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娘娘醋劲大
耳边听着侍女那有些别扭的大陆语言,再配合上侍女的白脸血唇。
尤其是侍女张开嘴巴之后,那一嘴的黑色牙齿,林君宇就觉得自己现在的胃里面,仿佛有着酸水在翻涌,随时都能够突破防线,立刻吐出来一样。
“这位……这位姑娘。”
林君宇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应该能够听得懂我们大陆上面的话吧。”
侍女点了点头,自以为唯美的对着林君宇微微一笑。
林君宇:“………”
就踏马离离原上谱。
林君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位姑娘,朕已经有了妻子,念在你可能是因为同伴的原因,所以情急之下才这样,朕就不和你计较了。”
然后趁着侍女还在酝酿情绪的时候,林君宇连忙转头就跑。
那奔跑逃离的动作,让人觉得他的身后,仿佛有着什么洪水猛兽在追着他一般。
看着林君宇离开的背影,侍女脸上的表情缓缓的归于平淡。
“看来这周国的皇帝,还真的和传闻中一样的不近女色。”
鼻青脸肿的使臣,从屋子里面缓缓的走了出来。
侍女淡淡的给使臣行礼,“确实,至少从我们的情报上面,和我刚才尝试的结果上面来看,他确实不怎么亲近女色。”
“行了,再盯着看一段时间吧,咱们的大部队还有一个月就到了,咱们现在这段时间里面,尽量的查探一下他们的实力。”
使臣用衣袖和侍女的衣袖碰了碰,然后递给侍女一个东西。
侍女非常自然的接了过来。
因为有衣袖的遮挡,外人看着就像是两个人暧昧的摸了一下小手而已。
使臣在侍女的耳边低声说道:“尽快的联系到这边的探子,然后我们才能够快点回去。”
“是。”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连忙拉开了距离。
另一边。
林君宇回到御书房之后,黑着脸把自己都袖子给撕了下来。
“皇上?”
看着林君宇突然的动作,上官凌有些不明所以。
拿着撕下来的衣袖,林君宇的脸上有着莫名的情绪:“朕一直都特别的重视昭和帝国那边的人,只是朕没有想到,她们的胆子居然会这么的大。”
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对他双管齐下的下手!
而刚放下笔墨的上官凌有些疑惑,但是这些年以来,上官凌早已褪去了自己之前的稚嫩,一心是真的只扑在了朝廷上面。
就比如现在。
如果是之前的上官凌的话,看到林君宇撕衣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林君宇刚才是不是和昭和帝国那边的女人有什么牵扯。
而现在。
上官凌谨慎的看着那一块衣袖:“莫不是这块衣袖上面,暗藏了什么玄机不成?”
说着,上官凌还忍不住走了过来,把那一块衣袖拿起来仔细的观摩。
林君宇淡淡的看了上官凌一眼:“那个昭和帝国的侍女,在和朕说话的时候,在这块衣袖上面撒了一些东西。”
听到林君宇这么说,上官凌瞬间反应了过来,然后郑重的把这块衣袖给放在空桌子上面。
“来人,快去把景王爷和张太医都带过来。”
上官凌的脸色有些复杂了起来。
见上官凌的智商在线,林君宇倒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刚才他是一直担心着这件事情被自家媳妇儿知道了的话,估计又得有的闹腾了。
不过现在……
林君宇忍不住自嘲的想着。
那丫头现在都不知道把他给忘到了哪个角落里面,现在肯定都已经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了,怎么可能还会在乎这个?
想到这里,林君宇就忍不住的头疼。
本来这段时间里面,温雪的事情就已经足够他心力交瘁了。
而现在,昭和帝国那边的人突袭之后,林君宇现在更是烦躁。
林君宇冷冷的看着桌案,眼神有些莫名的冰冷。
一旁的上官凌注意到之后,突然有些想笑:“皇后娘娘不是失忆了吗?应该不会醋劲这么大,即便是失忆了也会不依不饶吧。”
林君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好好的处理好这些奏折,和朝廷里面的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就行了。其余的事情你就不用多想了。”
听到林君宇这么说的上官凌,并不觉得林君宇的话有多么的意外。
甚至还淡淡的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林君宇看了上官凌一眼,然后把温雪之前放在御书房这边的话本子抱了出来:“朕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先离开了。你在这里好好的处理公务,如果有大臣求见的话,就说朕还在安抚昭和帝国那边的使臣。”
“微臣遵旨。”
上官凌看着林君宇手里面抱着的话本子,心底闪过了一丝了然。
果然啊。
能够左右他的,也就只有皇后娘娘了。
“嘭!”
