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西太后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西太后听说皇上出宫了,这才把颜嫔叫来刁难,万万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回宫了,皇上突然出现打了西太后一个措手不及。 此刻面对“皇上”的质问,西太后也没时间来编一个特别周全的谎,便笑着说:“皇帝,你知道哀家向来喜欢听曲儿,这不颜嫔孝敬哀家,要跟下人们一起演个戏给哀家解闷儿。” “哦?朕竟不知颜儿还有这喜好呢?!”彦颜垂眸看着怀里的娇美人儿,那宠溺的眼神眼看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齁死! 凤冥渊很配合地作出娇媚之姿,双上攀上彦颜的脖颈,娇滴滴道:“皇上,臣妾也是今日才在西太后这里见识到这等趣味,也是西太后硬拉着臣妾参演的呢!” 彦颜的眼神一下冷下来,眯眼看着西太后,却问凤冥渊:“这么说,颜儿是不愿意演这个戏了?” 凤冥渊邪魅一笑,看向西太后,“在皇上面前撒谎,可是欺君之罪!臣妾自是不敢欺瞒皇上,不过臣妾被迫参演之后,这戏里有一节臣妾甚是喜欢。” 西太后握紧拳头,指甲扣进肉里,在心里骂道:这个贱婢,竟敢拿欺君来压哀家! 彦颜很配合地问道:“颜儿喜欢哪一节,西太后向来疼惜咱们这些小辈,一定会让你看个够!” 凤冥渊笑得更邪魅了,道:“皇上看到地上的碎茶杯了吗,臣妾就喜欢听这个响儿!” 西太后一下没压住火,蹭地站起来,指着“颜嫔”,“你!……” 凤冥渊指着西太后,抬高了音量道:“皇上快看,西太后入戏正深呢,快命人给西太后端茶杯来,让西太后过足戏瘾。” 彦颜便命人取来两套西太后最喜欢的茶具,送到西太后面前。 西太后若是摔了,自己憋屈心疼,若是不摔,便是撒谎欺君。 权衡再三,西太后说:“哀家今日乏了,既然颜嫔喜欢听响儿,哀家便把两套珍品赏给颜嫔,拿回去爱怎么听响儿就怎么听!” 凤冥渊不依不饶道:“西太后娘娘,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听才有趣!” 接着凤冥渊命宫人将茶具摔碎,要一个一个摔到西太后面前。 西太后今日本想刁难一下这个颜嫔,不成想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下,西太后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只好宽慰自己:来日方长! 凤冥渊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紫宸宫。 一进寝殿大门,彦颜便屏退了下人,对凤冥渊说:“戏精,别演了。” 正巧就在这时,两人看见淑贵妃在屋里! 淑贵妃看到颜嫔紧贴在皇上身边,眼神一愣,接着恢复如常。 彦颜打量着淑贵妃的脸色,看着她脸色不太好,问:“淑贵妃前日受了惊吓,可有遵照太医嘱托按时吃药?” “谢皇上挂心,臣妾已经无碍了。”说着,淑贵妃便在彦颜面前跪下了。 彦颜一愣,“淑贵妃这是做什么?” 楚贵妃忏悔道:“皇上,您命臣妾协理六宫,却出了李氏这等毒妇,都臣妾疏于管教,还请皇上责罚!” 彦颜看一眼凤冥渊,他抬了抬手。 彦颜赶紧把楚贵妃扶起来,宽慰道:“照淑贵妃这么说,那李氏是朕后宫的女人,朕才是最该处罚的那个。” 淑贵妃开始抹眼泪,“皇上,臣妾心里有愧啊!臣妾本就出身卑微,您爱重臣妾,排除非议也要将臣妾升至贵妃之位,还将协理六宫之权交于臣妾,臣妾就想着好好打理六宫,好不辜负皇上的信任,可谁知……” 彦颜听着淑贵妃的哭诉,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便伸了胳膊要揽淑贵妃入怀。 凤冥渊立刻甩来一记刀眼,彦颜讪讪地把伸出去的胳膊收回来,接着换个动作,轻轻拍拍淑贵妃的后背,安慰道:“好了,你可是协理六宫的贵妃,叫下人们看了要说闲话的。” 