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真的是存心欠拍
在一曲一舞结束后,玉玖泞直接打了赏钱让他们离开。
但是她并没有要跟邢芷嫣离开的意思,想着这里的人并没有似神仙,这酒菜应该还可以。
结果刚吃一口,就呸呸的吐出来,瘪了瘪红唇,不开心地说道:「真难吃,不待了,一点也不好玩!」
扔下筷子就拉着邢芷嫣离开,「走走走,这里酒菜不好吃,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醉仙楼带了连半个时辰都没有,玉玖泞又带着邢芷嫣出现在另一家酒楼前。
不过这家酒楼只是单纯吃饭可听戏的酒楼。
只不过这酒楼的名字却是非常奇妙,叫『尚阁』,倒是一个很奇特的名字。
这家酒楼的菜却是很出名的,味道很是不错,吃过的人都说好吃,让人流连忘返。
邢芷嫣倒是听过,只不过没来过,也听闻过许多达官贵人办宴的时候,挺喜欢让这酒楼的厨子来承办。
玉玖泞拉着邢芷嫣走进去后,接待的小二迎上前,「客官几位?」
「两位!」玉玖泞用手比了个二。
店小二听后,立刻就要领着她们二人去堂厅的桌。
可玉玖泞没有动,而是淡淡地说道:「我要云之间!」
她身后站着的邢芷嫣听到后一愣,虽然她没来过尚阁,但也是知道尚阁三楼有一个包厢是不对外用的,说是提供给尚阁的老板使用。
店小二听到她的话,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着解释道:「客官,不好意思,我们的云之间不给客官你!」
这种事情他已经见多了,又很多达官贵人跑来这里要他们的云之间。
尚阁当时开张,就定下了规矩,云之间绝不能对外。
「我……」玉玖泞刚要说话,可偏偏这时候有两只苍蝇冒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话。
「齐王妃想要云之间,真不好意思,云之间,臣女先定了。」欧阳浣带着殷如兮走了进来,颇有些得意地站在了她们跟前,眼里的炫耀快要溢出来了。
玉玖泞闻声瞥了她们一眼,没有理会,向店小二说道:「喊你们掌柜的出来!」
店小二听到欧阳浣那一声,才知道眼前的人竟然是齐王妃跟落北公主,态度也比刚才更加恭敬了,不过他并没有马上执行玉玖泞说的话。
云之间是上头定下的规矩,今日就算是齐王来了,掌柜的也不能把云之间给齐王妃。
「齐王妃,你若是想要包厢的话,
草民立刻给王妃安排二楼最好的包厢。」店小二退一步的说道。
而他也没有理会刚才说云之间她定了的欧阳浣,因为在他看来是个笑话,没必要理会。
看着她们的忽视,欧阳浣气得嘴巴都要歪了,脸色发沉,脸抽了抽,努力扯出一抹笑容,「齐王妃,云之间臣女定了,若是王妃不嫌弃的话,臣女请王妃吃顿饭吧!」
说着她很得意地朝邢芷嫣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无视,直接无视,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殷如兮站在欧阳浣身后,一直没有出声。
她在听到欧阳浣能上尚阁的云之间吃饭,就耍了点心机让欧阳浣带她来体验一番。
店小二眉头皱了皱,看了欧阳浣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神经病一样。
这人怕不是在痴人痴梦吧!
云之间什么时候她能定了,还邀请人上去,这牛皮吹的,真能吹。
玉玖泞微微偏头扫了欧阳浣一眼,眼神像极了在看白痴,声音幽幽的,「你谁啊,本王妃上自家酒楼吃饭,还需要你请,存心打本王妃的脸是不是!」
那气势,牛气哄哄的!
着实把欧阳浣给吓的一愣一愣的,表情怔怔地看
着她。
这个什么破灌肠公主,哔哔哔个没完没了,装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装,跑到她面前来装,装个锤锤。
她装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个臭水沟里抓老鼠呢!
装个毛线,看她不打肿她的脸。
玉玖泞心中非常生气,她就想带小嫣嫣来吃个饭,偏偏有两坨苍蝇俩恶心她们,真是存心欠拍。
欧阳浣反应过来后,脸色阴阴阳阳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她好心邀请这个女人上云之间吃饭,她倒好这般羞辱她一番。
问她是谁,这不是狠狠在众人面前抽她的脸吗?
这不是让众人误会人家齐王妃根本不认识她,她这样屁颠屁颠跑上去热脸贴冷屁股就是想攀龙附凤。
她可是欧阳公主,怎会需要攀龙附凤,要攀龙附凤也是别人攀她附她,就比如她现在身边跟的这条狗。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殷如兮的小心思,不过是想把她当踏脚板往高处爬,只不过她没将这女人放在眼里,任由她在她身边跟着。
「齐王妃,莫要说笑了,这尚阁的老板怎么会是王妃你呢,」说著,她似乎为了报复玉玖泞对她的侮辱,朝店小二看去,故意缓缓道:「
这不是尚阁的小二在吗,他会不知道老板是谁吗!」
店小二没有说话,脸色有异。
邢芷嫣看玉玖泞不像是个说大话的人,她既然敢这么说,就是有十足的底气。
而且说这个谎并没有好处,因为这很容易就被拆穿的,没必要冒这个险。
那她说这个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玉玖泞就是尚阁的老板!
「怎么,欧阳公主如此笃定的说王妃不是尚阁的老板,难道你是?」邢芷嫣冷笑了一声,淡淡地扫了欧阳浣一眼。
淡淡的视线,却让欧阳浣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玉玖泞连忙也跟着附和道:「怎么可能,她这个灌肠公主要是尚阁的老板,本王妃的名字倒著写!」
她说话说的有点急,一下子没收住就把心中喊欧阳浣的名字给叫了一出来。
邢芷嫣一听,倒是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
欧阳浣此时整张脸都黑了,黑得犹如乌云笼罩,看玉玖泞和邢芷嫣的眼神简直像是要吃人一样!
而殷如兮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齐王妃欧阳公主她都得罪不起,帮哪边都是得罪另一边,所以最后的纠结她只是默默的沉默著,寻最佳时机站出来当和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