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嘶!龙傲天?串台了吧?
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温雪,林玥笙的心里面突然升起来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随便你们两个,反正到时候倒霉的人可不是我。你要是真的给我爹爹戴上一顶绿帽子的话,算是我佩服你了。”
正好她也想看一下,一直以来都这么的云淡风轻的爹爹,抓狂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温雪总觉得心里面有那么一点点的凉意。
她回头看了眼谭盛,“话说你到底是谁啊?”
谭盛微微一笑:“怎么?夫人这就迫不及待的想打听一下在下的家里情况了?”
想到自己家里面的那一摊子烂事,谭盛第一次觉得他们还是挺麻烦的。
“谁打听你家了?”温雪给了谭盛一个白眼,“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的自恋?这么自恋的话,从你这么一个一米八五的糙汉子嘴里面说出来,你也不反思一下自己。”
说着,温雪有些烦躁。
“你停一下,我想我乖闺女了。”只要一想到她这一路都很着这么一个油腻腻的男人坐在一匹马上面,她突然觉得今天的天空都没有那么的蓝了。
谭盛看着已经开始挣扎,而且另一边还对他虎视眈眈的林玥笙,只能停了下来,“行吧行吧,我停下,去找你乖闺女吧……”
其实温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抵抗谭盛的接近。
原本按照她的审美来说的话,谭盛虽然不算是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那也不算是多么的不能接受。
甚至因为他的个子,温雪应该给他加分才对。
但是,现在的温雪只觉得心里面一阵阵的审美疲劳。
就好像谭盛这种的人,她早就已经看腻了一样。
温雪若有所思的上了林玥笙的马。
她有些不经意的开口道:“玥玥啊,你说我之前是不是看帅哥看多了?怎么对着谭盛这么一个虽然不算多帅吧,但是也挺有男人魅力的男人,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审美疲劳?”
“或许吧。”
毕竟她那个不太靠谱的爹爹可是整片大陆上面都远近闻名的美男子。这个愚蠢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不审美疲劳才怪!
似乎是听出来了林玥笙语气里面的意思,温雪有些不理解,“不对啊,我记得历史上面说了,皇室里面的皇帝们,基本上都是近亲结婚出来的,所以长得……都有那么一点点的磕碜来着……”
说着,温雪猛的想起来了什么,对着林玥笙的脸猛瞧。
“哈哈哈……”
谭盛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捂着肚子就笑了起来。
突然反应过来的林玥笙,恶狠狠地瞪了谭盛一眼,“笑什么笑!”
“没……没……哈哈哈……”
谭盛捂着肚子,笑得有些不能自理。
“我快不行了,哈哈哈,你娘亲这也太好玩了吧!”谭盛看向温雪,“这位夫人,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在下吗?”
温雪轻蔑的看了一下谭盛,“你有十八吗?你有玉米吗?”
“啊?”
谭盛愣住了。
这都是什么啊?
而温雪见到谭盛一副迷茫的样子,却是更加的鄙夷他了,“你根本就踩不到我说话的点,本姑娘才不要和你在一起呢!”
然后小声的对林玥笙说:“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咱们赶紧走。”
林玥笙一言难尽的看了温雪一眼,猛的拉了一下缰绳。
“坐稳了,驾!”
因为这边早就已经清理出来了过道,林玥笙倒也不用担心伤着人。
于是,等到谭盛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能够远远的看着她们的背影了。
“哈,哈哈哈……”
谭盛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
谭盛看着温雪的背影,眼睛里面闪烁着浓浓的势在必得。
眼看着就快要到城主府了。
旁边突然的就跑出来了一个小孩子。
林玥笙连忙拉紧缰绳。
“吁!”
“这边不是都已经清理好了吗?怎么还有小孩子?”林玥笙看着外围的士兵,脸色并不算好。
那几个士兵双腿一软,对着林玥笙的方向就跪了下去。
“不是……公主殿下……这这这……”
士兵已经被吓得结巴了起来,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仿佛是没有最麻烦,只有更麻烦的一样。
一个身穿青色书生长袍的男人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看着很是柔弱的女人。
男人后怕的抱住那个被吓了不轻的孩子,“泽儿你没事吧?爹爹看看你没事吧?”
