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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惊悚,李冉的身世?

薛崇德没有把李家的阴私告诉任何人,连柳氏都瞒着。

可薛雯早看出不对来了,按照老太太疼李冉的那种态度,怎么可能让李冉回县城了还不留下。

仅仅用继母难容这个理由是不够的。

一个后宅的女人再怎么想弄死前妻之子,也不可能如此大张声势的做。

薛雯真不明白李冉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那些血莲教的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他发动大规模的攻击,甚至想要屠村,这不是杀人灭口是什么?

一想到杀人灭口,薛雯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

血莲教的人盯上了李冉,那说明他们一家也在被除掉的名单上,因为他们跟李冉走得最近呀!

真是被这熊孩子连累死了。

好在是这件事情闹大了,村民一晚上死了三十多个,伤十四个,杀死血莲教的人十二个,伤七个。

这是很耸人听闻的大案,新任县令想要保住官帽,就得把村民们给稳住。

于是乎,新任县令带着县丞,县尉来慰民。

族长从来没有接待过这么高规格的官方人员。

他极力的压抑着脸上的笑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哀伤。

于是乎,新任县令说免除他们全村三年的赋税和劳役,还提拔族长做了里正。

族长感激涕零,跪在地上连声高呼青天大老爷!

薛崇德受到了新任县令热情接见,并且得赏银二百两。

因为他杀敌有功,死的那十二个血莲教妖人里,有十个都是被他砍死的。

新任县令对薛崇德说,“听说之前你去过县城,所以才会组织护村队?”

“是的大人,我与血莲教结下深仇大恨。”

“担心他们会报复,因此建议族长组织青壮在夜里值夜,以防血莲教的人前来骚扰。”

薛崇德很朴实的回答,打消了新任县令的顾虑,他又问道,“你对李冉的事情怎么看?”

薛崇德一脸茫然,“他是我的同窗啊,有什么不对吗?”

新任县令微微一怔,“仅仅如此吗?”

薛崇德很不解,“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

新任县令哈哈大笑,他意味深长的拍拍薛崇德的肩膀说。

“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我不信你不知道李大人对他很排斥。”

薛崇德知道,并且还知道昨晚的夜袭,就是李大人预期之内的事情。

他低着头,脸色不悲不喜,一脸木讷,这表情像极了他以前在莫氏面前的样子。

新任县令也分辨不出真假来,他叹了口气道,“不知是福啊!”

“李大人其实是不肯认这个儿子的,要不是李相强压着,他早把这孩子掐死了。”

惊悚!

薛崇德只觉得自己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县令大人您能不能不说这个?

他很惊恐的看着新任县令。

新任县令对他的表情很满意,笑着说,“这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京里五品以上的官员没有不知道的。”

“大家都以为那孩子活不久,可没想到他竟然活到了现在,真是不得不佩服李相啊。”

薛崇德脊背发凉。

他感觉自己好像坠进了一个网中。

无论往哪边走都是万丈深渊,连全村人一起坑的那种。

他面无表情的跟在新任县令背后,一句话也没说。

新任县令很无趣,他其实是想跟薛崇德交好的。

一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汉子,手里不但有冰丝荷包,还有官制百锻刀,他就觉得很奇怪。

还以为是李相留下的后手,可看薛崇德一脸茫然的样子,感觉他其实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内情。

总之,他很遗憾,从薛崇德嘴里,问不出来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新任县令在村里走访了一圈就打道回府了,还带走了几套村民们缝制的羽绒长袄。

这种衣服不好看,但是轻薄方便,比厚墩墩的棉袄穿着更舒服。

纸货也订了一批,县城里也死了不少人,冬至大傩的时候用的上。

村民们送走县里最高领导后,开始了收殓遗体,重建家园的工作。

薛崇德对族长说,“那几家没人了,不如把房子拆了,建个学堂,开春后,让周围的村子孩子也能来读书。”

要敞开了招生,祠堂里的房间就不够用了,挪到村口正好。

族长觉得这是件好事,招收了学生,有了旺盛的生气,村里死那么多人的晦气就被冲淡了。

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这件事情。

等死去的村民全都下葬后,就请了法师把旧房子拆了,重新盖学堂。

农村的房子没后世那么讲究,砖头木料又是现成的,很快就盖好了五间开间12米,进深9米的大房。

等到年前新房一建成,村里的整个气象都不同了。

薛崇礼家在这次袭击中也幸存了下来,不过薛理受了伤。

虽然也拿到了十两银子的抚恤,可他到底被人砍伤了脸,科举之路算是断了,成绩再好也没用。

更难受的是小莫氏跑了,她看到薛理伤到了脸,知道跟着他再无出头之日。

于是收拾了行李,一声不吭的回了娘家,没过多久,莫家来人要和离。

薛理倍受打击。

这时候,薛崇德来探望他,薛理后悔的说,“我这是报应呀!”

薛崇德很不解。

薛理愧疚道,“我想要跃过您去攀附李府。”

“可没想到我下午告知他们消息,晚上血莲教的人就来屠村了,我是罪有应得。”

薛崇德很生气,自己千方百计避免泄露李冉的消息,而薛理却背着自己去告密。

现在知道错了,为时已晚,死去的村民不会原谅他,自己更不会原谅他。

薛崇礼双目无神,不到半年的时间遭此连番打击,让他心灰意冷,看薛崇德的眼神也从嫉妒变成了麻木。

薛崇德心里酸酸的,再大的仇怨,见到亲人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也不好受。

他安慰薛崇礼说,“大哥要保重啊,你还有薛珺呢。”

薛崇礼麻木的瞥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孩子,淡淡说,“就他那样?废了。”

薛珺没了刘氏的庇护,可怜的象只小老鼠一样。

他会蜷缩在不显眼的角落里,有吃的了吃一点,没吃的了就老实待着,免得被薛崇礼打骂。

薛崇德黯然回到自己家里对柳氏说,“大哥家算是彻底败了。”

柳氏一阵唏嘘,“等学堂建好,让他去做先生吧,至少能有个生计。”

薛崇德叹息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还以为看到他过得不好,我会很开心,结果并不是,只觉得心口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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