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果然太子的人就不一样啊!
宴轻舒瞪了他一眼。
能为身盯着他。
还不是觉得她是一个工具人,可以损毁陆九渊也能将这个人给拉扯了。
这些人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高看她。
陆九渊这样的一看就不近女色,会因为她改变原则。
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
视线落在陆九渊,对上他微微严肃的脸,心里陡然多了一种猜测:“你不赞成?”
“皇帝当年并未控制子嗣,除了太子还有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十一皇子十三皇子……
现在为止,只有太子全需全尾的。
四皇子跛脚,即使召集天下名医过来诊断,依旧走路不稳,六皇子三年前甍,七皇子疯了,九皇子掉水里淹死了,十一皇子据说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跟人争执,结果瞎了一只眼睛,死的死没的没。
即使太子近年来表现的不聪明。
但是不能否认,他足够狠辣。
也足够隐忍。
不然……为何最后他还全须全尾的,大宝在宫里有我安排的人护佑,暂时不会遇见危险,但是若是大宝一个不防,谁也护不住他。
太子绝非善类。
你跟他合作,若是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是你的死期!”
陆九渊说完,眼里带着几分忧虑。
他现在被局限在京畿大营了,即使外面许多人都能使用,但是不亲眼看着,到底是不放心的。
尤其是她胆子足够大。
手里的东西也足够多。
但是,人是一种智慧生物,即使性格固定,有些行为可以猜测到。
然而,人也是多变的,总会突然用出一种奇怪的手段,让目前的局势瞬间改变。
“你在担心我?”宴轻舒对上他眸子里的担忧,不知怎滴,心脏猛地跳动一下。
这种频率的跳动,在往昔只有三日不睡觉,即将猝死的时候才有。
现在又是为何?
她起身慢慢后腿两步。
慌乱中,步子踩住披风,本就绑的不结实的披风瞬间落地。
身上的衣服也更家凌乱、
甚至发丝也被拉扯的没有形状。
“日后不要穿这东西。”陆九渊眼睛如同被黏住一般,艰难挪开视线,转身背对她,嘴里吐出这么一句无情的话。
宴轻舒突然明白点什么。
她想要照照镜子。
然而……
这男人住着的地方,连个香皂都没有,更别说是镜子了。
她走到他身前,盯着陆九渊的脸:“你是不是……”
“嗯?”陆九渊视线落在她的眸子上。
一瞬间,宴轻舒嘴里的话问不出来了。
她觉得,若是得到肯定的答复。
面对这样的人,她或许会直接给坠入爱河。
那多惨!
要知道喜欢一个人的开始,就是失去半个自己的开端。
爱情很美,看看别人的就好。
自己可不能去碰触!
立马打断陆九渊的回应:“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我先出去了。”
宴轻舒说完,就要往账外走去。
然而刚走两步,整个人被抓了回来,身后的人扯着他的手腕,有些用力,白皙的手腕一瞬间变成红色,头发上带着的簪子也散乱地上。
身上青衫飘起。
落在他肩膀。
“你是用何身份过的?”陆九渊开口,声音微微沙哑。
宴轻舒愣了愣,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盯着陆九渊:“军,军妓。”
“知道军妓是做什么的?”陆九渊追问,他的手虽然未继续钳制她。
但是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旦她露出想要逃离的姿势,立马就会被拽回来。
“不知道。”她装傻。
“不知道?促狭!”陆九渊额头青筋狠狠跳动一番。
她不可能不知道。
盯着她的脸颊说道:“若是走的太早,外头的人会认为本将军不行。”
“……”宴轻舒脸红了一下。
平日里她也会开个车,当然那是在后世,开车也无妨,那污污污的话说出来就跟老司机一般,即使老司机也撇不过她。
现在陆将军这简单的话,明明就很初级。
但是她浑身发烫。
果然,一旦起了心思,简单的话也会牵扯许多情绪。
“你想怎么样?”宴轻舒问道。
她眼里带着防备,若是他敢说假戏真做,看她不割了他。
陆九渊暗暗笑了一声:“会叫吗?”
“啊!”宴轻舒一愣。这是什么问题。
紧接着充血的脑子分析出这句话的意思,这是让她装……
啊!
“对就这样,长短急促不一致即可。”陆九渊开口,把人放在床上:“叫吧!”
“……”什么叫尴尬。
许多年没有尴尬过的宴轻舒此刻就觉得自己就是尴尬本身。
“若是不叫,那外头的人会质疑我的能力,宴娘子这般进来,总不能污了我的名声!”陆九渊开口。
宴轻舒点头。
开始轻轻吐出一个:“啊!”
紧接着,看向旁侧的人,她看见什么,看见大将军将木床连接处的木楔子取出来,轻轻摇晃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还不算。
大将军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很懂。
他还解开身上的甲胄,手心拍打手臂。
发出声音来。
啊这!
很尴尬啊!
为何要这样。
许久,也不知多久,夜色都黑了下来。
摇晃木床的将军终于觉得,自己的能力不会被质疑,这才说道:“走吧,煤炭的事情我会安排,你注意安全。”
“我会的。”宴轻舒开口。
刚想走,身后的人说道:“站住!”
“嗯?”她回头,不想站住。
他指了指她的脖颈说道:“用手拧一下,用力点。”
“……”宴轻舒明白了些什么,脸更红了。
她可是从64G里看见不少内容的,甚至子啊出任何的时候,还看过现场版本的,如何能这么不争气。
不许脸红。
这么想着,十分冷静的把脖子上薅出几个草莓,才顺利走出去。
离开营帐。
外头守着的人不知去了哪儿。
许是站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动静,太尴尬一些,所以离开。
当然这些不重要。
她走出一段距离,方才将她给带来的人粮草文书问道:“如何?”
“没问题了,走吧!”她嗓子有些沙哑。
倒不是做了什么事儿。
而是,叫的时间太长了,那大将军还不给她喝水。
可不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文书盯着她微微发红的脸,还有脖颈上的痕迹,脸上闪过震惊!
果然太子送来的人就是不一样,旁人想要往大将军身边塞人,用了多少手段,结果一点儿作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