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酒后吐真心
纪白把脸扭过去,不敢看她。
不知道为什么,温虞今天看起来就很香,让人特别想尝一口。
一身白色的立领夹克,金属扣挂在下巴底下,在酒吧的灯光下反射出亮眼的色彩,搭配一身浅蓝色的贴身长牛仔裤,脚蹬黑色马丁靴,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长发被她随意扎在脑后,一张立体娇媚的小脸光是看他一眼,就足以让纪白热血沸腾。
他把酒杯捏在手里,喉咙干涩的发紧,拿着酒杯猛灌了一口。
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把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点燃,烧成一个名字叫温虞。
偏偏温虞不让他躲,一脚踩在他的座椅上轻轻一踢,把人转向自己。
她倾身向前,淡淡的幽香从发间传出,伴着浓烈的酒香包裹住他,瞬间醉了。
他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低垂着眼眸看地面。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她很喜欢看他脸上无奈的表情,如果能够带点宠溺,更近乎完美了。
但此刻,纪猫猫害羞地只想躲起来。
面对纪白强装的冷静沉着,她生出些坏心思来,故意靠近,轻咬住他的耳垂。
右手缓缓挪动,见他浓密纤长的睫毛抖了抖,她的手指渐渐从他的胸膛滑向底部,只是小手还没碰到皮带扣,小手就被抓住了。
掌心一如既往的温热干燥,粗粝的触感给她带来的是酥酥麻麻的触电感。
“干嘛?这么用力抓着我,怕你自己忍不住啊。”
“别动。”
他感觉腺体微微发热,犬牙也痒痒的。
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应该是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但现在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
他舔了舔犬牙,强迫自己无视鼻尖那股香味:“我们谈谈。”
“谈什么?”她反问。
“谈……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无法说出软软就是他的儿子。
纪白想为温阮正名,但又觉得自己像个畜生,干出和廖原一样的事。
“我们什么关系?不是男女朋友试用期么?不开心随时可以分手的那种。”温虞闷闷地回答。
纪白低低应了一声,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她明媚的脸蛋:“上去谈。”
“我有话想跟你说。”
温虞将手抽了出来,“我没话跟你说。”
温阮的事情是她有所隐瞒,有错在先,但他现在逃避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见不得他们母子俩?
还是觉得他们就是他人生的滑铁卢,大污点?
越想越委屈。
温虞抢过纪白的杯子,把还剩下半杯的酒全部灌了进去。
喉咙和胃火辣辣的,一下将她的委屈从眼眶全部辣了出来。
“别喝了,这个度数高。”
他以前不会喝酒,后来找不到她的时间里,空下来就慢慢学会了喝酒。
之前是为了试探她,装醉。
没想到这小妮子全信了。
但温虞不是,她是真不会喝!
纪白赶紧把空了的酒杯捏在手里,单手搂住她的腰。
omega的腰肢柔软,盈盈一握就让人心猿意马起来。
眼尾泛红的omega勾人不自知,她故意扯住他的衣领,把人拽到面前,额头相抵:“都说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你是在逃避你应该承担的责任吗?”
他把人提起来,她却趴在他耳边控诉:“别人提到这种事不应该高兴么?喜欢的人刚好生了你的崽,可你这表情怎么比打了败仗还难看?”
“……谁说的。”
“贴吧。”
“……”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粗糙的指腹覆盖在她的腰间,把人抱起往里走。
绕过拐角露出一座黑色电梯,隐入墙壁。
“你今天不给我个解释,我就不跟你上去。”
她铁了心要跟他掰扯。
“这里人多,我们上去说。”
其实现在人并不多,但两人的身份特殊,不想被人多嘴,他快速把人拽进电梯里,快速按下关门键。
电梯门刚合上,纪白感受腰间多缠上了一条手臂,她从背后抱住他,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
“为什么不抱我?”她蹭着他的后背,小手紧紧掐着他腰间的软肉,“我现在很生气。”
“先放开,我……”
耳朵和尾巴隐隐发作,有冒出来的趋势,他抓住她作恶的手,“生气了?因为我不抱你,就生气了?”
他捏住她的手腕,往后一转,将人困在角落,抬起她的下巴,慢慢压下脑袋,在她唇前一公分处停下。
鼻息相交,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的睫毛很长,盖在宝石般好看的眼珠前,无比深邃。
他那一句“我不抱你,就生气了”,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了无数遍。
她忽然起了逆反的心理:“我现在突然不气了,你松开,我要回家。那件事,明天再谈。”
“现在才跟我说回家,迟了。”
他垂下眼的神情给人一种阴郁的错觉,淡淡的信息素瞬间从他的体内涌出。
将本就没什么抵抗力的omega温柔地缠绕,像是猎手精心织成的巨网,只等着她坠落。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无数次的亲密已经让两人习惯了彼此的节奏,电梯门打开,AO间的浓烈香气瞬间冲出,将外面的alpha激了个脸红。
强大的阶级压制,让他呼吸困难。
膝盖一软,鼻尖仿佛还闻到了高阶omega的香味?
“唔!”
这接吻的感觉也太美妙了吧~
她软下身主动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献上去,回应他的深吻。
对外界的叨扰浑然不觉。
纪白一句话没说,专心吻着怀里的人,将她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挑衅地望向她身后的镜子,冷漠的眼刀毫不迟疑地扎进闯入者的心脏。
外面的alpha连声说抱歉,然后逃一样地退出去,在外面疯狂帮他摁上电梯。
这个吻充斥着男女间的情欲,分开后他温柔地抬手擦掉她唇上的水渍。
“这样可以了吗?”
“不可以!”
她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生气!”
她的腺体难受的要死,就亲一亲?
那怎么行!
“憋着不难受吗?”
他不回答。
行动派温虞直接伸手去拉他的腰带,想从后面抓到他的尾巴。
然而强大的指挥官,是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公共场合丢人的!
于是,她的掌心理所当然扑了个空。
“尾巴呢?”
声音委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