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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本人没在这里,所以花花公子那家伙到底怎么想的不得而知,可不妨碍把他当成工具人使用,况且还是一个镀金的工具人,和我这种工具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其实纪律委员跟花花公子之间我也只是有个猜测而已,加上思想者那无心的一句话,让我对自己的某些臆想产生了动摇,那就显得不那么有趣了。

好吧,其实他们之间怎样都无所谓。这年头,什么话最让人上心?真心话?谎话?不,恰恰是半真半假的话,尤其对那些聪明的人来说。所以,对于老师说我是聪明的人什么的,听听就好,我要是够聪明,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我只是想让彭燕她们更擅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不想她们总是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纪律委员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只是眼神之间还是有一点闪躲。

“没有必要,如果真把她们当朋友,就该把自己的优势最大化,然后和她们一起分享。”

就好像说着一个商品就该最大利益化,面无表情的李芷涵直接否定了纪律委员的顾虑,有种王者归来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老师说的矛盾?说回来,李圣人是真的聪明,就算我临时说了一些她没关注到的东西,也能很快理解透。

纪律委员直直盯着李芷涵,有那么一会,我以为战争的号角又会吹响。

“不要说得事不关己一样。”

“我只是在就事论事。”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有得选吗?”

“你可以的。”

“那我该做出选择吗?”

“总得有人做出选择。”

“是的,总得有人做出选择。”

“行,我知道了。”

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都什么神仙对话啊,我完全理解不了,果然是我不够聪明的缘故。

我默默低下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或许她们两个也不像我想的那样毫无交集。也是,谁让我目光短浅,视线所及的也不过是看起来不那么坚固的茶几。

“白凡,我不知道为何赵老师总是那么纵容你。不管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多融入班级。”

我抬头看着恢复往日神情的纪律委员,一时不理解这家伙在说什么。

诶?这是那个纪律委员?我什么时候上了她的名单?发生了什么事?

没理会我,纪律委员只是看了看身前的茶水,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小心喝进茶叶。

“不用添了。”

丢下这么一句,纪律委员重重放下茶杯,起身离去。

我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请教一下银八老师?

伴随着响亮的关门声响起的是李芷涵重重的叹息声。

她闭着双目,就算没有背景音乐,也自然地做起了眼保健操第二节。

我默默看着,下意识冒出一句真标准。

“你怎么知道彭燕同学她们的问题所在?”

见李芷涵望过来,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看来还没有彻底腐烂掉。”

你这是在咒我吗?又不是死鱼眼,才不会腐烂掉。

“纪律委员最后是什么意思?”

正因为未知才有趣,而不是可怕。

李芷涵想了想说道:“劝你上进点?”

谁问你这个呀,我才不想上进,超麻烦的。

“我是说最后她跟你说的那些。”

“你真想知道?”

想!

“不想。”

我站起身来,觉得今晚啥也没干,就吃了好大一个饼。

“等等。”

我迫不及待地看向李芷涵。

“把茶杯收一下。”

啧!

还没走出隔间,就听见李芷涵毫无感情的声线:“你说是不是结束了?”

“她想结束就结束了。”

又或者,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在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无论走到哪,总少不了这种事。”

哪种事?是我想的那种事吗?

虽然好奇,但我还是没问出口,不然只会收到李某人的嘲讽而已。

“就算有事,不是还有陈欢吗?”

至少花花公子比我能干。

“陈欢同学吗?他真的很受打击?”

我下意识回过头去,看见李芷涵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专属茶杯。在这间办公室,只有我这样的临时工,才跟客人一样,用着纸杯。不过我也觉着这样才好,清洗杯子也是一件麻烦的事。跟老师那个印着猫咪的马克杯不同,李芷涵的杯子是一个纯白的,给人一种厚重无垢的感觉,也不知道耐不耐摔。

啊,不对,那家伙的杯子怎样都无所谓吧。听她的口气,似乎挺在乎花花公子的感受?我没听错吧,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李芷涵坐在成都的那张长椅上。

I hate 长椅!

“他要是那么容易受打击,也就不是陈欢了。”

李芷涵眉头一皱,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是这么不择手段啊。”

“也没见你的手段就很高明。”

“至少在彭燕那事上,陈欢同学只是受到牵连而已。”

“归根结底,还不是陈欢那家伙引起的。”

“不一样吧,非要追源溯本,那还不是你给他出的馊主意。我当初就不该任由你胡来,这就是你那解决问题的一套所遗留下来的问题。”

瞧瞧,待遇就是不一样,到头来还是我的错?

我承认有恶作剧的成分,可这也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吧。

“你相信这世上有一蹴而就的方法?”

“有。”

“既然有,那么在彭燕这事上,你又何必如此犹豫不决?”

这一点都不像你。

“我只是不想让事情变成像马远的事一样。”

看来她也有过反省啊,虽然我觉得无关痛痒就是了。而且,在那事上,我也不觉得李某人就做错了什么,至少,为人着想的心情任何人都没有指责的立足之处。

等等,我是不是可以在这里将陈欢跟马远划上等号?

我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可以问吗?可以问吗?

看着不动如山的李芷涵,我很快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稳妥点,还是有机会从老师那里旁敲侧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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