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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她不信他

墨珩这家伙可比她会拉仇恨多了,她有空倒要跟着学学。

阮渔视线无意中扫过墨珩旁边的沈观。

只听那人淡淡说道:“三日后若你未回来,本王会去找你。”

留下这么一句话给她,沈观就转身离去。

阮渔也转过身走到李公公身边,“李公公那我们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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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吏带着阮渔一路在牢中走着,到了一处停下来看向阮渔。

“就是这了,等案子查清楚前,还是委屈王妃先待在里面吧,这里也已经是牢里最好的一处了,稍后会有大人过来审讯王妃。”

阮渔走进去,门被锁上的声音响起。

她皱眉看着眼前,一样阴暗难闻的地牢。

没想到兜兜转转她又被关进了牢里。

好在这次待遇还算不错,倒是没有被锁住在墙上。

牢房里面除了一张床外,还有一张实心的方形木桌,地面四处散乱着杂乱稻草大面积地覆盖在地上。

那夜在孙府她是有消除掉那些家仆的记忆,怎么会出现漏网之鱼。

心中疑惑,阮渔暂时找了一处墙角蹲下假寐。

耳边声响唤回了阮渔思绪。

抬头看了过去。

沈清让一身黑色缎袍官服朝她踱步走来,金丝滚边绣着蛟龙的模样,行走间暗纹流动,他腰间束着朱红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

虽是黑衣却衬得面容越发清俊,此刻跟牢里景象格格不入。

阮渔眉头皱的更深,“怎么是你,不知太子跑来这里是做什么?”

“我就来审讯你的人,不过……阮阮就这般不想看到我吗,许久未见了,阮阮却是这般态度?”

伴随着“锵”的一声,牢门上的挂着的锁链被掉落在地面,沈清让伸手拉开牢门,缓缓走到阮渔身前。

“我并未杀孙员外。”阮渔微微仰着脖颈,抬得角度过大,脖颈传来酸痛的感觉,阮渔索性低头,不再看沈清让。

沈清让拿出一块布铺在地上,仿照着阮渔的姿势坐下。

他一手微微托住下巴,直视着阮渔的眼,话说的肯定,“阮阮我信你。”

那双桃花眼在昏暗的牢内,也依旧泛着潋滟的波光。

“那阮阮认为,是谁害了孙员外,或者阮阮为何认为孙员外已经死了?”

阮渔盯着沈清让,良久不语。

“阮阮你不会认为是我和孙员外的事有关联吧。”

沈清让笑出来声,面上隐约闪过难过,尾音温润又带着丝沙哑,“阮阮为什么会怀疑我,为何……总把我想的这么坏?”

阮渔不为所动,这人说话向来真真假假的,她不信他。

不是她想得这般坏,而是他明明就是这般坏。表面是白的,内里估计早都黑透了。

她是真的不懂,她上一世都成那样了,他这个害她的人,还能一副深情难过的模样出现在她眼前。

若不是有之前的经历,她估计也会被沈清让接着骗的团团转,在这人嘴里,只要不是亲手杀的,估计就算不得是他杀的。

她杀了他一次,也算互不两欠了,她这次并不想掺和,对方却上赶着凑上来,惹她心烦。

“好不容易我们两个能没人打扰,可以单独在一起了,阮阮就莫要再说那些扫兴的话了。”

听到沈清让的话,阮渔起身换了一处,“太子就是这样来审问我的?”

“阮阮就这么想快些开始吗”

沈清让走到木桌前,白皙手背轻碰了桌角一处,就打开了桌内暗格,露出里面成排的刑具。

他随手挑出三个,依次摆上桌面。

一串木夹棍,长鞭,以及形状奇怪顶端平整的铁质刑具。

阮渔心中升起讽意,只怕这人是早有准备,等着在此守株待兔了。

目光一一看过去,她微微皱眉,“太子殿下不该拿出证据,然后依照证据和证人审问吗,你现在属于想要严刑逼供。”

纤白的手拿起那根夹棍握在手中把玩,“阮阮知道这个的用法吗?”

“夹棍,会将犯人的手一直不断夹住,直到最后烂掉,露出白骨为止。”

沈清让视线看过长鞭,“至于那鞭子,也是毕竟常用的刑具,鞭打过后,再在伤处撒上盐水……”

注意到阮渔神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沈清让停下了话。

他安抚地说道:“阮阮这是怕了吗?”

阮渔低下脑袋,对沈清让的话并不回应。她不仅知道,前面两样她还都用过。

沈清让语气越发轻柔。

“阮阮莫怕,我不会对你用这两样东西,阮阮以后还是莫要乱跑惹事了,如果今天不是我意外得到消息,现在的事情可能这么简单了,刑部的那群人可不是好相遇的。”

阮渔心中郁闷,她倒是不怕别的,对那群人至少她的法术能用,没有限制。

到他这只有治愈术能用,要不是不知道违规的后果,担心违规。

她一定要试一下捅一刀再救回来,再捅再救了。

刚想完就忍不住摇了摇脑袋,她是一只正常兔子,不能被这群精神有问题的家伙污染了。

沈清让得手上拿上最后一个刑拘,“这个是烙铁,放在火炉子里烧一会儿就可以在人身上烙印。”

拿着烙铁,沈清让缓步走向阮渔身前,“阮阮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身上用烙印来做一个标记。”

“在肩膀这处标记可好,我定会控制好不让阮阮过于疼痛。”沈清让把烙铁轻点在阮渔右肩位置。

阮渔后退数步避开沈清让,这人简直有病,还病的不轻,“不需要。”

“那就标记在后背如何?”

沈清让垂眸看着烙铁,伸手轻抚顶部,“阮阮不要害怕。”

看阮渔表情越发不适。

他眼中含笑,话也带了笑,“只是吓你而已,没想到阮阮跟兔子般这么容易受惊。”

“太子不是应该问我为何去孙府吗,还有类似于把证人拉出来和我对峙什么的?”阮渔努力想要把话题拉回正轨。

沈清让低垂下眼眸,他收起了笑意,语气淡淡。

“那些并不重要,比起那些,我更好奇阮阮是何时认识的皇兄,又是如何治好皇兄的腿?”

“……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太子这些?”

阮渔虽然也算早都认识沈清让,可是她并不懂这个人。

他抬眼笑着看人说话时,仿佛真诚无辜地把心捧出来般,但他垂眼思考时,阮渔却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是在隐藏什么…

“太子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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