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装潢铺子
洛七娘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承了杜明娟这么大的情,那自己好好干便是。反正也是两相得利之事。
她利索的在契约书上签字,而后两人一起乘车去了闹市。
杜明娟这铺子位置极好,正好在曹县主流街道的中心位置上。店铺乃是三间大通铺,后面还有一个三间房。用作厨房和休息的地方正是合适。
一见店铺,七娘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装修风格。见她仔细打量着铺子,时不时的问下尺寸,杜明娟便知道七娘这是上心了。
等到丈量好尺寸,七娘与杜明娟分别之时邀请她这个月初五到洛家喝喜酒。
“这感情好,我必定是要去的。”杜明娟对洛七娘并非一无所知。早在当初要用洛家奶茶时她便早已经差人将洛七娘打探一番。
如今听闻她竟要认亲也是真心为她欢喜。家中多个人疼爱帮衬她也是极好的。只是不知道这干亲认的是谁?
洛七娘回来后,便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对着白纸勾勾画画,直到晚饭间才从屋里出来。
几个孩子并着凌昌海苦兮兮吃着眼前的饭菜。
“是我的错,我这就去下点面条,先凑活吃一晚。”
桌上的菜团子也糊了,粥也清的能照出人影。不用说,这饭菜的结合体必定是洛景辰和赵知轻两人的手笔。
自打那日从府衙回来后,两人就像是杠上了。一人做什么,另一人必定会跟着做。大有要比较的意思。
难得看洛景辰这么有朝气的样子,七娘便也没有阻止。
家里热热闹闹的,七娘这边的店铺也装修了起来。东边做成一个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是独立空间,平日里小姐妹聚会,吃个下午茶也是极其美的。并且隔间上带着绯色帷幔每一间里的装修按照春夏秋冬不同时间的花色为主色调进行各项搭配。
正中间则做成奶茶和糕点的展示厅,所做好的糕点一律放在展示厅的木架上,喜欢那个便直接拿走去柜台结算即刻。结算后可取包间使用亦可以带走。
右边则被设计成了开放式的大厅,里面摆放了两张桌子,这里主要是为客人提供的休憩区。
因着这是奶茶铺子,因此整体装潢呈现出温馨之色。
杜明娟看着已经成型的铺子,激动的四处看着。
“七娘,你可太厉害了,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铺子。”杜明娟从隔间里探出头,“每个隔间竟都如此独特,尤其是这个娃娃简直是太美了!”
杜明娟抱着一个小羊的娃娃爱不释手。
这些娃娃也是七娘在看到刘姐的女红手艺后才想起来的。既然要做独一无二的店铺,自然要有些不一样。
这些娃娃是自己画出来让刘姐照着做的,这些娃娃就像是现代的芭比娃娃一般,有头发有裙子。当然也有一些Q版动物的,杜明娟手里拿的便是这动物的。
“这些娃娃虽是放在隔间里,但若是有客人喜欢自是可以掏钱买回去。不过,也并非所有客人都能有此待遇。”
杜明娟盯着七娘,期待着她下面的话。
“我想过了,既然咱们要做自然是要做大。店里时不时会推出一些特殊活动,例如这些人偶、动物的娃娃,或者一些特殊的糕点。这些东西客人都可以购买回家,但必须是拥有店铺会员的人才有资格参与这些特殊产品的购买。”
“此外,为了后期业务的扩展,我打算将女子美容行业也尽快搬上来。不过为了看效果,可以先作为特殊活动推出,看看反响再说。”
美容、美甲这一行当是她最近才想出来的,至于后面该如何研磨产品还需要细细规划。
杜明娟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举动竟然给自己招揽了一个大财神。但是听七娘说的,她便觉得这事一定能成。
“七娘说的可是包括那日的妆容?”
“自然也是包括的,只要客人有需要可以来我们这定制发型、妆容。”这事她早已经打算好,因此她也没和杜明娟客气。“你看看你那里是否有信得过的,心灵手巧的,这些妆容、妆发少不得训练专门的人来做。”
“而且,日后若是能成规模,说不定这铺子也要扩建。”她怕自己想的太过美好,赶紧加了句,“不过眼下也只是说说,到时还得看具体的情况。”
相比起她的不自信,杜明娟可是自信的厉害,洛七娘的手艺她可是见识过的,自己简直心动到不行。而且那些见过她的妇人那个不是一眼热切的看着自己,若非自己身份在哪里,她们不好意思太过亲热,只怕当天便会找自己询问妆容一事。
前几日便有人一直问自己用的口脂、胭脂是从哪里买的。
想到这,杜明娟心里一动,“七娘,那日后我们可会卖些胭脂一类的?”
七娘闻言,“这我暂时没想过的,但是若想要妆容达到极致,这些东西还是需要自己配置的好。”
毕竟这的一些脂粉质地太过粗糙,伤人不说,就是上脸的效果也不好。为了口碑声誉,少不得要自己制造。
两人正说话间,喜儿笑着从门里进来。
“夫人,牌匾送来了。”
“走,七娘看看去。”
牌匾之上‘奶茶坊’三字在余晖下闪闪发光,边上镶嵌着一行小字;洛家。
“这……”七娘复杂的看着杜明娟,原本她们说好的,名字就叫奶茶坊,别的便什么也不写,不分洛家、杜氏。但现在这牌匾上写的洛氏,即便是字小,那也是变相承认了这是洛家的产业。
“什么这、那的,我看挺好。”
杜明娟指挥着下人将牌匾挂好就等着吉时开业了。
石湾赌坊里,陈泽明猛地掷出茶杯,“废物!一群废物!”
陈泽明看着下面喜笑颜开的女子,一双眼睛像是淬毒一般!
“少爷,京里来信了。”
陈泽明眼睛微闪,这才多久他们竟然就收到消息了。难道是身边的人出了纰漏?
递信的小厮垂着头颤颤巍巍,直到手上的信被拿走,他才算是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