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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不速之客

凌雪儿在船上哭的梨花带雨,此刻一点职场女精英地气质都没有了。

我心中也万分悲痛,不由得看向王伯问道:“王伯,我怎么觉得凌雪儿不像是有什么瞒着我们,你看她哭的多伤心。”

王伯也叹了一口气,旋即又说道:“别这么早下定论,且看后面事情变化。”

大约哭了几十分钟,或许是伤心过度了,竟然直接昏厥了过去,我和她身后的家人急忙上去帮她扶住。

她家人跟来的有她的父母,以及这具尸体的父母。

我给凌雪儿把了一下脉,然后对她家人嘘声说道:“就是伤心过度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的父母点点头,然后我又跟这具尸体的父母聊了几句后,我才知道这具尸体名字叫王昊,跟来的自然也就是王昊的父母。

王昊母亲也哭的昏天黑地,不住地呼喊着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连死了眼珠子也没有了。

王昊的父亲到还算是冷静,不过眼球中也布满了红血丝,男人的悲伤,往往压抑在自己心房,虽然没有通过面部表情展露,但也更加伤痛。

但借着这个机会,我不由得向王昊的父亲打听道:“叔叔,王昊在落水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说他都是跟谁在一起?”

眼下凌雪儿昏倒了,他作为王昊地父亲,对于王昊地行踪自然不会说谎。

王昊地父亲抹了抹眼泪,说道:“我儿子失踪的那几天,一直跟小雪在一起呢,你问这个干什么?”

王昊父亲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我连忙跟他解释,说我们这行必须要将事情做到有头有尾,这样才能拿事主给的报酬。

王昊父亲听了以后哦了一声,看我的目光带有几分赞许,“你们到还挺敬业,不过这段时间他都是跟小雪在一起呢,如果你想了解什么状况,还是等小雪醒了再问吧。”

王伯听到这忍不住插话道:“这孩子不是跟你们住一起吗,他去过哪里你们也不知道吗?”

王昊父亲点点头说道:“我这孩子跟小雪感情很好,他在小雪家里经常几天,而且我跟她父亲关系也好,所以孩子们的事情我们一般不多过问,没想到..哎。”

得,看来我们想要知道什么,只能等凌雪儿醒来了。

王昊父亲开着车,将凌雪儿送到了一个诊所,凌雪儿地父亲个子很高,面相和善老实,很谦雅地说道:

“俩位,我王昊侄子的事情多亏了你们,雪儿答应给你们多少报酬,我们双倍。”

这时候王昊父亲也急忙抢过来说道:“不行啊亲家,我儿子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们花钱呢,这钱得我出。”

我笑着说道:“你们都别争了,我只收凌雪儿的钱,她既然来找我,那她就是事主,这是规矩。”

王昊父亲和凌雪儿地父亲对视了一眼,不再说话,过了大概俩个小时左右,凌雪儿才醒了过来。

我们进去的时候,她的脸色仍然苍白,我关心地问道:“怎么样凌小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很虚弱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余先生,听说你们有事找我?”

“嗯。”我直接进入了主题:“你也看见了,你的未婚夫的双目不翼而飞了,所以我想要了解一下他近些天的行踪,与玄门有关。”

“玄门?”凌雪儿秀眉微蹙,问道:“玄门是什么?”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就是一个很邪门的组织,里面的人都会一些邪法,而且十分的阴毒。”

凌雪儿冰雪聪明,直接就打断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被玄门的人杀害的?”

“没错,我们捞尸的时候遇上了一些邪祟,他们的阴气都被你的未婚夫给聚走了,他们是想要将你未婚夫的尸体做成吸纳阴气的容器,你未婚夫的魂魄现在还被他们控制着呢。”

“如果不是捞尸及时,他可能永远都投不了胎。”

听了我们的话,凌雪儿愣了半天,她以前是无神论者,我的这些话实在是颠覆了她的所有认知,她能这样吃惊也是在意料之中。

过了一会儿后,她感激的看着我们说道:“如此说来,那真的是谢谢二位了,报酬我会给双倍。”

王伯直接回绝道:“这不行,我们这行有规矩,只收一次钱,定好价后绝不坐地起价和改动价格。”

我也连忙说道:“凌小姐你放心,就算是我们只收一次钱,这件事我们也会协助你处理好的。”

凌雪儿再一次感激地看着我:“那真是谢谢二位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尽快将你未婚夫的尸体火化,否则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只要尸体火化,就会有拘魂使者去带你未婚夫的尸体去地府投胎,玄门的人决计不敢阻拦。”

玄门的人之所以摘掉了王昊的眼珠,实际就是怕他地魂魄趁机逃跑,一旦王昊跑去地府告玄门一状,玄门这就属于逆天而行。

鬼有鬼道人有人规,玄门如果敢乱着规矩来,自然也会遭受到天道和地府的惩罚。

我在给凌雪儿说了之后,他说会尽快将尸体火化的。

然后这件事也算是到此为止了,因为我现在实力不够,也不敢贸然和玄门的人交锋,只有先将尸体处置妥当,不让他们得逞了。

凌雪儿出院之后,就将之前答应的报酬给我转账了,我也提醒她,把王昊地尸体处置妥当给我打电话。

只有等到了她的来电,这才是算是一件功德完成了,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的后续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

我和王伯回到了小草屋里以后,分了钱,他心情大好,又买了点猪肘子和烧刀子酒,让我陪他喝。

但这烧刀子真心辣,一口下去把我眼泪都给辣出来了,王伯看我这副模样不由得取笑道:“你这怂样,当时我跟你那么大的时候,喝这个都不就东西,白干。”

我嘴角瞥了一下:“竟会吹大牛。”

我们俩正开着玩笑,忽然草屋门就被一阵巨响给踹开了。

这门本就不结实,但我刚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见门外站着几个身穿黑色短袖,花臂上纹了东西地小哥。

为首的人更是一个过肩龙,这明显是这群人的头目,看着架势,来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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