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敲爆他的狗头
“妈的,榕树村的人真他娘胆大包天,连严部长他们的车都敢拦,瞧把他们给能耐的!”
“别冲动,这里有不少公职人员在,让他们去解决,我们乡村小民不宜打斗。”
“别干看着了,大家一起过去,要是榕树村那帮小崽子气焰嚣张,真的动起手来,我们也能够帮帮忙!”
“听说江让那老东西最近有一个军官姑爷,看来这是真事,要不然他们也不敢这么大胆!”
“...”
我们走过去,听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
泉新村和榕树村两村不对付我早就见识过,想不到榕树村的人脸公职人员都敢拦截。
现在我们也是道听途说,难免事实有所误会,想要清楚实情,还是得亲眼见到的好。
此次来泉新村的公职人员不少,国有国法,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公职人员去办理。
李尤强也听到了自己爷爷被拦下的事,在人群后面的他很无助。
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的,榕树村的人再怎么蛮横,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公职人员的面,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深深的看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说:“走,一起去看看。”
我们有车子,跟在过去的车辆后面。
前岭是距离泉新村三公里开外的山岭,这条路有连接进入榕树村的路,属于两村交汇的路口,以往在这里就闹出不少事情。
反正八卦泉那里没有挖下去,我们就过来看看。
过去不过是十来分钟的事情,我们停下车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熙熙攘攘的围了过去。
山路靠岭,一侧是山坡另一侧是斜坡,路四米宽不到,不好挤过去。
宗琳是喜欢凑热闹的人,带着我们上山坡上面去看。
上了山坡后,放眼看去,一个熟悉的人影让我忍不住道:“冯滔?!”
宗琳说:“是那个家伙。”
冯滔这个人我可忘不掉,化成灰我都认得!
此人现在站在江让身边,原来他就是刚才村民所说的江让的准女婿。
严部长一脸都是血躺在路中央,冯滔穿着大靴子对着严部长的肚子就是一脚,严部长贴着土路打了两个滚,趴在李东的脚下。
一百五十斤左右的严部长被一脚踹了三米来远,当场不少人都被吓坏了。
李东看着脚下的严部长,脸上惊惧不已,浑身都在打颤。
那些原本跟着严部长过来的公职人员恼怒不已,正打算上去理论的时候,一个和严部长同行的人赶紧把众人拦住,喝止道:“这位是冯特教,严倡以权谋私,该打,不仅该打,还会被关进牢里!”
此话一出,原本气愤的众人犹豫不敢上前。
以权谋私被当众打成这幅模样,冯滔的做法无疑是狠辣,可人家的身份就摆在这里,众人又能说什么呢?
严部长已经被打得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冯滔不屑的看了一眼,目光扫向众人,漫不经心的拍着手上的尘土,道:“严倡不仅以权谋私,还在本特教面前大放厥词,还好我从军中出来,如果换做是别人,估计早就被这等横行霸道的蛀虫给打了。”
“对付这种人就得打,对待非常的人就得使用非常的手段!”
榕树村的村民里面迎合了一声,随后众人也纷纷迎合起来。
从这些话来判断,毫无疑问就是严部长犯难在先,冯滔这样做也不见得不合适。
不过我可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卜算师,从李东和同行几人脸上的惊惧,想要反驳却只能忍气吞声,一看就看出了事实并非如此。
榕树村来的人脸上很是得意,带有一种傲慢,这种态度没有针对严部长和那些公职人员,反而是针对泉新村的人,可以看得出来严部长的被打和大放厥词无关。
泉新村八卦泉挖掘事情刚刚进行,负责人已经被执法,以冯滔的身份,接下来八卦泉的事宜无疑会被他说了算。
泉新村的人晓得这个道理,在冯滔清楚了严倡所行的目的后,李东和泉新村的人都不敢再麻烦公职人员,而是说泉水的问题已经解决。
两村向来敌对,在这个节骨眼下,泉新村的人怎么能够让死对头来管自家的事呢?
在山坡上的我们没能一直避开冯滔的目光,不出十分钟,他就发现了我们,我给了他一个深意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忌惮害我的事情被揭发,面对我的笑容,他的脸色可不好看。
宗琳在一旁笑道:“瞧那家伙,这么快就生气了,一点儿的忍耐力都没有。”
项世林冷声道:“要是有机会,我肯定敲爆了他的狗头,为之初解恨!”
我呵呵一笑,成竹在胸说:“会有人治他的。”
看我这么自信,宗琳和项世林两人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我给了他们一个高深的眼色。
我们在这里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十来米外的冯滔肯定不会听得到,但跟着我们的李尤强可以听到。
李尤强一脸好奇,道:“你们认识他?”
我点了点头。
能够带他在身边,聊这些话,自然不怕他知道。
他知道也只会是知道冯滔这个人,不会了解过于特别的事情,把他支开再聊冯滔的话题,未免过于麻烦了。
冯滔只是稍稍注意了我们一眼,多半是碍于被别人看出来他忌惮我们,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聊下去。
严倡由在场的公职人员带走,两村的人也散去。
李尤强看自己的爷爷没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过去看自己的爷爷。
冯滔竟然是江让的姑爷,这很出乎我的意料,然而让我更加出乎意料的是,我在榕树村离开的人里面看到了前几天送葬的那几个穿着丧服的年轻人!
听到我的诉说,宗琳蹙眉,道:“那场丧事是榕树村的人做的,丧事之下其实是进入杨家村下面那个大洞先道组一步找到太岁,冯滔又是随着道组下洞的一人,你怀疑...这个事情是他策划的?!”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照目前来看,极有可能跟你所说的情况一致,不过一切得水落石出方才能知道,暂时而言,他和钱莹是肯定认识的。”
宗琳琢磨了片刻,认同了我的所说。
刚才我有注意那几个之前送葬的人,他们有人看到了我,却没有注意我,当天他们肯定是有见到我的。
在送葬时见过我,却在这里不注意我,那只能说明了他们并不知道冯滔和钱莹的计划,在不知所行罪恶的情况下,才会不去忌惮在此期间见过的人。
由此可见,冯滔和钱莹的计划把榕树村所有人都隐瞒了起来,或者说只有寥寥几个村人知道。
暂时我只能推算这么多,毕竟这是推算,不是卜算,想要看清事实得依照有利用的理据进行揣摩。
昨晚已经跟梅姑说了冯滔的事,我相信梅姑的本事,因此我不打算知道冯滔行踪后找此人报仇,这也正是我为什么刚才会对宗琳说有人会解决冯滔。
我也很想亲手报仇,可是冯滔的身份不简单,以我的身份去找他报仇,估计一上门相关部门的人就能把我抓到牢里去。
说到底我还是缺了道组的身份,自己近来也没有什么表现,肯定不好主动去求进组织,这和我要脸的性格有关。
要是我能够不要脸就好了,对梅姑他们死缠烂打,以父母的旧情去说情,可我终究不能那样去做。
如果是利用父母的旧情进入的道组,这无疑是给父母抹黑,自己死后也没脸去见他们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