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路寒山
我对罗利说:“对联本来是一个很好的东西!但是路府的风水极佳,是一处龙虾穴,这种穴位是最忌红的,你想想,什么样的龙虾才是红色的?”
罗利恍然大悟:“难道是煮熟的龙虾?这还得了!”罗利赶紧吩咐司机,把路府门口的对联给撕了。
撕完对联后,罗利就问我:“小天师,你看这样可以了嘛?”
我点了下头:“差不多了,我们先进去看一下吧...”
于是我就和罗利进了内院,刚一靠近,我就看见阳台上晾晒的衣物,有女人的胸衣内裤,甚至还有一件汉服...
对于一个独居的退休老干部来说,这些东西的确很是可疑。不过除此之外,我确实也没有发现其它的异常。
进了别墅里面后,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满屋子的玉器,先不说桌上的玉石摆件有多精美,就连客厅里的灯具,茶几,和沙发靠背,竟然全部都玉石所作的!而且每一件都是上乘的质地,价值不菲...
望着这些满目琳琅的玉石,我不禁惊叹,路寒山果然财气非凡。竟然拥有如此众多的精美玉器。
于是我就随口问罗利:“这路先生喜欢玉器吗?”
“是啊!”罗利对我说道:“自从老路从部队回来后,除了做生意以外,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兴趣了,他赚的钱,一大半以上,全部都投到这个兴趣上了,甚至有时候为了一块玉石,能跑上大半个地球,说他是玉痴,一点都不为过...现在他还是咱京城玉石收藏协会的会长呢!”
罗利说完后,便又好奇的问我:“小天师!你现在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单看院子和客厅,暂时还没有。路将军什么时候回来?我得看看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罗利看了一眼墙上的玉时钟,就对我说:“他应该马上就回去了,他几乎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回来,我们先在这儿等他一下吧!”
“好!”我点了下头,我趁这个时间,将路府上下,全部都参观了一番。可是我转完了整栋房子,却丝毫没有任何诡异的地方。那究竟会是哪里除了问题呢?
我疑惑的下了楼,这时罗利已经泡好了茶,于是我就跟他坐在客厅上的玉石椅上喝起了茶,等着路寒山回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左右,客厅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四十五六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这人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留着寸头,一张刚正不阿的国字脸。这人我小时候见过,他就是路寒山。只是他现在比以前瘦了很多。精神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见我和罗利坐在沙发上,路寒山忽然楞了一下,然后便眉开眼笑的问罗利:“老罗,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嗯?这位是...?”路寒山好奇的打量着我。
见他的言语谈吐,都还算正常,暂时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我觉得既然现在暂时没有问题,就先不要暴露身份,以免让他反感。
于是我就给罗利使了个眼色,罗利会意后,马上就改口介绍说:“他姓姜,是我在工作中认识的,我俩相谈甚欢,不过这小子跟你是一路人,你俩都喜欢收藏玉石,所以,我今天就带他来你这开开眼,交流一下!”
听罗利这么说,路寒山的目光对我投来赞许之色:“好!不错,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奢侈品,能看懂玉石的人不多了,小伙子不错,有性格!”
“路将军好!”我赶紧起身鞠了个躬。
“好好,快坐,你竟然认识我,不过你在我这不用这么客气。”路寒山说道,他说话的时候又看了我两眼:“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眼熟呢?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我嘿嘿一笑,眼下我也不能跟他提老欠,于是我灵机一动,便搪塞的回道:“我长的大众脸,别人第一次看见我,都会觉得眼熟!”
路将军冲我点了下头,就对罗利说:“好好!这小伙子不错,谦虚,有礼貌,还喜欢玉石!”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路将军过奖了,能见您一面,跟您坐一起交流一下,已经是我天大的荣幸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真会说话!”路寒山拍了下我的肩膀。赞赏的看着我。
我见路寒山已经对我放下了戒备,而且他对我的印象似乎还不错,所以我决定先试探一下他,于是我便神色自然的问路寒山:“路将军,你刚才拍我肩膀的时候,力道强筋,指甲上泛有红光,想必最近是有好事吧......”
听完这么一说,路寒山顿时就来了精神:“莫非小弟你,你还会看相?”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谦虚的说:“我也是业余爱好,最近刚刚学了一些皮毛,倘若我说错话了,还请路将军见谅!”
罗利也在一旁附和我说:“这小子确实懂点皮毛,昨天还给我夫人看过手相,还真挺准的。”
听到这里,路寒山便饶有兴趣的问道:“哦?是吗?”路寒山赶紧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你来给我看看,我这手相怎么样?”
我点了下头,然后就翻过路寒山的手掌,只见他的受伤布满了老茧,看的出,他在部队的时候,没少吃苦。
在他手掌的中指下还有一条直纹,这条直纹有若干短纹穿过,而且在拇指和食指间另有旌旗状的直纹。
这一道就是兵符纹,有这种手纹的人,都可出将入相,象征着权力和地位。而且性格刚毅不屈,勇敢果断,少年得志,年轻时就能在军队做官,雄才大略,是出色的领导人物。这种人可领导军队,镇守边关,为国家立下军功!这也和路寒山的个人经历如出一辙。
而且他手上的财路和元宝也不少,说明他的财力雄厚,喜欢做善事,只是...
我仔细一看他的夫妻线,直愣愣的一条横线,中间似有断裂,这是妥妥的孤独之命,他的妻子去世多年,儿子又在边防部队,显然,这一切都在他身上印证了。
只是他的情感线上,有一处微微隆起发红的横纹,我顿时身体一颤,随口问路寒山:“路将军,您最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