 走着走着,她听见两个端着盘子的小丫鬟在说话。 “听说公主又发火了。”桃红色衣衫的丫鬟说。 另一个丫鬟穿着鹅黄色的,通过着装能看出她的品位要高一些。 “是啊,当时我就在边上站着,可是吓死了。” “钰儿姐姐以后可要当心,别被公主迁怒了。”那人叹气道:“之前公主温婉贤淑,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了。” “还不是将军不去的缘故,将军也不知怎么了,最近像是变了个人。” 柳负刚听得来劲,两个丫鬟却突然住口闪到一边,定眼一看,原来是有人来了。 来的人是慕容垂,看他的表情定是听见两个丫鬟在嚼舌根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他冷声质问,不怒而威。 那个叫钰儿的丫鬟年长些,便抢先开口:“奴婢名唤钰儿,她是春儿。” “钰儿,春儿,很好,从今天开始,你们调去洗衣房,将军府不喜欢你们这些嚼舌根的人。” 两人吓的扑通一声跪下,不停的磕头说:“求将军饶了奴婢吧!” 慕容垂没再说话,径直越过两人。 亲眼目睹这些,柳负有些心疼两个丫鬟,也没做错什么。古代就是这样,如果不是王孙贵族,连个言论权都没有。 不行,她要去办一个小报,专门披露这些王孙贵族的丑闻,用舆论的力量去监督这些人。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两个小丫头说齐熙脾气暴躁,还提到什么嫣儿小姐,那又是谁? 凭借她过人的第六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猫腻,非要探个究竟不可。 在府中七绕八绕的,终于找到夫人的住所,也就是齐熙的住所,想要去一探究竟。 进了院子,绕过一方水池假山,便是正厢房。 她这样子,如果从正门进去,一定会被当做贼抓住。想想还是从窗户进去,就当给齐熙一个惊喜吧。 她要是看见自己这一身行头出现,保不准要和自己出去仗剑天涯。 屋内灯火通明,暖黄色的灯光给人暖和和的感觉,有种莫名的困意。 她试着推了下窗户,然后将身体缓缓的挤进来,走到纱幔后,偷偷看齐熙在做些什么。 这个角度,齐熙正好背对着她做,面对着梳妆台在梳理头发。 从背影看去,柳负一愣,心想自己这是走错房间了,这女子明显不是齐熙啊。 可来的时候,她明明听见有人称呼夫人,应该不会走错。再说这院子里的建筑格局,如果不是女主人,谁又能随便拥有? 南宫嫣拔下最后一只珠钗,便缓缓站起来走回床榻,看清脸的一瞬间,柳负再次蒙了。 齐熙的脸,举手投足却完全不同,擅长易容的她首先就想到带了面具。 看来她的猜测没错,齐炎故意隐瞒了自己。 见南宫嫣柔弱,想必是不会武功的,她便直接上前点了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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