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直接劈开后脑勺
致命伤应该为后脑勺的一刀,他这一刀直接就把女人的后脑勺给分开了,现场没有找到。
丢失的尸块估计是被凶手拿走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记得上两次,他不是只拿走死者的双手吗?这次为何改变了?
莫非是因为想尝试一下异样的杀人方式?
我想着,谢楚楚就说道:“学长,第三个了,而且这女的死得比之前的那些都要惨!”
“是的,凶手报复死者的手段之所以会变得更加凶残,那是因为他觉得之前的手段还不足以泄愤,他已经不能满足于之前对付死者的那种手法了。”我分析道。
“那之后,他还会使用更加多残酷的手段吧!”谢楚楚说。
我颔首,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恩?你们有看过《诡案缉凶》吗?”
“怎么了?就是那本破小说?”刘玉婷好奇道。
“是的,我忽然想到新的问题,我记得小说中,就说红发女是个罪犯,她好几次都假扮自己死去了,但都被警方识破了,所以她一共死了五次,你们回忆一下剧情,红发女第一次是不是‘死’在了洗手间?第二次是舞台的背后,第三次虽然是下水道,但跟臭水沟也大同小异!”
“学长,您的意思是,凶手是根据《诡案缉凶》的剧本来杀人的?”谢楚楚猜测道。
我颔首:“看来不是什么残忍手段的问题,那如果按照剧本,第四个受害者应该是在……”
“青城山山顶!”我跟刘玉婷同时说道。
那部电影这里的警员不是所有人都看过的,毕竟不火,但我和刘玉婷就不一样了。
“那我们要派人去守着青城山?”高明强疑惑道。
“是的,不然第四个人肯定要出事,不过现在还没有人又要扮演红发女吧?所以我估计,目前不急着去青城山。”
大伙同意了我的说法,我叮嘱大家到处去找一下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尸体的其他部位,同时让警员们走访一下鞠宛珊的人际关系,还有检查监控啥的,都安排下去,我才跟刘玉婷离开了现场。
大伙儿各自找到自己的事情,等我们回到警局的时候,尸块已经被运送到法医实验室了。
我们把尸体放好之后,谢楚楚和梁晓草就得开始验尸了。
我和刘玉婷看着,尸体本来就很零碎,所以不用切割,在联系鞠宛珊家属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何馨那边说,她是个孤女。
我就让她找亲戚啥的,可是她说找不到,一个也没有。
那没办法了,只好直接解剖,真没想到鞠宛珊是如此无依无靠的。
调查的时候,我们还发现她连男朋友都没有。
这个和前两个死者的社交关系不一样,这个鞠宛珊看起来很单纯。
这是我们复查之后的结果。
我对着尸体的时候,先抽了血液,然后又检查表皮纤维,基本工作完成后,我们发现死者的指甲缝里,藏着一些零碎的皮肉,检查DNA的结果分析出,这不是来自鞠宛珊的。
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发现是很有意义的。
这很可能是鞠宛珊被杀的时候,挣扎抓伤凶手留下的痕迹,但在数据库中没有找到对应的DNA。
留下一份结果,我拿起紫外线灯等工具,在死者的额头上,照到了腹部,尸块的表面似乎没有什么别的伤痕,证明她是死后才被人切开的,按照后脑勺的那种肌肉收缩情况分析,凶手是直接劈开她后脑勺,导致她直接死亡的。
“那家伙非常的狠,完全不害怕,不然第一击肯定不会朝着这个位置下手的!”我说。
谢楚楚颔首:“我从事法医工作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凶手,看来我们这次真的遇到个大变态了!他的杀人动机也很奇怪!竟然是冲着那部作品的剧情!”
梁晓草道:“难道跟之前那个黑先生是同样的想法?”
“那就不清楚了,如果是这样,我们干嘛不调查一下,那位作家身边的朋友呢?”谢楚楚提议道。
“我们调查过,但进度不大,那家伙很宅,除了他女朋友外,基本没有什么朋友!”
“是么?那继续查吧!”
我们聊着,我先离开了法医科,现在有一部分人的思路,已经朝着之前那个黑先生的案子去了,但我却觉得这次肯定不一样,当中一定有着一些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惊人真相。
晚上的时候,我随便吃了个泡面充饥,去调查鞠宛珊人际关系的高明强回来了,他告诉我说:“知道鞠宛珊死了,莫宏盛非常的激动,而且惊讶的不行,他现在很后悔,说如果当初听了我们的话,就好了!”
“你觉得他的反应有没有伪装?”
“没有,他很难过的,而且还说这次的投资要打水漂了!”
“是么?鞠宛珊有什么亲密的朋友吗?”
“查过了,就只有一个公司的闺蜜比较好,这女的也很宅,除了演戏,基本上不会参加其他集体活动。”
我让高明强给我看一下鞠宛珊那位闺蜜的资料,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栋盼萱,24岁,系富明市联动公司的二线演员。
“她跟鞠宛珊一样,她一直都想当主角,可是这次莫老板却选中了鞠宛珊。”高明强说。
我皱起眉头:“这家伙会不会是因为妒忌心理,会对鞠宛珊下手呢?”
“我也想过,但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就不合理了,应该不是她的!”
我颔首道:“你还是去亲自找一下她吧,把问到的情况告诉我!”
“行!”高明强回答完毕第一时间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接着苏雅馨也回来了,她去检查监控了,看到她的一刻,还没等我开口,她就主动地说道:“何组长,我检查过了联动公司背后的监控,但却没什么发现,再说那边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盲点,看监控意义不大!”
“我就知道,那位作家现在怎么样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