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有问题(5)
此刻秦广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过是进了一个别人为他精心设计好的局而已。
“呵呵……本王堂堂一届阎王,还需要盗窃他人财物?真是荒缪。”
秦广王看着陈锡和花婶二人连连冷笑,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一辈子居然还会被凡人诬陷。
这真的是太可笑了,这诬陷的理由如此的拙劣,却还有凡人相信,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你来这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陈锡看着秦广王然后问道,虽然他也很不想相信秦广王会因为生活的拮据而偷盗花婶的东西。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眼前,这些东西还在秦广王的手里。
似乎秦广王所有说的话,在此刻看来不过都是狡辩而已。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秦广王说出这样一句话,陈锡和花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当然花婶脸色之所以变化完全是因为心虚,而陈锡之所以脸色大变,则是因为事到临头了,这秦广王居然还不打算说出真相。
他要是连真相都不打算说出来,那么又怎么能够让他信服呢?
空口无凭的还想要他相信他,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是秦广王如此认真的神色,让陈锡原本已经十分坚定的心逐渐开始动摇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秦广王,秦广王的神色实在是太认真了,就好像所有说出的话都是真实的一样。
“既然你并不能告诉我们你到底进来做什么,那么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
花婶继续在旁边忽悠着,看到花婶现在这样一副虚伪的样子,秦广王都不由的泛起阵阵恶心。
“本王不需要你信任,因为你根本就是个虚伪的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前脚说欢迎我住在这里,可是后脚就下药在饭里,将本王丢了出去。
你这个虚伪的女人,早知道,本王就不应该救你。”
秦广王看着那张脸,已经气急。
但是听到他这番话的花婶,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
“本来想要着你要是说出理由,我就让你你自己离开,可是你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能这样子放你走了。”
花婶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本身也没有想要他走,他要是走了,说不定她所有的秘密就要暴露了。
她的眼神在秦广王的身上瞟来瞟去,她可是知道的,面前这个男人就是阴间的秦广王,要是她今天让他离开了,说不定以后她就栽在他的手上了。
既然刚才她让他离开的时候,他不走,那么现在他也没有理由可以走了。
“花婶,还是让他走吧!他和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东西现在也找回来了,大不了以后不看见他就行了。”
陈锡虽然不知道花婶为什么把之前提前说好的话更改了,可是现在花婶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要杀了秦广王一样。
所以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那些东西也不一定是秦广王偷的。
他们只是看见这些东西出现在秦广王的身边所以觉得是秦广王偷的,可是事实上谁也没有看见秦广王进去偷过。
何况刚才陈锡还是被花婶摇醒的,说是她的东西不见了,让他过来帮忙找,
所以他才一起出来的。
可是那个时候花婶似乎是知道东西在哪儿一样的,才刚刚摇醒他,就直接带着他过来这里逮人了。
刚才东西出现在眼前的一瞬间他是真的觉得一切都是秦广王做的,可是现在回想起花婶不对劲的地方就感觉到了丝丝诡异。
秦广王根本就不可能来到这里偷花婶的东西,刚才他一时心急都没有想到这其中的关键。
可是现在看花婶现在咄咄逼人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是在瞒着他。
“不行,不能让他走,谁知道他走之后还会不会回来,要是他再回来偷走我的东西,那我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花婶的态度是那样的坚硬,尽管陈锡都已经这样开口求情了,可是她依旧不肯松口。
可是这也正好如了秦广王的愿,因为秦广王本来就没有想过要走。
他才刚刚找出那个冤魂的头颅,还有一些事情他都没有查清楚。
正好留在这里将事情全部查清楚了再走。
“放心,本王不走,既然你说是本王偷了你的东西,本王就证明给你看,到底是本王盗窃你的财物还是你贼喊抓贼。
不过你最好是请求菩萨保佑,不要让本王找到证据,要不然等证明了本王的清白,估计你就得跟本王去阴间了。”
秦广王慢悠悠的说道,语气里充满着自信。
这本来就不是他偷的,所以他根本一点儿都不慌,真正应该慌的人是花婶。
听到秦广王这么说的时候,她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可是最终她还是嘴硬的说道。
“放心,只要你能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就算让我跟你一起去阴间都没问题。”
她的语气说得那样的坚定,可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处理这个突然闯入的秦广王了。
她是绝对不可能让这个秦广王有机会知道自己的事情的,虽然她很不想这样做,但是她明白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最好如此。”
秦广王也不多说,只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花婶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了。
秦广王这一次依旧睡在了昨晚上睡过的那间房子里,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房门是被锁着的。
他就像是一个囚犯一样,被关在了屋子里,他躺在床上,百无聊奈的想着,花婶是怎么发现他的。
可是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想不明白他就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这一晚上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连那个冤魂的声音都没有了。
就好像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一样,可是越平静,秦广王就越知道,事情往往不是他所想象的简单。
果不其然看似他被关在这里风平浪静的,可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他看见花婶领了一个男人过来。
那男人一身道袍,最里面念念有词,看起来本领颇高。
那个男人围着秦广王被关的屋子又唱又跳,就好像要把他锁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