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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上门求饶

周府管家匆匆离去后,云水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云寄锦深知这件事情对于母亲来说是一个多年不能解决的心结,余下的几天里都只让她在房里安心静养,但凡是劳神费力的事情,决然不会让她去做。

他们一家人也没有刻意去打听周云两家的婚事最后究竟如何处置,毕竟眼不见,心为净!

这日,家中众人坐在院里晒太阳。

阳光照在庭院里,四处熠熠生辉。

放在正中央的碳炉子正散发着阵阵炙热,架子摆着的铁网上正放着好些块糍粑。

他们一面吃年糕,一面喝茶,好不乐哉!

云寄锦捧着杯子,把之前云府的事情想了片刻后,就将目光落在了梅雁回身上。

这件事情会发酵的如此快,背后肯定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

偏生这个人隐藏的极好,决然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马脚。

此时就算是面对着自己审视的目光,也不过就是微微一笑,伸手将烤好的糍粑递了过来。

“锦儿,难道我就长得这般好看,让你看得入神了?”

云寄锦回过神来,伸手接过白瓷碟。

“你如今怎么这么贫嘴了,倒是比赫连昇还会开玩笑。”

旁边的赫连昇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

“难不成你说我也长了一张贫嘴呀?我坐在这里好端端的给大家烤糍粑,什么话都没说,竟然也会被你们中伤啊。”

他捧着胸口,面上表情十分失落。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不已。

冬日总是显得时间悠长无比,三两块糍粑下肚后,连着晌午的饭都没心思吃了。

他们只坐在院子中晒太阳,晒得浑身困倦无比时,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拍门声。

稍稍动作慢了一点,没有及早去应答,那拍门的声响变得更加大。

云寄锦眉头微皱,眼看着旁边人将门给打开,扑进来的竟然是云南香和云家大娘子。

两人就像是失了什么主心骨似的,刚一进门,抬起头来便是泪水涟涟。

“锦儿妹妹,求求你放过我!”

“锦儿,你娘亲呢?快请白姨娘出来,我柳金儿今日来给她赔礼道歉了!”

两人神色潦倒不堪,好似遭了什么大难似的。

不用想也知道,决然是当年的事情让她们二人快要引火自焚了。

云寄锦凄冷一笑,根本就不想理会她们。

这青天白日的哭成这般模样,一定是被逼的没了法子。

可早知今日如此,又何必当初?

“我娘亲如今在家中调理身子,先前就是因为你们的一番话将她气得不轻,如今竟还有脸过来求她原谅?”

“若是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竟然还有你们求我们的份,真是好笑至极!”

云寄锦伸手就要关门,而后赶来的云烟等人也纷纷帮忙。

他们一家人自然清楚云家人当初是如何赶尽杀绝,就连从金陵城搬到凤凰城里来,也是勉强挣扎了好几年后才过下安稳日子。

过去的事情轻描淡写就想抹过,天下可没这么容易的事情!

云烟向来是做惯了粗活的,此时发起狠来,手上的力气直让云南香和柳金儿支撑不住。

“你们两人竟然还好意思来?都把我娘亲气成那般模样了,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讨得原谅,做梦去吧!”

人小鬼大的安子昂也冲上前来,用力扑打着她们二人。

“坏人!坏人!之前欺负我娘亲,现在赶紧走!”

到底是因为人家的家事,旁人不好插手。

不过梅雁回和赫连昇二人站在门边,凶神恶煞地抵着门板,硬是让柳金儿母女吓得浑身发颤。

她们两人再来云水间时,早已没了初次来时的嚣张模样。

就连带来的丫鬟婆子也就只有寥寥数人,此时全都站在身后,根本不敢上前搭把手。

见她们如同牛皮膏药一样,云寄锦伸手取过棍棒就想将人赶出去。

可谁知柳金儿竟然扯着云南香,扑通一声跪下了。

此人不愧是酒楼里出生的清倌人,玩的一手见风使舵。

见着云寄锦面上表情坚硬如铁,丝毫没有动容的余地,当下就跪着了。

“锦儿,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前都是一家人!我也只知罪孽深重,当初对你娘亲造成的难以磨灭的伤害,可如今我有心想要赔罪,你也应当叫你娘亲出来让我好好忏悔才是。”

“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事情若不说个明白,只怕你娘亲会念叨一辈子,你难道当真就忍心她还被此事苦苦折磨着吗?”

她泪水横流,伸手不住擦拭眼角。

跪在旁侧的云南香虽是不情不愿的,可此时早就已经被吓傻了。

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若真是被周家给休掉,今后还怎么做人?

这件事情还得从两日之前讲起。

关于凤凰城里传的满城风雨的事情,她先前早就有所耳闻。

可当时认定自己已经过了周家的门,是他周行之的结发妻子,就算外面说得再怎么不堪,他们这大户人家里当也应该包容自己。

但让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周家人不仅私下派人去打听此事的真实性,竟然还将事情问到了白霜头上。

那日周管家匆匆赶回后,立刻就将事情并告给了周老夫人。

当时她坐在房里,正因为自己带过来的嫁妆耗损颇多而心烦无比。

突然常在周老夫人身旁服侍的婆子,派人过来叫她过去大厅,当下就把她吓了一哆嗦。

到了大厅里时,只见着周家里凡是说的上话的人都在厅中,却唯独不见她的新婚丈夫。

周老夫人面色难看至极,先是声声责问她是否对于自己的身世有所隐瞒。

随后又追问她娘亲柳金儿究竟有没有做谋害主母,谋杀嫡女的事情。

这些陈年往事一经翻出来后,根本就无法轻易抑制。

她被吓得浑身抖似筛糠,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硬生生地受了周家人的辱骂和谴责。

当日所受场景历历在目,直到此时此刻,云南香都觉得浑身血液僵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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