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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衣柜

清晨,于涛开车载着我们去本地最豪华的酒楼吃了早点,然后直奔郊区矿大。

青州矿大,就是梅子大学、研究生所在的学校。

她住在三楼,上了楼梯右拐第一间。

我们来学校的时候,正好是清晨,大家都陆陆续续起床,运动或者念书,阳气充足。

因此,在上楼的时候,我没觉察到任何的不妥。

不过,在来到梅子宿舍之后,我却瞬间感觉到阴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一进屋,我就看手背,汗毛一根根立着。

不过哥们儿从来都是体毛旺盛,这手毛看着跟静电感应差不多。

再看他俩,都没啥感觉,我就没声张,四处看了看,边溜达边问。

“你们宿舍就住了两位?这宿舍是男女混搭?”

“嗯,对,一楼二楼是男生寝室,三楼以上是女生。都是研究生,成年人了,学校对我们相对宽容一些。”

梅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懂了。”我点头。

于涛有点不自在。

宽容在哪,他心里清楚。

这可是他的女朋友,咱也不好说什么。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两张单人床,床下是书桌书柜。

阳台、厕所,都整洁无尘,女孩就是女孩,这方面的确比大部分男同胞厉害些。

阴气最严重的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是衣柜。

我走到衣柜跟前,看见紧闭的柜门缝隙,卡着一角布料,应该是衣服。

“怎么了尧哥?”

于涛过来问我。

“这是谁的衣柜啊?挺干净的,不过你看,卡衣服了。”

我指着柜门缝隙说。

于涛和梅子都看了看,疑惑地看着我。

“没有啊,柜门好好的,什么衣服?”

他俩疑惑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惊,再看,嗖,那衣角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哦,看花眼了,没事,梅子,这是你的衣柜吗?”

我佯装淡定地问。

梅子点头:“嗯,是我的,怎么了?”

“方便打开看一下吗?”

她有些羞涩地说:“可以是可以,但你们别笑话我。”

“额,一些隐私的物品,你可以遮挡一下,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事的哈。”

我笑着说。

“那倒不是,主要是……”

梅子扭扭捏捏,上前打开柜门。

我看见她闭着眼深呼吸,竟然有很严重的心理负担。

“难不成柜里藏尸?”我暗道。

可衣柜打开,里面啥都没有。

东西都堆放的整整齐齐,也没啥隐私性的东西。

“没什么,挺干净的嘛。”

我随口说。

梅子诧异万分地盯着我:“你、你觉得干净?”

我点头:“对啊,很干净啊。”

她脸上的表情,从诧异瞬间变成惊恐,哆哆嗦嗦地打开门,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好巧,正好倒在我怀里。

我发誓,绝对不是故意抱她,也是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部位。

若不是好哥们儿人就在跟前,可能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这就跟烫手的山芋一样,我赶紧移交给于涛。

“涛子,快把她抱床上去。”

于涛也懵了,赶紧给弄上床,我俩又叫又拍,她才缓过气来。

我们问她怎么了。

她脸色苍白,哆哆嗦嗦,颤着嗓音说:“我、我的衣柜,一直都很乱的,非常非常乱……”

于涛懵逼:“可刚才我看了,很整齐啊!对吧尧哥儿。”

我眉头紧锁,点头说:“是很整齐,如果你一直很乱没整理过,那的确有问题……”

于涛忙问:“啥问题?”

“总不是田螺姑娘来过……”

我又在屋子里踱步,忽然感觉头顶凉飕飕的,抬头一看,吓我一天。

一个鬼,正倒挂在屋顶,和我脑袋顶脑袋。

是个女鬼,40岁左右,身上水淋淋的。

水顺着半长的头发流到我头皮上,冰凉发痒。

最可怕的是,我摸得到感受得到,别人却看不见。

我不停地抹额头,抬头看天花板。

那两位也看出来了,于涛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那鬼也跟我头顶着头,平移到一旁。

“尧子,是不是有问题?”

于涛问。

经历了道士刘强的事,于涛对我特别信赖。

我点头:“是,这屋子里有个女鬼。”

“在哪?”

于涛半是兴奋半是害怕地问。

“上头。”我指了指天花板。

“我去!”

于涛瞬间跳开。

呵呵,叶公好龙。

“没事,别怕,她没啥恶意应该。”

我掏出烟,问梅子能不能抽,她表示百无禁忌。

于是我点上,结果烟头刚红起来,立刻被水打灭了。

于涛眼睁睁看着这诡异的景象,吓得连吞口水:“尧子,真、真有鬼!”

“我还能骗你么?你们别怕,我跟她聊聊。”

我抬起头,问那个女鬼,能不能交流。

女鬼点头:“可~以~”

“那大姐,你能下来不?这样搞的我很被动,头皮也很痒!是,我承认我几天没洗澡没洗头了,但是也不用您帮忙……”

于涛嘿嘿一笑,跟梅子解释:“男人嘛,都这样……”

那女鬼便一步步,沿着天花走到墙角,又转变纬度,沿着墙壁下来,最后到地面。

这轻功,没谁了!

“你为啥缠着人家姑娘?”

我表情相当严肃。

有时候跟这些好朋友们交流,该凶就得凶,你不凶她,她就可能搞你。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鬼也不例外。

她僵硬地转了转脖子,缓缓抬起手臂,指着床铺上的梅子。

“她……她是我女儿……”

我惊讶地张张嘴,回头看看梅子,再看看这个女人,别说,还真有几分相似。

“然后呢?”

“我挂念她,来看看她,走了好久,鞋都磨破了。”

她说话,每个字都是一个音调,听着特别扭。

我低头看了看她的脚,的确是鲜血淋漓,水和血,在她脚下形成一滩粉色液体。

唉!

可怜天下父母心。

“梅子,你妈……”

我回头冲梅子说。

梅子浑身一颤,眼睛红彤彤地瞪着我:“你说什么?”

“别误会,我不是骂你,是告诉你,来的不是别的,是你妈,不要怕。”

我试图安抚她。

毕竟一天到晚跟个鬼独处一室,换谁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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