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操纵空间

她那装腔作势的语气，即使不是露西亚，也会让她感到不快。话虽如此，反抗也没有意义，我们按他说的，在准备好的圆桌上坐了下来。

“好了，等所有人都到齐了，我们马上开始吧。你们想知道的是世界的真相，那就先让你们看看这个影像吧。”

近距离观察的诺埃尔，五官比立体影像更精致。短短的黑发也很清爽……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咦?难道……

在操作诺埃尔手里拿着的魔导装置(大概是类似操作盘的东西吧)的时候，西里尔瞪着露西亚的身旁。恐怕西里尔看到了刚才露西亚所说的“法拉”吧。

但是，为什么要瞪着‘神’大人呢?就在这个时候，设置在墙面上的最巨大的画面亮起了光。

画面上出现的是一张世界地图。不过，不是那种附近街道上卖的表示周边各国位置关系的东西，而是更大的东西。

应该说，这是从上空拍摄的影像。

“这是世界的样子。嗯，是在我们‘魔族’所能确认的范围内。那么，看到这个有没有发现?”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画像。这就是这个世界?

画面中的《世界》大部分是被山、湖、森林、草原覆盖的美丽的大地。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

“北边好像有警戒线……”

正如沙尔所说，北部地区以某条分界线为界，面貌突然发生了变化。就像被雾笼罩着一样，无法看清地形。

但是，不仅仅是这样。在世界各地，像这样笼罩着乌云的地区有好几个。这是怎么回事呢?

“就像这样，‘天空神殿’的观测装置无法记录下‘边境’所在的地区。虽然可以进行实时观测，但之所以要做成这个记录图像，是因为看了这个就一目了然了。”

什么是一目了然的?这种事，不用说。

从现在诺埃尔的话来看，这个图像的意思是，大概世界的北侧三分之一是边境。

“这么说来，也听说过北部有被称为‘真正的边境’等广阔的‘边境’的传闻……。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就连艾米亚也掩饰不住惊讶。我也听说过真正的边境的故事，但要说它占据了世界的三分之一，实在难以置信。

“不，笨蛋!这么大的东西，不可能只靠这些流言蜚语就能解决的。”

“‘魔族’是大规模魔导装置使用的空间扭曲了结界分界线,请你啊。所以……人类反而比喻‘龙族’不放入北部。他们欺骗术和空间操作的类弱,这是数千年前的封印的件呢?可以进入的,行会的特别委托的部分人士只冒险的。”

“空间操纵吗……”

瓦里斯陷入了沉默。硬要拿“龙族”来举例对付瓦里斯，诺埃尔也从西里尔那里听说过他吗?——换句话说，可以把对方当成可以如此信赖的对象吗?——诺埃尔不顾我的思绪，继续淡淡地说。

“北部包括世界上最大的东西在内，存在着无数的‘失真梦’。”

“失真梦……啊。这么说来，西里尔在奥尔加斯特的湖底洞窟里说失真梦是‘神’的残留思念吧?”

“记得啊,露西亚。但是正确‘残留思念为材料的东西’说的呀……争中恐慌恍惚的‘神’的疯狂的思念。但是,虽说是多么强大的东西,单纯残留思念没有做到什么力量。……只要狂梦,如果啊。”

“狂梦?”面对歪着头的露西亚，诺埃尔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那么，下次你看这个吧。”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屏幕上再次出现了一个空无一物的小盒子。这个“箱子”的表面是银色和紫色的，上面刻着规律的凹凸，就像被锁链一样的东西重重束缚着，绝对不能打开。

“这是什么?”

“这就是‘狂梦’。因为是影像，所以很难理解，不过就大小而言，也就是能容下一个人的程度。”

“那么，不过，这只是一个箱子吧?你的意思是，它就在这个箱子里吗?”

艾丽西亚的疑问是非常合理的。但是诺埃尔却摇头否认。

“好,这个《箱子》本身啊。本来,这成为了前世幻想法则本身是法则,不是从眼睛看到的东西。但是,反复过程中术仪式启动了魔族’的意识牵着鼻子走的,这样的形式成为了。这象征的东西,知道吗?”

“不，你怎么可能知道?”

露西亚说。但紧接着又说:

“宝箱?”

小心翼翼地发言的是沙尔。

“没错，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对于失去了值得崇拜的‘神’的‘魔族’来说，这就是‘神’创造的魔法之源，幻想法则。”

听到诺尔的夸奖，沙尔显得有些高兴。

“但是，这是不对的吧。把本来没有形状的东西赋予了形状。这也许是不是‘神’的身体的极限，但这种矛盾使这个东西从‘宝物’变成了‘疯狂的梦’。”

画面又切换了。这次是熟悉的怪兽们的身影。

先说说“,那么从这里吗?刚才的狂梦,是全世界的意识的意识接触前,所有现象的随意体现危险的东西。八百年前的‘变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发生的。自我存在的弱或接近世界律本身存在开始慢慢吞噬,打乱了其地位的。”

听西里尔他们说，不仅是“精灵”和“幻兽”，以前的“妖精族”们也因为这个原因被妖魔化了……。

“现在,才能刚才看到的那样‘链’的封印术仪式上看到正在终结,但泄漏出来的‘疯’,至今仍留在强有力的‘神’的残留思念反应,并继续创造走形梦想。那,那个封印本身,不久破产。如果这样世界的破灭。为了防止它……”

正当大家被诺埃尔逼近核心的话语所吸引时，西里尔插嘴打断了。

“诺埃尔，接下来就让我来说吧?”