淑贵妃赶紧擦擦眼泪,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看对面的“颜嫔”,“让妹妹见笑了。” 凤冥渊温言道:“淑贵妃梨花带雨的样子很美。” 这话彦颜听了,当即翻个大白眼。 淑贵妃调整好情绪,恢复了往日里那温柔静好的模样。 她问彦颜:“皇上,楚妃现下还在襄和宫禁足着,这个您没忘吧?” 彦颜点头,“朕记着,怎么了?” “禀皇上,楚妃先前礼仪有失,被罚了禁足;后经李氏毒蛇一事,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您看是不是借着这个由头解了楚妃的禁足啊?” 彦颜两眼一眯,脸色沉下来,冷声道:“长久以来,楚妃在后宫跋扈横行,这次就给她点教训吧。” 淑贵妃马上请示道:“臣妾愚钝,不知要将楚妃禁足到何时,还请皇上明示。” “朕命她禁足,抄写宫规五百遍。你且盯着,楚妃何时抄完五百遍,何时解除禁足。” “是,臣妾遵命。” 彦颜摆手,“朕乏了,你跪安吧。” 淑贵妃走后,彦颜倒进贵妃椅中,懒洋洋地躺着,感叹道:“这淑贵妃人有点太老好人了,楚妃处处刁难她,她竟还给楚妃求情!” 凤冥渊今日也累了,有些慵懒地靠着龙塌,道:“这后宫之事,你暂且放放,该腾出时间来,好好研究一下朕的病了。” 彦颜忽然想起来,之前给狗皇帝这身体做了血液检测,这两天让毒蛇这事忙得上蹿下跳,都没顾上看检测报告! 凤冥渊对彦颜招招手,“过来,给朕按按腿。” 彦颜咋舌,“你是认真的吗?” “自打与你换了灵魂,朕便一直卧床,今日多走了几步,腿有些酸。” 彦颜撇撇嘴,“你什么时候乖乖在床上躺着过?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听话的病人!” 她叹口气,“你要好好保护我的身体!我还是给你扎针吧,按腿这活我不擅长。” 彦颜转个身,悄悄从医疗空间取出针灸用的银针。等再转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银针。 凤冥渊一双眸子微眯,问:“你这针哪里来的?” 彦颜早有防备,从袖袋里拿出一个便携布袋,搪塞道:“喏,我的针平常就装在这里面,我刚刚就是从这里面取的。” 凤冥渊拿过布袋端看,自是不信她的速度有这样快,道:“在朕面前撒谎,可是欺君之罪!” 彦颜勾唇一笑,拼手速,老娘没输过! “皇上,你看好了。”只见,她两手一拍,两手指缝间便夹满了银针。 两手再一晃,所有银针便又回到了一处整整齐齐码在她的掌心。 凤冥渊赞许地点点头,心里已经认定这小女人是学功夫的好苗子,日后要好好调.教一番。 他问:“你这医术,师从何人?” “额……”彦颜抠抠额角,有些犯难,要怎么给这狗皇帝解释大学医学专业这个事呢? 彦颜摇摇头,算了,还是不要提现代社会的事了,不然又有十万个为什么等着。 她灵机一动,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一本正经地敷衍道:“在我们那,有一位闻名世界的神医,名叫华佗,我就是华佗老先生的关门弟子,老人家将其毕生所学全部传给了我。” “你的医术,除了目前在朕面前施展出来,还有其他的吗?” 彦颜一边给凤冥渊下针,一边说:“那可太多了!你目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凤冥渊质疑道:“当真?” “嗯~”彦颜点头,道:“仵作验尸你见过吧?仵作解刨的是死人,解刨完了再缝合。而我的医术,可以解刨活人,然后再缝合,人照样能活!” 这话惊到了凤冥渊的耳朵,另他更加质疑了,“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医术?!” 彦颜特意看了一下他的眼神,果然,只有怀疑! 这个男人真是任何时刻都冷静的像幽静的深渊,就如他的名字一样。 凤冥渊问:“仵作解刨死人,是为了验尸,你解刨活人,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