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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寡妇阿七

“我儿子的心愿……”

女人想了半天,最后叹息一声,苦闷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说完,将脸深深的埋进手掌心里,掩面哭泣。

“我这个母亲当的真失败,儿子都死了那么久,连他心中有没有未了的心愿都不知道。”

我忽然想起先前楼下保安说的那些,提醒道:“您儿子不是有写日记的习惯吗?看看里面叙述的什么内容,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女人猛地抬头,她抽泣几声,吸了吸鼻子,赶忙起身,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还好我及时的扶住了她。

她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跪倒在写字桌的面前,发出扑通一声响,听着就很疼。

来回不停的翻找,本来地上就够乱的了,又胡乱的将那些书本扔的到处都是,连同柜子里半米高的书都被扔了出来。

“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

看到这一幕,苏婴凝赶紧劝说道。

我知道她担心什么,跟我和龟子担心的内容是一样的,万一女人再发病,可不好掌控。

好在这次还算比较平静,她猛地回头,额头上冒着虚汗,看表情还算正常。

“放心,关于我儿子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扔。都在这柜子里好好的摆放着呢,那日记我记得就放在里面,可惜时间太长,不知道扔在哪里了。”

最后,她扭过头,口中喃喃道:“跑哪去了呢?我记得就在里面。”

等到女人找得快发狂的时候,苏婴凝走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

“您先镇定一些,没关系的,您可以慢慢的……”

还没说完,只见女人猛地回头,眼睛瞪得很大,模样看着相当恐怖。

苏婴凝大概被这一幕吓到了,她接连后退,差点撞到一旁的桌角。

“你们可以等,我儿子等不了啊,他都已经被害成这副模样,如果我不尽快找到凶手,他的魂魄怎么能安息呢?”

我听着感觉云里雾里,这女人似乎还隐瞒了什么,没有直接说出来,于是我干脆问道。

“难不成您儿子给您托梦了吗?”

“大师,你可真是神了!”女人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如果不是,我何故每天跳大神呢?”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实不相瞒,在儿子吊死的第二天,我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是我儿子被一个恶鬼纠缠折磨。”

“他被凌辱的浑身都是伤!我急忙的跑过去救他,最后,一张巨大的鬼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阻止了我去求儿子。”

女人说完,浑身都在颤抖。

“那是我唯一的儿子,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打过他,他非常的乖,怎么死了还受这样的折磨?我还听到儿子在梦里抱怨说,母亲,如果这个恶鬼不除去,他就没有办法投胎。”

女人紧紧的捂着胸口处,差点就呕出一口血来。

“我请了好多大师都没有用,甚至还有一些心理学的专家说,我的脑子出了病,我没病,我担心儿子是真的,儿子死了,我心里也清楚,并且相当悲痛。”

“可这个梦接连出现,我不相信它是无缘无故出现的,肯定是儿子在求我,求我帮忙。”

我点了点头,相信女人这一番说辞。

确实,死者是可以托梦的。

而且就像女人先前所说,她儿子还没有过头七,自然不会那么快的离去。

如果真的被恶鬼缠身,那么,即便是过了头七,也很有可能像她说的,没有办法投胎,那可就麻烦了。

“我们目前不就是找你儿子养的小鬼吗?又说,你儿子跟大槐树前的上吊鬼是一个死法,我想这其中可能有某种联系。”

“您的意思是,我儿子养的鬼,有可能是那个吊死鬼?”女人惊讶的看着我。

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只是旁敲侧击的问道。

“既然听到了这些传闻,那你可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叫什么?”

女人想了半天,忽然哦了一声,剧烈的点头。

“我知道,我想起来了,但是,这是听人说的,至于她的原名是不是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只说当年那个村子里都叫她寡妇阿七。”

“七?”

当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我猛地一愣。

这其中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先是宋秘书的死亡,出了一份鬼契约,而后又在找尸首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数字九。

当时以为和九公子有关,实际上却差了很远,也就不了了之了。

然后我们又去了董家宅院,发现了八这个数字。

姓于的人接连死亡,又从这里得到了关于寡妇阿七的一个数字。

名字?呵呵。

但愿是我想太多了。

偏头看了一眼龟子,他似乎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意思,可能没有想到吧!

在没有找到血色数字之前,这些都只是一个猜想,不能够做实。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不如我们先招魂试试看,就今天晚上,怎么样?”苏婴凝建议道。

龟子看了我一眼,随后点头:“反正我没意见,剩下的看李天一。”

我细想了一下,确实值得一试,而且在槐树周围,也许会隐藏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有一件事我想不太明白。”苏婴凝忽然开口问女人道:“就算这女人阿七是阴婚,也不至于说她是寡妇吧?”

“嗨!”女人摇了摇头叹口气道:“那个年头什么样的人没有?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碎嘴子的人可多了,根本不管会不会对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而且那个年代不是很开放,很多女人对自己的束缚挺大的,阴婚这东西又不吉利。”

她接着道:“对于大多数人来讲,跟死人结婚和守活寡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叫她寡妇也在所难免,一个人叫了,一堆人也都这么叫。”

“就算真的把人逼得上吊了,那跟他们也没有关系啊,最后推卸责任,踢皮球呗!”

我一看在女人这里,也打听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就招了招手,把龟子和苏婴凝叫过来。

而女人还蹲在地上找日记本。

我们趁着天还没有黑,准备去大槐树旁边看一眼。

从楼上走下来,一直到小区门口的大槐树,其实距离不是很远。

这大槐树孤零零的立在侧面,在它的右侧方还有几盏路灯,并排摆放着。

据说不是用来给行人照亮,而是祛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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