听到这句话，诺尔轻轻点了点头，闭上了嘴。

“我的使命是啊。那个狂梦收敛,重新构建,并正确的法则作为世界重新恢复秩序的事情。我为此而诞生的。但是,‘中心’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现在的我都不知道。……所以,大家也希望听到的。我只是不能决定。所以,希望大家的力量借给了。很难看,不过,这是我的请求开始”

“有什么丢人的?那是理所当然的吧?这么大的事，一个人扛到底有什么不对?让我也来一张吧。”

露西亚若无其事地回答。这时，西里尔似乎理解了他的顾虑，扑哧一笑。在这一点上，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露西亚也没必要嫉妒吧。

“已经不是赌博了吧?”

回过神来，诺埃尔露出惊讶的表情后，对露西亚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嗯。这样的光景看了让人欣慰。

从很早以前就觉得这两个人很般配，现在看来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而且，有趣的是露西亚还产生了一个很大的误会。我一开始也差不多，但现在一见面就明白了。

不过，与其说这是他缺乏观察能力的表现，不如说是他缺乏“因爱而生”的从容。我还想继续享受事情的发展，艾丽西亚却战战兢兢地举手发言。

“喂，我怕你打断我的话，所以一直没说，能确认一下吗?”

“什么事?”

艾丽西亚瞥了露西亚一眼，然后下定决心似的开口了。

“嗯，诺埃尔是女的吧?”

“嗯?是啊……”

这是无须赘言的确认。……但是，除了一个人。

“哦?!”

一个奇怪的声音。她惊讶地发现露西亚好像在翻白眼。

“哦，是女的吗?!”

“诶?!你以为她是男的?”

“不，他说的是‘我’，那个西里尔……”

面对西里尔惊讶的声音，露西亚慌慌张张地辩解着，却又虎头蛇尾地说不下去了。呵呵，在这里暴露多少有些可惜，不过在这里，我想调侃一下。

“不，你难道没注意到吗?我一直面她就明白了。你难道……对女士很失礼吗?”

“我、我说失礼了，不，那个……艾美也知道吗?!”

“不，我也知道……”

“连艾略特也……”

露西亚沮丧地说。

“真是太失礼了，你竟然把这么可爱的我当成男人……怎么说呢。我还以为你误会了，但你觉得很有趣，所以就没说。”

诺埃尔笑着向艾丽西亚投来了轻蔑的目光。

嗯，这个叫诺埃尔的女人，好像和我有同样的爱好。

“可是，那时候你不是说过爱西里尔姐姐吗?”

这次是沙尔提出这样的问题。嗯，那确实听起来像是爱的告白。我一时误会也是因为这个。

“那是当然的。她是我养大的，我不可能不爱她。所以，为了不让她长出奇怪的虫子，我在旅行前也好好教育过她。”

“所以，西里尔有‘洁癖症’啊……”

艾丽西亚似乎接受了。

“我有那么多洁癖吗?”

西里尔不解地歪着头。他似乎没有意识到。

“所以我真的很惊讶啊，露西亚君，到底要用多么绅士的方式对待她，才能让她敞开心扉呢?”

“你、你说什么奇怪的话……!”

诺埃尔唐突的话语让西里尔吓得说不出话来。接着，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把目光转向露西亚，满脸通红地叫了起来。

“啊，推倒，那是事故!!”大家鸦雀无声。从视线的方向推测，大概是“法拉”对她说了什么。刚才的话一定是对那个的回答。肯定是这样……

“事故?!哦，我被推倒了，西里尔!果然是这样的关系!”

——西里尔也偏偏选择了能想到的最糟糕的词语。“事故”这个说法，我以前也说过，但……这句话让人浮想联翩。

艾丽西亚似乎对这类话题不屑一顾，探出身子咬住不放。

好，这里我也输了？不能这样下去!

“不不不，沙尔也在，你居然敢这么大胆地告白。对吧，艾略特?”

“啊?不，那个，是啊，哈哈哈……”

“错、错了!大家，错了!刚才那个，错了!”

西里尔似乎因为太过焦急，连像样的话都说不出口。她眼含热泪地站在露西亚身边，瞪着“法拉”。

“嗯，待会儿你要记住……!”

另一方面，诺埃尔一副惊愕的表情，双手托着下巴喃喃自语。

“是、是吗?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没想到会有这种逆转的想法……被推倒时的心态，是我无法教给你的。”

“够了!去诺埃尔!”