“泽儿,娘亲的泽儿……呜呜呜……”
男人和那个女人围着小孩子看了好几遍,确定了孩子没有出什么事情,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那个女人愤恨又哀怨的看着林玥笙和温雪,显然是把当街纵马的人当成了温雪。
“这位夫人!不知道咱们之间无冤无仇的,你凭什么要当街纵马,还……还差一点就……就伤到了我的泽儿!”
女人说的让人简直是为之动容。
温雪有些啧啧称奇:“瞧瞧这小娘子的演技,这才是真正的演技啊!这眼泪说来就来,都不带需要前奏,更不用彩排呢。”
这一次,林玥笙也附和道:“确实。”
这一下子,那个男人顿时就忍不住了。
看着还在痛哭流涕的妻子,和吓坏了的儿子,他沉着脸看着林玥笙和温雪“这位夫人和小姐,你们就这么的当街纵马吓到草民的儿子不说,还在这里出言不逊!难不成这城主府的教养就是这样的不成!”
很显然。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林玥笙和温雪往城主府走,还以为是城主府里面的哪个姨娘和小姐来着。
应城的城主并没有婚配,所以他下意识的就把她们规划到了城主的妾室。
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方面的林玥笙,冷着脸的小声提示温雪,“娘亲,他这是以为咱们是将军府里面的姨娘和庶女呢。”
“什么!”
温雪震惊的看了一下林玥笙,在林玥笙点了点头之后,顿时被气笑了。
“我说你这个人可真是好不要脸!这边的街道都已经清理出来了半个时辰左右了!你的孩子还敢往路中间去跑,你们两个当父母的,也不知道刚才到底跑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出来?难不成是想着让我们撞死你儿子,然后再过来碰瓷哭丧不成!”
温雪的小嘴简直就是古代里面的机关枪,这一下子直接把男人给喷的脸色涨红。
“你……你……”
他气的一时语塞。
而那个女人眼看着夫君受气,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声泪俱下的抬头,看向了林玥笙和温雪,“这位夫人,还有这位小姐。难不成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的命,在你们的眼里面就这么的不值钱吗?随着你们的喜怒哀乐,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打骂!我的泽儿今年也才不过六岁啊!你是怎么狠下来的心……”
“打住!”
温雪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民众,心里面有些烦躁的开口:“我说你这个人要不要脸啊?”
“我……”
“我什么我!”
温雪直接打断了女人想要开口再说的话,“你也不好好的想一下自己的错误,这清理街道都执行了多久了?我女儿拉住缰绳救下来你儿子有一会儿你们两个才过来,我说怎么就有你们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
听了温雪的话之后,周围原本已经被女人调动起来的老百姓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是啊。
清理街道都多久了?
早在两个时辰之前的时候,城主就下令,让城里面的百姓们注意一些。
今天因为有一些特殊的事情,所以很可能会清理街道。
而且在清理街道的时候,士兵们也给了那些不能开摊的小贩们银钱,补偿一些损失。
这样一想,他们看向那一对夫妇的眼神瞬间就不对劲了。
这位夫人说的对啊,这都清理街道多久了?还不看好自己的孩子不说,居然在孩子出事了有一会儿,都反应过来了他们这才过来!
这对夫妇眼看着周围的舆论开始压向他们,心里面顿时羞愤至极。
男人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对着温雪放狠话:“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们老百姓的生命在你们的眼里面,恐怕都还不如一根草芥!”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温雪文雅的给了男人一个白眼,“与其你在这里一味地指责我们,还不如好好的反思一下你们两个人的过错。”
“我儿子才六岁!他能有什么错!”
男人似乎是被温雪给踩到了痛楚,语气顿时更加的不耐烦了。
“巧了!”
温雪指着怀里面的林玥笙,“看到没?我女儿,今年才五岁了,比你儿子还小一岁不说,刚才还救下来了你们的儿子。”
“所以说,你们更菜是有多么重要的事情啊?居然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让孩子单独一人?”
这一下子。
男人和女人的脸色瞬间全白了。
看着儿子被吓坏的样子,男人顿时有些烦躁。
“我告诉你,今天的一切随便你说!反正我们这些人的生命在你的眼里面也就那样!”
“但是!”
男人深吸一口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莫欺少年穷!”
说完,便抱起来孩子准备离开。
“嘶!”
在周围的人还在震惊在男人说的话里面的时候,温雪瞬间笑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真以为自己是龙傲天啊?串台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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