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南荨,你也不过如此
当初陈由美差点被强、暴,他发现她那会儿,她已经被打的满身是伤,却抵死不从,那勇敢的模样,让他至今难忘。后来他将她救下,才知道她心里一直深爱着他,无法接受别的男人,宁愿死也要为他保留清白之身。这件事让顾南城很震撼,始终无法忘怀。也正因为她当初那番话,他才对她起了怜惜之情!原来这世上有一个傻女人,一直默默的,无怨无悔的,深爱着自己多年,哪怕曾经被他狠狠羞辱过,她对他的心意也从不曾改变。这种爱,对顾南城而言是可贵的,同时也是新鲜的,是他在南荨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顾南城牵起陈由美的手,“跟我走吧!”“去哪里?”陈由美问。顾南城浅浅一笑,“买戒指。”“南城哥。”这个时候陈由美应该感动的落泪,但她实在太激动了,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能任由顾南城牵着走。没走几步,顾南城突然停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是南浩天!南浩天一夜没睡,眼睛冒着红血丝,圆圆的脸满是油光,下巴冒着胡渣,头发也乱糟糟的,又老又颓废。顾南城将陈由美护在身后,面色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岳父,“让开。”南浩天张开双手,挡住顾南城的去路,苍老的脸上满是焦急与祈求,“南城,请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过我吧,你订单全抢走了,我现在只能坐等破产,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关我什么事?”顾南城冷漠的看着南浩天,“要怪就怪你女儿,若非她处处相逼,大家何至于闹得这么难看?”南浩天红着双眼,绝望的哀求,“我知道是那不孝女的错,我向你赔罪,请你看在欢欢的分上,别对我赶尽杀绝行吗?”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否则昨晚也不会做出对叶琛下药那种糊涂事。顾南城顿时满脸青根,“欢欢?你还敢跟我提欢欢?难道你的好女儿没告诉你,她逼我和欢欢断绝了父女关系?”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如此对她恨之入骨。“什……什么?”南浩天的脸刷地一下苍白如纸。顾南城无情的将他推开,牵着陈由美离开。南浩天绝望的哀嚎从顾南城身后传来,“顾南城,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我不想一无所有,我给你跪下了。”双膝落地,声音不大,却格外的刺耳。顾南城的脚步顿了下,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陈由美看着跪在地上,却没人愿意搭理的南浩天,嘴角不由高高扬起南荨,你也不过如此。之前在顾家,挨了南荨三个耳光,现在,陈由美有种报复的快、感,唯一遗憾的是,这么精彩的时刻,南荨竟然不在这里。她应该在的,她应该好好看看,被顾南城甩掉之后,她什么也不是,还不如她!看着顾南城远去的背影,南浩天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朝地上倒去。“那个人晕倒了。”
陈由美拉住了顾南城,担忧地朝后面指了指。顾南城回过头便看见南浩天倒在马路边。他的脸色沉了沉,半晌后低咒了声,转身往回跑,一把抱起不醒人事的南浩天往医院走去……南荨一觉睡到中午,顾欢自己玩累了,在南荨身边睡下,南荨起身将自己收拾好,才将顾欢唤醒。饿了,不会做饭的母女该下楼觅食了。刚出门,就看见了叶琛。高大的叶琛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尊贵又强势,跟早上判若两人,此刻的他如个王者,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一步步缓缓走向电梯。从她们母女面前经过时,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南荨看着保镖拖着的行李箱,猜测到叶琛这是要回美国了。这是必然的结果,南荨对此毫无感觉,只是默默的在心中祝福一路顺风,愿在异国他乡,能找个心怡女子相伴左右。“妈妈,叔叔这是要去哪?”顾欢好奇的问。“回美国吧!”“他还会回来吗?”顾欢又问。南荨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嘴角扬起抹浅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顾欢十分惋惜,“好可惜,我还挺喜欢他的。”接下来顾欢一直叹气,南荨问她怎么了,小姑娘十分坦然的回答,“我只是想到以后都看不到那个叔叔了,就开心不起来,唉!”南荨被顾欢那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弄的哭笑不得。饭后,南荨打算去找房子,一直在酒店住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得有个自己的小窝,才会有安全感。刚上车,南荨便接到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她没多想接了进来,然后听到了顾南城的声音。这通电话,是顾南城用陈由美的手机打的,他的号码被南荨拉黑了。顾南城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甚至不愿意呼唤她的姓名,“你爸在xx医院,你最好现在过来。”南荨很快反应过来,“我爸怎么了?”顾南城冷漠的回答,“不知道,自己来看,我还有事要忙,没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你最好马上过来。”说完,顾南城就将电话给挂了。南荨脸色很白,立即让出租司机调头,她将顾欢先送到凌珂那,然后才往医院赶,“师傅麻烦开快点。”虽然昨晚跟南浩天说要断绝父女关系,但南荨真无法做到不管他的死活,而且听顾南城的语气,南浩天的情况似乎很严重……南荨不敢往下想,“师傅麻烦再开快点。”没多久,南荨见到了顾南城和陈由美。这两人坐在病房外,顾南城沉着张脸,看上云好像很不耐烦。南荨厌恶南浩天,而顾南城比她更甚。顾南城含着金汤勺出生,骨子里带着天生的傲气,打心里瞧不起南浩天的作派。南荨看了两人一眼,疾步走进病房,南浩天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看不出轻重。这时陈由美走了进来,一脸无害的对南荨说,“南荨姐,伯父刚刚来找南城,结果就晕倒了,不过你别太担心,医生说他只是
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