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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都被骗了

妇人再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更是震惊,上来就举着柴刀要跟陆九拼命。可她哪里是陆九的对手,没几下就被陆九给制住了。

大概是外面打斗的动静太大,里面的老妇转头看了过来,原本她的表情是恬淡安然的,但是当她看出来的瞬间,表情马上就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她看的方向,正是闲仁所在。

“你……你回来了……”老妇一边说,一边颤巍巍地往外走。

闲仁被她吓了一跳,默默后退了两步。

老妇却依旧朝着他走过去,苏北注意到,她手里好像拿着个什么东西,像是个荷包。

闲仁又退了几步,可楚悠南却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坏了事。

他不动了,面部僵硬地看着踉踉跄跄走来的老妇。

老妇的眼神出奇地亮,不像是老人,倒像是怀春的少女。

“你来接我了是不是?”她走到闲仁身边,仰头看着他,满目殷切,“我等这一天,都好久了……”

她说着,便倚在了闲仁的怀中。

闲仁嘴角狂抽,可他不敢动……

老人没再说话,也没再动,就这样,好一阵之后,闲仁终于出声了,“她她她……好像是……好像是……没了……”

这时候,刚才的妇人反倒是安静了,她啐了一口,然后道:“早该死了,老不死的,别人家的都活五六十岁,你们木家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个都七老八十的!”

楚悠南并不怎么在乎她的态度,相反,他更在意的,是老妇手中的那个荷包。

他上前去,帮着闲仁把老妇放平,她手中的荷包刚好落在了地上。

“这银子给你,把这老人葬了,再搬去村子里住吧!”楚悠南将一锭银子丢给了妇人,随后又道,“以后,你们就种地为生即可,不必再看着那个人了!”

起初看到银锭子的时候,妇人的嘴都乐得合不拢了,但是听到他这么说,妇人瞬间惊愕,“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那个人的?”

“你不必多问,依言照做即可!”楚悠南说完便上了马。

他手中,握着那个荷包。

往回的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尧孟阵法外的树林中,他停下马,这才开口:“事情根本不是那样!”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了荷包。

这荷包是藏蓝色的底子,上面绣着一朵红色的花,跟那条帕子上的花一模一样。

“之前的猜测都是根据尧孟的想法来的,再看手书时候也因为先入为主,所以认为是尧孟杀了皇子和公主,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尧孟被骗了,我们被骗了,写下手书的王妃也被骗了……”

“方才的老妇在六十多年前,捡到了一个受伤的男子,那人不知怎的伤了脑袋,所以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记了。男子醒来之后,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就和老妇在村子里住了下来。”

“当时老妇的父亲是个猎户,便带着这个捡来的女婿去打猎,起初还好好的,但是临近这片山林,男子突然像是遇了猛兽一般,害怕得瑟瑟发抖,还说这里面有怪物。”

“联想到他当时浑身是血的情景,猎户赶忙把他带回了家,并且让家人以后都不要再靠近这片山林。就这样过了很多年,男子和老妇有了孩子,老猎户也身亡了,众人都忘记了当年的怪物事件。”

“男子带着儿子来到这片山林打猎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是山里有怪兽,要是出来会伤人。自此以后,男子的儿子秉承父命,整日不打猎也不种田,就在这边盯着那只‘怪物’。”

“但是怪物从来都没有出来过,老妇虽然对此很是不满,但是因为要听从夫君的话,所以她从没敢提出质疑。只是她虽然细心侍奉,但她的夫君还是得了重病,而且病得越来越重。”

“就在那男子病入膏肓之时,有一天他突然醒了,还跟老妇说自己本是闲国的皇子。当然,没有人相信他,直到他生命垂危,说了一番胡话,还是没有人相信他。”

“他就那么死了,老妇却一直惦念着她,因为他临终的一番胡话,让子孙守着最为贫瘠的土地,过着最为清贫的生活,却一直不忘替他守着这片树林,和里面的怪人。”

“老妇直到临死的时候,都不敢相信,他当年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楚悠南叹了一口气,凝重地看着南方,“尧孟才华出众,虽不能武却带着将士击退了敌军,全靠着卓绝的阵法,但当时的皇帝却担心他功高震主,于是设计想要杀死他……”

“你是说,都是假的?”苏北惊愕地看着他。

楚悠南摇了摇头,“不全是。公主与他相恋,是真的,皇子与公主的情意,也是真的。只是皇子来这里并不是接济公主的,是当时皇帝让他伺机杀掉尧孟,并且承诺只要成功,太子之位就是他的。只是……出了点意外,他看到尧孟生疑暴怒,便改变了心意,将公主杀死,想让尧孟发疯……”

众人的脸上皆是惊愕。

后面的话不必多说,尧孟只是以为自己杀了公主,便接近疯狂,而皇子跟尧孟一番搏斗之后,想要逃回去领功,却无意撞伤了脑袋。

真可谓恶有恶报,他处心积虑想要讨好皇帝,最后却一生都生活在乡野,中年被所谓“怪兽”困扰终日不安,晚年被疾病侵扰不得安生……

这么一来,苏北对尧孟的敌意瞬间消失了,反倒有点同情他。

只是……

“不能告诉他真相!”楚悠南沉声道,“尧孟那人心思深沉,要是让他知道了,怕是闲国以后都不得安生。”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都默认了楚悠南的提议,尤其是闲仁。

尧孟知道他是闲家的人,所以放了他一马,要是知道闲家的人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怕是会让整个闲国陪葬。

“别说!千万别说!你要我做什么都成!”闲仁一改往日的悠哉,紧张道。

楚悠南掏出了那个荷包,道:“把这个给他,就说是公主临终前曾说过,让他守护闲国。”

闲仁脑仁疼。

公主大概是死在了尧孟面前,这胡话该怎么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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