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妹妹被人给抢走了
盛莞莞想起慕斯刚刚那番话,他说,“莞莞,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其实我爱的人,一直都是白雪。”她陪伴了他整整六年时光,陪他疯陪他狂,陪他熬过无数个黑暗与光明,到头来只换来一句无关痛痒的“对不起”。那些曾经她认为最幸福快乐的时光,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北城,他说他爱的人一直都是白雪,还说爱情讲究先来后到,他的一句话,让我变成了海城最可悲的女人。”“这些年他一直在陪我演戏,一直在利用盛家,我对他演出的深情信以为真,掏心掏肺死心塌地的爱他守护他,还犯贱的费尽心思往他床上爬。”十八岁那年,盛莞莞就做好了将自己交给慕斯的准备,还偷偷爬过他的床。然而慕斯就像个保守的正人君子,非要把第一次保留到新婚夜,哪怕明明动了念,也绝不会越轨。“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不碰我,并不是觉得我盛莞莞有多珍贵,而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痛到极限,反而哭不出来。盛莞莞凄凉的笑了笑,娇嫩的唇早已经无颜色。“莞莞。”顾北城朝她伸出臂膀,眼底有一种藏不住的感情快溢出来,“失去了他,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只要你想,我的臂膀随时可以让你靠。”盛莞莞将头靠在了顾北城的臂膀,疲惫的闭上了双眼,“谢谢你北城。”她好累,真的好累!!!顾北城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直到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才敢抬起手指,怜惜的落在她的脸上,眷恋仔细的描绘起来。盛莞莞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和慕斯的过往就像一部电影,一幕幕在她脑海回放着。那个生日宴后,被盛莞莞选中的慕斯成了盛家的常客,盛灿夫妇并没有因为他的残疾而嫌弃他,而是将他当成自家儿子一样对待。盛灿是个精明有远见的商人,同时也是一个好老师,而慕斯天资聪颖,往往一点即通。十八岁的慕斯比同龄人更加内敛沉稳,他脾气好又上进有耐心,对待盛莞莞更是体贴有加。两年下来,慕斯就得到了盛灿夫妇的认可,替他和刚满十八岁的盛莞莞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订婚宴。而盛莞莞呢,她终于不用被迫学习她不喜欢的东西,每当她有空,就喜欢拿着画笔,画天画地画慕斯。慕斯疯狂的爱着极限运动。这个少年似乎迫切的想向世人正明,自己是个正常人,正常人能做的事,他能做,正常人不敢做的事,他也敢做。于是盛莞莞就陪着他一起疯。跳伞、蹦极、潜海、冲浪、骑马、射击、划雪、飙车等等……盛莞莞一度觉得自己除了学习不怎么样,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当然他们也曾叛逆过……好在每次慕斯都负责善后,让盛莞莞毫无后顾之忧,这点她对他特别佩服。认识慕斯之前,盛莞莞觉得他是一个干净美好的
三好少年,不染一丝俗尘。认识慕斯之后,才知道这个三好少年有颗叛逆黑暗的心。慕斯绝称不上好人,可是他的一切都让盛莞莞深深的着迷。21岁时慕斯突然收了心,进入慕氏集团。今年二十四岁的慕斯,用三年时间解决了慕家往日恩怨,成功坐上了总裁之位。而盛莞莞也到了可以领证的年纪,于是便有了今天这场婚礼。这个梦继继续续的持续了一整夜,当美丽的恶梦清醒,不知何时枕巾已经被泪水所湿透……慕斯逃婚的事,很快在海城闹沸沸扬扬,一个星期足以传的人尽皆知,并发展出好几个版本。一时间,身为海城第一名媛的盛莞莞,沦为了人们茶前饭后津津乐道的笑柄。盛莞莞留在医院照顾父母和妹妹,对于外界的传言一概置之不理。这一个星期,慕斯没有来过一个电话,大有想要跟盛家断绝一切往来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盛灿一直昏迷不醒的关系,这两天盛莞莞总觉得盛母的情绪不太对。这天晚上,盛莞莞刚洗完澡,便听见盛母的惨叫声从外面传来。她立即冲了出去,便见盛母倒在地上。“妈,怎么了这是?”盛莞莞连忙上前想将盛母扶起来,手却被盛母死死攥住,“莞莞,杉杉被人抢走了,你快去把他找回来,快去……”杉杉就是盛莞莞刚出生一个星期的妹妹盛杉杉。“杉杉被人抢走了?”什么人这么胆大妄为,居然敢公然跑到医院来抢夺别人的孩子?可盛莞莞没有时间多想,立即起身想追出去。就在这时,盛母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死死攥住她的手不放,“阿灿……快,快去看看你爸爸。”说罢,盛母将盛莞莞往前推去。盛莞莞才站稳,便见一个头戴带鸭嘴帽的男人,低着头疾步从盛灿病房走了出来。“你是谁。”盛莞莞脸色一变,大喊了声,“站住。”男人立即拔腿就跑,盛莞莞反应过来想追上去,却听见盛母说,“别追了,快去看看你爸爸。”盛莞莞进去时,盛灿的氧气罩已经被人扯掉了。她赶紧拿起氧气罩帮盛灿重新戴上,并按下紧急呼叫。好在发现即时,人没什么大碍。这两件事连在一起,傻瓜也能看出来有人想搞盛家。只是盛莞莞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盛莞莞从刚刚盛母的反应,察觉到她似乎知道些什么。在盛莞莞的逼问下,盛母说出了实情。盛灿的表哥陈文兴,也就是公司第二大股东。三天前,陈文兴得知盛灿的病情,想将他从总裁之位拉下去,自己取而代之。不仅如此,陈文兴还想以低价收购盛莞莞母女名下的股份,逼盛母签同意书。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没依靠。盛母当然不可能同意,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事。“今天只是恐吓,如果他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下一次你爸恐怕就没那么好运了,还有你妹妹……”话
说至此,盛母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