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只剩被阎王碾压的资格了!
秦观崇眉头轻蹙,忽然,一个青面獠牙的人脸出现在眼前。 秦观崇一点都不害怕避让,一拳打过去。破风声划过,在触碰到的瞬间,青面獠牙脸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直接被打趴了下去。 “妈的!都给我上!” 男人的声音响起,看样子,他们是故意让人在这里吓秦观祟的。 秦观崇丝毫不畏惧,锋利的眉眼带着狠厉,决绝的动作不停地闪烁在那些装鬼的人的眼前。 “啊!……呃……” 他单单一个人,出手利落干脆,几乎没有空拳的时候。再观地上倒了一片,哀号遍野。 秦观祟的一拳,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甚至能将人的骨头穿裂。 这就是他得名阎王爷的来源。 “有什么,你们都上吧。”秦观祟修长的身影站在空旷的山体中间,他冷冽的声音打进每个人的心里,“现在,你们已经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了。” 只剩,被阎王碾压的机会了。 * 距离此处不到百公里的另一个山头,元家等人,只有元婵婵气息稳定,其余人都是粗喘着起气。 尤其是元仙儿,喘的更厉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狼狈的扶着身边的槐树,委屈道:“不走了不走了,我好累,爸休息一会。” “快点,马上就到了,你这一路休息多久了,要不是你,能那么慢!” 元天盛一点都怜惜。 元仙儿委屈:“我累!我要休息。” “你要是不走,那就自己在这,我们继续走。”元天盛说着继续往前走。 看着她们走了好几步,加之周围阴森森,元仙儿害怕得不行,立即追上去。 等到到目的地,元仙儿一屁股坐在地上。 元天盛和贺莲看着已经修葺的坟墓,静静地摆放着祭品。 元婵婵则是在一旁当甩手掌柜看着,随处看了看风水,无奈地叹口气。 一般坟头正对东南,则会福及子孙后辈;而元家的坟头,正对其反方向,简直是生怕元家过得太好! 怪不得元家会出事,这坟修得,大煞啊! 说不定就连她也会被影响到。 元婵婵正准备开口,却一下子被元仙儿给拉住。 “陪我去厕所。” 元婵婵还没回神,直接被她拉走。 元仙儿走在前头,元婵婵看了她一眼放任自流,尤其是发现元仙儿带她越走越深,眼底闪过一丝微光。 “哇——哇——” 头顶突然响起粗劣嘶哑的叫声,元仙儿吓得一哆嗦。 元婵婵抬头看见几只漆黑的乌鸦在不远处枯瘦的槐树上盘旋,它们睁着发绿的眼睛往这边看。 “我们得快点走。”元仙儿一瞬不瞬地盯着乌鸦,生怕一不留神那群乌鸦就持着尖锐的嘴飞过来。 “不是要上厕所吗?怎么还不上?”元婵婵站在原地不动。 元仙儿心头发怵,阴森的空气像鱼一样钻进她的衣服里面。 她本意当然不是上厕所,她不过是需要一个让元婵婵迷路在荒郊野岭的原因。 只是,现在离原来地点还不够远,不够绕。 “再远一点可以吗?我怕被别人看见。”元仙儿佯装露出一个称得上是腼腆的笑容。 头顶上的乌鸦都比这山林里面的人多。 元婵婵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诶!姐姐你是不是走错了,不是这个方向。”元仙儿见元婵婵直接掉头,急忙追上去。 元婵婵没理元仙儿,脚步不停往来的路迈去。 山林中的小路狭窄而崎岖,时不时就会遇到好几个分叉口,周围植物长势样貌都大庭相径,元仙儿也是在一路上偷偷做下记号才敢带元婵婵不断绕远。 不过几分钟,元仙儿难以置信,她竟然看见了不远处贺莲和元天盛! 这是回来了?! 怎么可能?难道元婵婵也做了记号? 不可能啊! 元仙儿一路上都在观察元婵婵的一举一动,她确定元婵婵没有做下记号的时间和行为。 元仙儿在震惊元婵婵记忆里强盛之余,也产生了极强的哀怨。 她把手指放在嘴里磨咬,没多久脸色一变,快步追了上去。 “姐姐,你走得好快。”元仙儿故意套热乎,计划着让元婵婵分散注意力。 元仙儿走在前面,几乎是并肩。 山路不宽,两个人每走几步肩膀就撞在一起。 元婵婵秀眉微微皱起,正要说话。 而对方眼睛一亮,抓住这个时机脚往旁边一伸,她要元婵婵摔个狗啃屎! 然而她想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元婵婵正巧停住要跟她说话,侧身肩膀一撞,元仙儿底盘不稳直接往前扑! “仙儿!”贺莲看见元仙儿扑进黑绿色的草丛里,心急得立马跑过来。 元仙儿眼疾手快撑着地,才不至于下巴磕在地上。 不过一瞬,她感觉到手上一阵湿漉,甚至还有一点黏糊。 露水? 这一般不是早上才有的吗? 头上是漫无边际的黑云,元仙儿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借着微薄的日光看清楚了手里的东西,猩红色……粘稠状…… 那是一滩腥红的血! “啊!”元仙儿发出一声尖叫,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贺莲赶到连忙扶起元仙儿,“仙儿!仙儿!” 她四处张望,不过半秒,瞳孔猛地往后一缩,面部呈现出一幅惊恐的表情。 “骨头……骨头!”贺莲指着不远处,身体猛地颤抖。 元天盛也觉得恶心,他害怕但并没有表露出来,站在后面看着没靠近。 到底还是元婵婵上前维稳,“我看看。” 元婵婵踩着似泥潭般的草坪,微微弯下腰拨弄了两下那块人的头骨,仔细看了一会儿:“确实是个女人的骨头,死亡时间大概在两个月前。” 骨头上的肉已经完全糜烂消失,黑绿色的草坪想必就是血水染的。 “这人估计是流血至死……”元婵婵说道,因为出血量实在是太大了,而且,看样子骨头还不全。 元天盛听见这句话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作为在场唯一的男人,他强撑道:“我们赶紧去、磕头烧香,祭完祖就立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