上官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已经被人关上的大门,眼底闪烁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好半响,上官凌这才楞楞的回过了情绪。
真是的,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彻底放下的吗?
她这次怎么还会犹豫?
上官凌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开始奋斗。
还是先好好的安排一下这些事情吧,不然她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另一边。
温雪拉着林玥笙他们三个小萝卜头,在外面玩的有些乐不思蜀了起来。
眼看着天色已经开始暗淡了下来。
林玥笙接过温雪买的花生糕:“娘亲,咱们该回去了。”
而已经玩疯了的温雪,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听林玥笙的话?
只见她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把另一只手上面的油酥饼挂在了已经拿满了东西的林闫琛的脖子上面:“哎呀,夜生活这也才刚刚开始好吧?咱们要有点目标,年轻人怎么可以这么早就回家呢?”
说着,温雪还一脸深沉的拍了拍林闫琛的小肩膀,仿佛把什么传家宝给了林闫琛一样的:“我把这些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你保管了,你可要帮娘亲好好的保管它们,知道了吗?
娘亲相信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了的男子汉了,会好好的帮娘亲保管好这些东西的。加油!”
然后温雪也不等林闫琛反应,便带着手里面吃了一半的栗子糕,往另一条街那边进军:“走,咱们开始下一个目标进军!”
听到温雪这么说,林闫琛和林玥笙的脸色瞬间惨白。
不是吧!
还来!
而抱着一盒子小吃的林闫衍,脸色也不太好。
他们几个本来就是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一运动就会觉得很是疲惫。
“小少爷和小小姐们累了吗?要不还是把东西都给属下吧。”
夜九看着林玥笙他们身上的东西挂满的东西,很是心疼他们。
小殿下们还这么的小,怎么能够承受这么重的压力呢?
想到这里,夜九的心里面就特别的不是滋味。
倒是林玥笙和林闫琛不怎么在意,“不用,跟好娘亲就行了。”
如果这次出来的时候,她们但凡是让温雪受到了一丁点的伤害,恐怕回去之后,都会难逃被教训的命运。
想到这里,林玥笙的头就有些疼。
娘亲失忆之后,可比之前难搞多了。
最起码之前的娘亲,还会听一下他们的建议,也能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已婚人士,天黑了之后,也会按时的回家。
而现在………
“哇塞!这个香炉看着好好看啊!”
想要!想要!
“这位夫人看着好像很是满意这个香炉啊,您可真是有眼光!”
“你叫谁夫人呢!”
听到有人叫自己夫人,温雪烦躁的瞪了回去:“老娘现在像是已婚人士吗?你居然叫我夫人?”
小贩:“………不像不像,这位小姐,小姐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东西?小的今天做个人情,今天所有的东西一律给您便宜一些如何?”
“这还差不多。”
温雪给了小贩一个白眼,然后挑挑拣拣的,在这里看了好久。
一旁的林闫琛看向林玥笙:“二妹你觉得娘亲会选哪个?”
林玥笙此时此刻的心里面,竟然有些莫名的心塞:“……那个她一开始拿起来的香炉吧。”
“我也这么觉得。”
听到林玥笙的话,林闫琛也是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要知道,每次温雪都这样的。
本来就已经看上了一个东西,还非得在这里面挑挑拣拣的,最后还是买了自己最先看上的东西,可真是浪费时间。
路过这种话他们也不敢跟温雪当面说,只好在心里面过过嘴瘾。
而此时此刻的温雪,还正在纠结买哪一个呢。
“我是要这个红色的香炉呢,还是要这个棕色的香炉呢?”
温雪拿着两个香炉,一脸的纠结。
“这个红色的香炉上面的颜色好好看啊!但是这个棕色的香炉上面的纹路又好好看………”
一时间,温雪看着两个香炉,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夜九有些看不下去了,过来提醒了温雪一下:“夫人可以都买回去,正好一个放在夫人的卧室里面,另一个放到老爷的书房那边。”
“对哦!”
温雪赞同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
她转头看向已经脸上笑开了花小贩,温雪思考了一下子。
最后的拿着两个香炉,仔细的看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老板,帮我把这个红色的香炉包起来吧。谢谢你啦!”
小贩:“???”
不是说好的两个都要的吗?
怎么还出尔反尔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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