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穿越了?不,你是失忆
见盛楠已经醒了,林玥笙随手指了指瓦罐里面的鸽子汤:“这附近没多少野鸡,你们都在睡着呢,我也没敢走远。就随手打了几个鸽子,另一个瓦罐里面的是烤好的,你先吃吧,我给我娘亲喂一些。”
说着,林玥笙拿着晚和勺子,走到马车里面给温雪喂饭去了。
盛楠坐在草坪上面,一手端着一碗鸽子汤,一手拿着半只烤鸽子,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对了,你下午的时候,怎么没有叫醒我?这大晚上的,咱们不太好赶路。”盛楠看着周围已经暗了的天色,心里面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而林玥笙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我叫了,可是你睡得太死了,根本叫不醒,所以我就没管你那么多。”
“咱们在那个镇子上面留下来的太多的痕迹,那些人很可能就在咱们的后面追着。”
“………”
林玥笙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道理她都知道。
当时,她还回去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追过来的痕迹,她这才放心的在这里安顿一会儿。
不过,这个人能够这么的小心谨慎,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这个时候,温雪的手指突然的动了一下。
林玥笙瞪大眼睛看着温雪,总觉得下一刻钟的时候,眼前的这个愚蠢的女人就能够醒过来一样。
然而她失算了。
温雪不仅仅现在没醒,直到天色朦朦胧胧的亮了起来,盛楠把东西都收拾好,开始赶路的时候,温雪都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就好像那个时候,林玥笙看到的那一幕是她的错觉一样。
直到林玥笙实在是熬不住了,和驾驶马车的盛楠说了一声,之后忍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说到底,她的这具身体还是太过于弱小了。
如果是当年的她的话,这个愚蠢的女人只需要在旁边鼓掌就行了,哪里轮得到这样?
快到中午的时候,盛楠觉得马车里面的那个昏迷着的女人,也是时候该吃药了。
但是那个小萝卜头还在睡着,盛楠只好无奈的端着他昨天晚上熬好放置着的药进了马车。
一进去。
他就和一个睁着大眼睛的温雪大眼瞪小眼。
盛楠端着一碗药,就这么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清秀的女人,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尴尬。
“那……那个……”
“什么?”
他这一说话,瞬间把还睡着的林玥笙给吵醒了。
林玥笙揉着眼睛,伸手拿着旁边的水袋子往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凉水。
“小……小萝卜头……”
“怎么了?”
林玥笙打了个哈欠,这才看向盛楠。
一看过去,她就看到了盛楠手里面端着的药:“你是过来给我娘亲送药的对吧?谢啦。”
说着,林玥笙很自然的接过来了盛楠手里面的药,然后转身准备给自家娘亲喂药。
然而这一转身,林玥笙差点把手里面的药给砸了。
“愚……女……娘……娘亲……”
瞬间被吓了一跳的林玥笙有些结结巴巴的。
而温雪正在好奇的看着她们两个:“咱们……认识?”
“!!!”
这一下子,林玥笙瞬间把手里面差点没有端稳的药碗塞给了盛楠,然后冲到温雪的面前:“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你女儿吧?”
“女儿?”
温雪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林玥笙:“你?我女儿?”
“嗯。”
“别搞笑了好吧!”
温雪见这两个人确实不是人贩子,顿时放下了心里面端着的那一颗大石头:“别搞笑了你,老娘今年才二十好吧?大学刚毕业,论文也刚查重过去!老娘的人生这才刚刚的开始,怎么可能会有你这么大的一个女儿?”
说着,温雪还忍不住捏了一下林玥笙的脸:“乖孩子,你老实跟姐姐说一下,到底是谁让你这样过来整我的?”
林玥笙:“………”
眼看着自家娘亲又要发疯,林玥笙连忙按耐住她蠢蠢欲动的手:“你自己看看你身上,还有当时生我三弟的痕迹呢。我就不和你在这里瞎掰扯了,你自己好好的捋捋。”
然后满脸僵硬的拉着盛楠的手出去:“咱们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而已经看傻了的盛楠,晕晕乎乎的就跟着林玥笙走了出去。
一出去,盛楠忍不住憋出来了一句:“你娘亲……还挺与众不同来着……”
林玥笙有些无语:“之前她还是挺正经……的吧?”
