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听老子唱歌
李正说:“下官想要会各种乐器的歌女十人,还有舞女十人。”
啥,长孙皇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拿价值至数十万贯的东西,就为了二十个女人?
想到这,长孙皇后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李正,你还年轻,当勤勉国事,不可贪图女色。”
李正心想,这些女人以为老子是什么人啊!
于是李正说:“娘娘误会了,臣只是粗通音律,想作一些曲子,然后给大家排练,将来在拍卖行里表演一下节目罢了。”
“你还懂音律?”长孙皇后惊叹道,这小子,会作诗,会兵阵,会造火药玻璃等稀罕物,听说还懂建筑设计,经商更不用说了,现在,他说他还懂音律?
“对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李正说。
“本宫倒想看看你弹奏一曲,如果本宫满意了直接答应你又何妨?”长孙皇后来了兴趣。
这时,门外传来了李二的声音:“观音婢,朕来了…”
李二进来,看到了李正,说:“你小子来丽政殿干嘛?”低头看了那五箱玻璃器,又惊讶道:“这…这…”
“陛下,你听臣妾说…”然后长孙皇后又跟李二说明了李正的目的。
“你这小子,此等小事哪需要如此重礼,”李二顿了一下:“你的好意朕岂能拒绝,来人把这五箱东西搬回内库。”
见到五箱东西都搬走了,李二说:“来,说说你要弹奏什么乐器。”
李正心里暗恨,你拿走了老子的东西,还想要老子卖艺?正想说本公子是卖身不卖艺的却是忍住了,说:“回陛下,琵琶。”
李二叫人拿了琵琶过来,跟长孙皇后坐在一起喝着茶,就等他表演了。
李正对几种中国传统乐器还是比较熟悉的,平时也爱听古风歌曲,只听他说:“微臣弹奏的曲子叫巜琵琶行》。”
心里却想,白居易啊白居易,对不住了,你才高八斗在长安都觉得“长安大,居不易”了,更何况哥只是文抄公,是靠字数拿钱的穷逼,谁叫你的诗字数够多,长恨歌字数也多,但抄出来怕是一场文字狱啊。
虽然没有埙、笛、箫、尺八、排箫、古琴、二胡等乐器合奏,但他还是用琵笆弹出了前奏。
过了一会,只见他开始唱起了小曲:“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
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尽事。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客。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弟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空守船,绕船明月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庐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惊讶地看着李正,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虽说李正唱得有些怪,但却是琅琅上口,还夹杂着一些戏腔,但听来都却别有风味。
丽政殿中的太监官女也是一脸惊讶,李县子实在是太有才了。
只见李二哈哈大笑:“好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李爱卿果然才高八斗,想不到李爱卿还会音律之美,实在令朕大开眼界啊!”
长孙皇后也笑着说:“你既然为本宫献曲了,那本宫当信守诺言,你就跟我的婢女去教坊司挑二十个歌女舞女吧。”
李正大喜,说:“谢谢皇后,陛下、皇后,下臣告退。”
李正一走,长孙皇后说:“陛下,你觉得让李正入东宫如何…”
李正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长孙皇后打上了东宫的标签,不然肯定会大怒,你让老子跟一个好男风的太子?老子可不捡肥皂!
到了教坊司,教坊司知道了他是奉皇后之命来挑选歌女和舞女的,便叫了一
众歌女和舞女,分左右站定。
教坊司掌司说:“李县子,这左边是歌女,右边是舞女,你自己挑选吧。”掌司心中有些不快,我养了这么久的白菜,被这个登徒子拱了!
李正站在一众莺莺燕燕的中间也是一阵头大,最后他问了掌司叫他按会弹不同乐器的一一分类,把每一个乐器中最漂亮那个挑走了,又挑了十个身材最好的舞女。
没办法,长得不好看,谁听你唱歌,谁看你跳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