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就是个贱货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长辈你也骂,小心你嫁不出去。”侯盼盼真的急了,上前一步恨不得撕了李延龄。
徐长有和徐长恭异口同声制止李延龄:“龄姐儿!”
侯盼盼一看有人撑腰,更加有底气了,指着徐氏道:“大姐你女儿骂人呢,你都不管管?”
徐氏冷笑道:“你如果是人我女儿就不会骂你,你自己没有教养还来跟我女儿说教养,我女儿的教养就是我,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教养是谁,哦,你确实没教养,你有娘生没爹教,你家贪污受贿被流放了,留下你这么个不知轻重的搅家精!”
“大姐!”徐长恭红着脸道,“你不管管龄姐,怎么也跟小孩子一样啊?”
徐长有也好担心,妹妹和外甥女真的太泼辣了,嘴是痛快了,但是名声不好怎么办啊?
侯盼盼就要上来厮打徐氏:“我让你不会说人话骂我家人,我今天跟你没完。”
李延龄一听母亲的话,暗暗笑了,那有人当着人家母亲的面说孩子没教养,那不是等着挨打?
母亲不会阻止她收拾这个人了。
她从座位上走下来,冷不丁地抬手,狠狠就给了侯盼盼一巴掌。
侯盼盼反应过来大叫。
李延龄不等她说话又是一巴掌。
直接把人都打傻了。
李延龄晃晃手腕咬着牙道:“跟我比狠?跟我比泼?你还不够格,我说你腌臜都是好听的,你就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烂货。”
“你个小贱人!”侯盼盼坐在地上要爬起来。
徐长恭十分震惊地看着李延龄:“龄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舅母呢?这是你舅母?”
他跟李延龄关系极好,也最疼爱这个外甥女,可没想到外甥女骂自己的妻子,他眼里透着伤心和难过,甚至有些生气。
侯盼盼拉着他的衣服大哭:“一个晚辈,这么打你的女人还骂你的女人,你就只是说句话?你给我打她,打她啊,今天你不打她我就不跟您过了。”
“我……”徐长恭非常为难,他是心疼妻子跟外甥女生气,可外甥女也是他疼着长大的,怎么舍得打。
徐长恭怒向李延龄:“给你舅母道歉。”
“她配吗?”李延龄看着侯盼盼挑了挑眉,目光深邃让人害怕。
侯盼盼眼神一缩。
徐长恭什么都不知道,拢着眉头,语气焦急:“龄姐,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你舅母,她是你舅母,长辈,你看在舅舅的面子上也不能辱骂殴打舅母。”
“我就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才这么对她的。”李延龄瞄了侯盼盼一眼,道:“小舅舅,看来你对她之前做过什么一无所知啊,不然你为什么把她放出来。”
“她不过是想出去走走。”徐长恭说得有点心虚。
他出事了,回来后妻子就被母亲关了起来,家人一直不喜欢盼盼,自然说的都非常不好听,但是是他的妻子,他不能让她一直受委屈,也架不住侯盼盼求情,就把人偷偷放了,为此大哥和母亲非常生气。
尤其是母亲,病了半个多月不见他。
‘你舅母没什么坏心眼,她当时也是为我着急。’徐长恭解释道。
李延龄呵呵冷笑道:“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她拿热水烫弟弟妹妹们,这你也能忍?那是你自己的孩子。”
“大外甥女,你看你这话说的,那也不是你舅母亲生的吗?哪有母亲不爱孩子的?”徐长恭把侯盼盼护到身后解释,“你舅母跟我说了,她知道是普通温水,并不会烫坏孩子,当时孩子不听话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小孩子不打哪能行呢?”
“自己无法出门就用开水烫孩子是管教?”李延龄气得喘口长气,“姥姥当时就应该这么管教你,不然怎么会让你色迷心窍相信这个贱货呢?”
“延龄!”徐长恭被数落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呵斥外甥女,“都说了是误会,你不许这么骂舅母,不然舅舅真的生气了。”
侯盼盼皱眉,怎么?方才一直没真的生气?
李延龄没好气地点头:“行,这个是误会,那引诱你去核算那些税银,差点把你弄到牢里出不来,这也是误会,你都原谅她了?”
提起这事,侯盼盼眼神闪了闪道,“我望夫成龙有什么错?成了说不定能弄回一副佩带呢。”
徐长恭忙当和事佬:“是,她也是好心啊,不然害死我,她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大,就能跟喜欢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就可以给别人当外室,当小妾,去跪舔了,小舅舅你就是个障碍。”
侯盼盼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想她怎么知道的。
反应过来跳脚大吼:“你血口喷人,你个小贱人就知道污蔑我,我今天打死你。”
徐长恭拉着她。
侯盼盼大怒,连打带挠的,“你还拦着我,有人这么污蔑你的女儿你竟然无动于衷,你能不能给我打她?你给我打她,你不打我打。”
“她是龄姐,怎么能打?”徐长恭按住侯盼盼,“我来教育她。”
“你给我打她!”
徐长恭回头看着李延龄,又羞又恼,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但是依然没有动手,哑着声音道:“我现在知道你不喜欢舅母了,但是龄姐,你不能这么骂舅母,也会伤了舅舅的心。”
“我……”对上那对赤红的眼睛,李延龄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酸痛难忍,跟着也软了下去。
侯盼盼就是个贱货,根本不值得小舅舅这么一往情深。
可是她好像忘了,小舅舅跟侯盼盼是青梅竹马,他自幼就喜欢侯盼盼,情根深种,越是别人阻止,他可能越失控。
打老鼠就会伤了玉瓶,这可有点棘手。
徐长有这时道:“龄姐,你方才说的侯氏外面有人是什么意思?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她是你舅母!”
大舅舅也开始坐不住了。
徐氏绷着脸看着女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徐长恭握着拳头身体绷得紧紧的,李延龄觉得他已经像是被拉满的法条,她如果说是,小舅舅怕是要崩溃。
看来不能用猛药,得徐徐图之。
她哼了声道:“我也是推测的,上次她害小舅舅,跟外面人联系了,女人若不是外面有了野男人,怎么会跟外面人勾结害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