而盛楠却感同身受:“我的娘亲,和你的娘亲差不多吧,经常也就这样的抽风一会儿。不过平日里面还好,就是时常的掉链子。”
“这样说的话,那倒是也挺感同身受的。”林玥笙感慨的点了点头。
而马车里面的温雪有些无聊的躺在马车里面的榻上。
“刚才的那个小女孩儿……”
温雪有些懵。
她本来是不信的。
但是看着这马车里面的装饰,温雪不死心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然后温雪的心情是崩溃的。
这拓麻的!
她的肚子上面居然有一个刀口!
温雪都快崩溃了。
她不会是穿越到了一个已经结婚生子的女人的身上了吧?
怎么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刺激?
温雪想站起来,但是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她做这些个动作。
“呜呜呜……真没有想到啊,我这么一个才刚刚开放的花朵,居然……居然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黄脸婆子……呜呜呜……我的心痛啊!我那一去不复返……我那逝去了的青春啊……”
听着里面的碎碎念,林玥笙仿佛回到了当初在冷宫里面,和她刚遇到的那一段时间。
她每天都能够听到这个女人这么碎碎念的声音,还不能说出来嫌弃她。
不然的话,这个女人会直接来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一旁的盛楠觉得里面的温雪真好玩:“你娘亲还挺好玩儿的。”
而林玥笙听到了盛楠的这段话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热热的。
她现在还能咋办?
这是她现在的娘亲!
亲的!
哎……
“等她哭累了,差不多就该继续睡了。可能等她下次睡醒之后,应该也就正常了吧……”
说这段话的时候,林玥笙的语气很明显的底气不足。
但是没办法啊!
眼看着里面的温雪越说越离谱,林玥笙只觉得真想回去,打死当初决定轮回的自己。
而一旁的盛楠倒是对温雪挺感兴趣的。
眼见温雪这么久都没有提到过她的爹爹,盛楠下意识的以为她的爹爹很可能已经死了。
但是,刚才听到她说她还有一个三弟,那么这个小萝卜头的爹爹很可能是一个抛妻弃女的家伙。
这么想着的盛楠,看着林玥笙的眼神里面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慈爱。
“小萝卜头,中午想吃什么尽管和盛叔说。”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里面的温雪连忙开口:“大哥!我想吃可乐鸡翅!”
然后她生怕盛楠拒绝她,连忙补充道:“我说的就是她说的。”
“娘亲可真是……”林玥笙无语的憋了许久,最后憋出来了一句:“真是一成不变啊……”
盛楠倒是觉得温雪的性子不错,最起码比那些个一天到晚,只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人好多了。
“我觉得吧,你娘亲的性子还是挺洒脱可爱的。”
盛楠感慨了一下,然后掀开车帘:“夫人,这边在下不会做什么可什么的鸡翅。烤野鸡行吗?”
“烤野鸡?”
温雪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在这里烤野鸡的话……你确定不会被抓吗?”
居然敢吃野生动物哎!
好大胆!好刺激!
“放心吧,不会的。”
盛楠对着旁边的林玥笙交代了几句,然后把马车停到路边,便抓野鸡去了。
趁着这个空档,林玥笙赶紧回头看向了温雪。
“你……你想干嘛……”温雪觉得不自在。
这个毕竟是她现在名义上面……
好吧,也是物理上面的女儿。
但是,她看着林玥笙的时候,总觉得哪里好像怪怪的。
这个时候,她突然的就注意到了林玥笙身上的那些伤口。
其实之前她也注意到了,但是她还以为这是演戏来着。
而现在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之后,温雪有些心疼的看着林玥笙:“你身上的这些个伤口怎么回事?怎么不上药包扎一下?”
而林玥笙的脸色有些复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确实是穿越了。”
“!”
“但是不是现在。”
“!!”
“你很早之前就穿越了,在这边生活了很久很久。”
“!!!”
温雪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够用惊讶来说明什么了。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现在其实是在做梦?”
说着,温雪连忙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可能等我睡醒了之后,一切就能够恢复正常了吧。”
“对,绝对是这样!”
温雪一脸安详的盖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林玥笙:“………”
“娘亲,逃避解决不了的。”
“谁说我逃避了?”
温雪一脸的安详:“我现在不过是想睡一觉而已。”
“而且,不就是穿越嘛,不就是……穿越……呜呜呜………”
温雪忍不住有些崩溃:“穿越啊!为什么不让我论文查重之前穿越?而是让我查重过了之后才穿越?!呜呜呜………”
林玥笙:“………”
很好,眼前的这个愚蠢的女人,绝对还是她的娘亲没跑了!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的,因为她自己也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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