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差点吃干抹净
这个吻越来越深,彼此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渐渐的理智都慢慢地溃散……直到沈逸舟的手覆上了邢芷嫣美背。
而此刻邢芷嫣身上的衣物早不见所踪,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肚兜。
男人手触碰到她光滑的后背时,一瞬间,她狠狠颤抖了一下,整个人猛地一颤,理智立刻被拉回来了,睁开双眼,猛地把男人推开,迅速后退了好几步,脸色绯红,又羞又恼。
她在做什么!
她刚才在做什么!
竟然……竟然……太羞耻了!
回应沈逸舟,她在回应沈逸舟!
怎么就意乱情迷了,怎么双手就攀附上了男人肩膀,抱着男人脖子,扯开了男人上身的衣物,……还,还发出那么令人羞耻的声音。
太……太可怕了,她差点,差点就被男人吃干抹净了!
沈逸舟黑眸中还含着浓浓的情欲,被推开的那一刻,他眼中闪过一抹迷茫。
但是看到邢芷嫣青丝散落,只穿着肚兜的上身,圆滑的肩膀,精致的锁骨,水滴划过……上面还留着暧昧的痕迹,无一不透著诱惑,他的眼神又深了几分,眼底的情欲更加重了。
明明此刻他体内一股火正烧的他
难受,难受的让他眼角都泛著红,可他还是忍着,慵懒地靠着池壁上,直直地盯着邢芷嫣看,那眼神赤裸裸的宛如一个采花大盗一样。
邢芷嫣本就因为刚才自己失去了理智,被沈逸舟的一个吻吻的意乱情迷,险些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虽然迟早是要交代出去的,但是他们毕竟还未成婚,这么做太名不正言不顺了,而且还显得她是个放荡的女人。
她见沈逸舟竟然还在笑着盯着她看,那含着情欲的眼神着实让她很是无地自容,理智全无,无理取闹地吼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这是第三次了!
她的身体已经被沈逸舟这个男人看过三次了!
可她吼完就后悔了,脸上更加烧的慌,觉得连耳根都是发烫的,连忙钻入水中,不敢去看男人了。
呜呜呜!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越说气氛越暧昧了。
沈逸舟眉梢一挑,嗤笑了一身,靠近邢芷嫣,大手一捞将人捞了起来,抱了起来,垂眸极具,声音低磁又沙哑,不过语气中多多少少透著一股欲,求,不,满的味道!
「是,是看过来,这不百看不厌!」
邢芷嫣闻言,更加
没脸看沈逸舟了,将头埋的低低地。
沈逸舟笑了却没有说话,而是抱着邢芷嫣离开了澡池,取了毯子将她裹住,然后将她放在软榻上。
邢芷嫣看到自己被放在软榻上,一个激灵,莫名觉得此地更加危险,想要站起身子,毯子顺势地就滑落,露出显眼的一幕。
沈逸舟一看,眸色暗的不得了,结喉滚动了几下,扯著毯子粗鲁地给邢芷嫣裹上,裹的紧紧的。
邢芷嫣害怕啊!
她看到沈逸舟的眼神,那眼神简直就是看猎物一样的眼神,凶猛的紧,正欲要挣扎,头顶就传来男人沙哑隐忍威胁的声音,「再乱动,办了你!」
六个字吓的邢芷嫣不敢再乱动,整个人僵硬地坐在了原地,不敢动半分。
见小丫头不再乱动,老老实实地坐着,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还有无奈。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心爱的姑娘就在眼前,只能看不吃,多痛苦。
刚才也是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太冲动了。
这种事情就算他再想要,可他还是想留在大婚那日,洞房花烛夜那日,那日邢芷嫣是他真正的妻子,他要给小丫头一个『圆
满』的大婚。
再者还有个落红帕这个东西,虽然可作假,但他不想!
若是被人发现那日落红帕没有落红,他是男人,不会有人说他的错,届时定然流言蜚语,他不想他的小丫头背后被人言谈。
沈逸舟取来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温柔地捧起邢芷嫣的一缕青丝,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
邢芷嫣后背一僵,发现男人只是在给她擦头发,心中就暗暗地松了一口口气,转身想要去拿过男人手中的帕子,「我自己来吧!」
「别动!」男人凶巴巴地低喝一声。
邢芷嫣僵住了,伸出的手又怯怯的缩了回来,心中不由感慨著:司灵啊司灵,你不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吗,怎么在沈逸舟这里就泛起了怂呢!
良久,沈逸舟将她的青丝擦拭的差不多干了,便将帕子放了下。
看着男人将帕子放下,她以为都结束了,男人的气也应该消了,她可以溜之大吉了。
可不等她实现脑海中的想法,突然她整个人就悬空了起来,但也很快就落下落在了一个滚烫的怀里。
男人竟然又将她抱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坐在软榻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却不语
。
她被男人这眼神看得不由地心里发慌,完全不知道男人这是什么意识,抱着她,不让她离开,却又不说话。
「沈,沈逸舟!」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可男人却依旧盯着她看不语。
这下她心中更没底了,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逸舟,你身上还是湿的,去,去换衣物吧!」邢芷嫣此刻真的没有头绪。
但是结果她说话完后,她发现男人身上湿的地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
邢芷嫣:「……」
这男人明明可以内力烘干衣物,可刚才却拿着帕子给她擦半点青丝,故意折磨她,让她忐忑不安。
「沈,」这次她还未说完,沉默许久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解释!」沈逸舟声音平淡,却也不至于冰冷。
有了这句提醒,邢芷嫣终于知道沈逸舟这么一直盯着她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在等她的解释。
闷骚的男人,提醒一句会怎么样!
刚才澡池的事情弄得她早就忘了这一茬,哪里会想到沈逸舟是这个意思。
不过她去婉怡楼真正的目的她却没法告诉沈逸舟,只能说别的……说一个能让男人消气又能掌握主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