就这样，被大家嘲笑了一阵之后，西里尔又向诺埃尔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想知道‘中心’的真正意图，想让你告诉我你知道的。”

“嗯，接下来是完全机密的情报，我只口头说明。虽然我也不知道计划的全貌。”

说完这句话，诺埃尔慢慢地说了起来。

“四柱神的传说……你知道吗?”

“四柱神?大教堂里供奉的四尊‘神’?”

“是的。神族,远古的神族,神族卷四神族的种族。其中最高神的四柱神们,有一天,‘充满错误的世界绝望了’说完,忠实的信徒抛弃‘魔族’消失了。……严重故事吧?”

“‘四柱神’抛弃了‘魔族’?骗人的吧?那为什么要供奉在‘大教堂’里呢?”

“是啊,我也有理由……现在是另一个故事。总之,魔族’的法则中幻想的一元化是‘失败’。但是,什么是失败的话,狂梦不是出生的事。对于魔族来说,真正的失败结果作为‘神’的出场失去的事情。”

“你说失去的力量被人偷走了吧?我听说过。”我觉得‘偷了’是在找碴。比起那个，那样的状况只是再构筑了狂梦，魔族不能使用魔法。所以，我们需要其他的手段。”

“其他手段?”

“神的归来啊。只要我的调查,那这句话的关键词计划。但是,重世界是不稳定的亚空间。‘精灵’和‘幻兽一样的自我的薄的存在,但如果没有这样的地方,‘神’。所以,西里尔这样做的不是单纯的传唤的吧?”

“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唤回消失的‘神’吗?”

“猜测……‘世界的理论’这句话开始,如果这个世界是错误的,那么错误就可以救活。世界正确的理论表现,就回去‘神’。然后回来了‘神’开始再次得到宠爱,出场的吧……”

“难道‘魔族’要追求‘神’到这种程度?他们动不动就说‘无神的世界’‘迷途的我们’，就是这个意思吗?”

西里尔露出终于明白的表情，点了点头。

对抛弃自己的“神”疯狂的爱。即使被抛弃，“魔族”还是希望接近那里的执念。难道这就是一切的开端吗?无论以何种形式，我都无法想象会如此执着于舍弃自我的东西。

“你的话太抽象了，我听不太懂，是我的理解力不够吗?”

露西亚插嘴道，诺尔轻轻摇了摇头。

“我也只是根据零碎的信息进行组合，并不是说这就是绝对的真相。所以，要想弄清真相，就需要你们自己行动起来。具体的事情接下来再说。”

诺埃尔慢慢地环视着大家，继续说。

“元老院本来就很重视开拓‘真正的边境’，就连直属的s级代理也会经常投入。”

“也就是说，那里有什么?”

“嗯。目的不明,不过,他们寻找的是,古代魔族’留给后人的超魔导装置中,传说中的楔子被称为特殊的东西。但是,真正的开拓者太危险,现在的‘魔族’是无法承受的场所。实际上,冒险者一方从古代遗址的发掘让搬出了《魔导城市》中被分析了”

“那么，既是‘冒险者’又是‘魔族’的我去，如果能解析那个魔导装置的话，也许就能知道计划的详细内容了吧?”

“没错儿。你也有“魔王的百眼”了。但是,那个地方是最高难度的简介。说实话,你们的训练区划的战斗是超出我的预想,但还是勉强合格的分啊。……所以,首先前往《魔导城市阿斯特莱尔》推荐”

“魔导都市亚斯特拉尔?没听说过的地方吧?”

对于这个唐突的提议和陌生的地名，一直默默倾听的我，不由得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是‘中央’的根据地……但是，为什么?”

“那里可以调整你们的‘幻兽’，也能得到强力的装备。北部应该稍微增强一点战力再挑战。我不希望你……不，不希望你们死。”诺尔……。但是，在被“范式”盯上的情况下，“中心”会不会放弃一度回归的我?而且，我们要怎么把他们带走呢?”

“不用担心。万一发生危险时的逃生路线，以及允许大家同行的许可，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实际上，冒险者是西里尔的最佳护卫。我刚刚也拍好了要推荐的影像。”

原来如此，所以才安排了这场闹剧啊。是个准备周全的人。

“怎么样?你愿意和西里尔一起去吗?”

对于诺尔的提问，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我也是。

弟弟阿贝尔的事确实是有恩于我，但更重要的是，我要和他们一起继续旅行，探寻世界的真相，也许说得有点不严谨，但这实在是令人激动的故事。

“对对，露西亚，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啊?是什么呢?话说回来，如果是男人搞错了，我道歉。”

“啊，这个嘛，不能因为我是女人就掉以轻心。”

?诺埃尔想说什么呢?

“我应该说过了，我爱西里尔……这和性别无关。所以，是啊，你和我是竞争对手吗?”

“啊!”

西里尔和露西亚，两人的叫声同时在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