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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荒唐一夜

头痛如裂,如桂如麝,两种很奇怪的感觉围绕着张恪,让他终于从宿醉中醒来。

用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完全是徒劳,他根本无法对付那两片薄薄的肉皮。

嗯,喝多了,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

张恪努力收集着脑汁,尽量回想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了,昨天来到这个庄园,想要感谢人家,没想到被骗进庄子。

是乔房!临淄乔房!

张恪心里一震,乔房啊,他在历城府衙大堂上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啊,要不然怎么着也不会让他离开啊。

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摆下一计,把自己给捉了不说,还想拿酒灌他。

最不该的是他竟然以水代酒,诳他多喝了两坛子老酒。

好像最后发现了他的诡计,然后怎么样了?怎么记不起来了?

张恪摇摇头,脑袋木木的完全没有知觉,他只记得自己端着碗逼乔房喝了一碗老酒,后面的事情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肯定是后面又喝了很多酒,要不然头不会这么疼。

张恪苦笑一声,从穿越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了,动不动就晕菜,不是发烧就是喝醉,要不就是受伤,哪里有点儿主角光环?

头疼的原因找到了,可是这如兰如桂的香气哪里来的?又没有春风秋月,哪来的如此好闻的味道?

张恪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去想,挪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头不怎么疼了,只是胳膊和肩膀又酸又麻,半边身子处于触电状态。

张恪很想动一动胳膊,可是更加强烈的酸麻胀的感觉传来,让他根本不敢动。

细心感受,在酸麻之中,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软腻。

扭头一看,张恪吓得差点从炕上蹦起来。

一张妖艳的粉面正缩在他的肩膀里睡得正香,又黑又长的头发越发衬托得面如傅粉,唇如美玉。

大爷的,这是乔房吗?

张恪吓得用尽全身力气翻身滚到了炕边上,强忍着浑身的酸痛坐了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睡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粉人儿,操了,真的是乔房。

看他粉面含春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咬着手指睡觉,这完全是个娘们嘛。

可是再想想他在历史上的贤名,张恪真的疯了,自己竟然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最可耻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完了完了,老子一世英名,竟然一朝不保。

张恪下意识地查看起自己的衣服来,冷汗刷地下来了。

衣服倒还穿在身上,只是大带解了一半,两排纽扣也解了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肌来。

他有一种感觉,要不是隋末衣服实在麻烦,两个人肯定早就短兵相接了。

扭头去看乔房的衣服,嗯,这小子的衣服倒是穿得严严实实的。

嗯?难道是老子喝多了发骚,想要做出弯弯的事情吗?还是乔房喝多了想要把老子给掰弯?

失去了记忆的张恪很是痛苦,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是他无法接受的。

眼睛一转,张恪发现一个最大的问题,他必须立即离开,要不然等乔房醒了,估计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把他给剁了。

可是身子麻得根本动不了,那股劲儿还没过去,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

乔房啊乔房,你说这是何苦呢?

低头四处看看,张恪发现另一个麻烦,似乎他的鞋子不翼而飞,目之所及,根本没有鞋子。

这么冷的天,总不能光着脚出去吧?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恪用力捶打着脑袋,想要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可是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顾不得身上的酸麻,张恪悄悄地挪下炕,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身子一晃差点摔在地上。

急忙扶着炕沿站好,张恪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房门竟然被人从里面拿桌子胡床给堵上了。

不要说外面的人进不来 ,就算是里面的人想要出去,也要费一番周折。

怎么办?张恪扭头看看晨曦里睡得正香的乔房,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去。

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里是正事儿。

悄悄地拿起堵在门上的胡床,再轻轻地放在边上,总算是没有什么声音。

可是刚搬了两张胡床,却不防碰倒了一个堵门的酒坛子,没等张恪有任何反应,坛子已经掉在地上,啪地一声摔碎了。

只听见炕上有人轻哼一声,跟着张恪感觉到有两股热流盯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张恪?”声音怯怯的,又有些希冀的意思。

张恪转过身来,一脸讨好的笑容,“乔兄,你醒啦?昨夜睡的可好?”

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因为他看到乔房在做着他醒来时做的同样的动作,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衣服。

看到自己的衣服没有什么问题,乔房总算是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张恪时,却一下子羞红了脸。

急着逃跑的张恪还没有收拾自己解了一半的大带,还有上身解了一半纽扣的衣服里露出来的一大块结实的肌肉。

看到乔房扭头看到一边,张恪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还没有收拾衣服,急忙手忙脚乱地系起纽扣来。

可是这种布做的盘扣,系和解都需要一些技术,越急反倒越弄不好。

乔房慢慢坐了起来,把如瀑布一样的黑发轻轻绾了起来,没想到这下子反倒更娘了。

“乔兄,实在对不起,昨天晚上实在是喝多了。”张恪尴尬地解释道。

没想到乔房倒是从容,斜坐在炕头上拉过被子搭在腿上,“这是我家,要说对不起,那也是我没有招待好客人应该说的,张少帅何错之有?”

是这样吗?嗯,好像是这样的。

张恪定了定神,对啊,昨天晚上是他先耍赖不喝酒,才骗自己喝了这么多的。

要说过错,那确实是他的错。

张恪慢慢走到炕前,盯着乔房,“乔兄,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些事情来。

不如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昨天晚上你喝的都是蜜水,而我却喝了一肚子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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