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的情报
“我说还不行嘛,至于这么看着我。你的亲生父亲大概是在京城,你到了京城极有可能会被他发现,听他们的意思,你的父亲似乎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他们会取而代之你的位置,似乎也是为了要对付他。”
“别的我便再也不知道了,这次我和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那你为何就笃定我只要出现京城就不会有事,即便我亲生父亲在京城又如何?京城这么大,别说我们不一定会见面,就是见面了,又能如何?他还能认出我不成?”
七娘可不觉得事情都能如此巧合的发生,这又不是拍电影写小说。
七娘的话的确让罗洛老太陷入深思,显然她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她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当年那些人不想让洛七娘进京,似乎只有这样才是最为安全的。所以她心里觉得七娘去了京城大概就不会有危险了。自己跟着她自然也是安全的。
见她沉默不语,七娘便知道她这些都是乱猜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的,你还想不想要信物了?”
洛老太直接抱着膀子开始耍赖,“你带着我回曹县,我去承恩寺给你找信物,你放心,我这次绝对不会骗你。”
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就是想要过两天舒心日子,她有预感没跟着洛七娘准是没有错的。
“我不会带着你的,你也别想用那些东西来威胁我。你一次能说假话,这次也同样可以。”七娘看着她,当初洛老太走的时候承恩寺还没有出事,她大概是不知道承恩寺已经不存在了。
“有件事我也不妨告诉你,承恩寺的人因为勾结拍花子,整个寺庙都已经被官府荡平了,你留着的东西估计早就没有了吧。”
果然洛老太眼中漏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们竟然败露了?”
说完又赶紧捂住嘴巴,眼神开始拼命躲闪,怎么也不敢看向七娘。
洛老太这样子根本就是知道承恩寺是有问题,“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该不会不知道诱拐儿童妇女的罪名有多大吧?”七娘看着她,试探着问道,“你该不会也参与其中了吧?”
“没有、没有!”洛老太赶紧摆手撇清干系,“我可没这么大的胆子,不过是侥幸知道了这里面的事情,我哪里敢做这种事,我怕是不想活了。”
听到她并没有参与,七娘的心这才慢慢和缓下来。尽管她已经与洛老太断绝了母女关系,但这也不是能断的那么清楚的。倘若洛老太真的干了丧天良的事情,她少不得也得被人带上,连带着景辰他们也少不了被牵连。
承恩寺被毁,可是那些东西自己之前便交代给了面具人,这次可是面具人让她带着七娘去找信物的。既然如此,他们肯定早就做好了打算,无论如何自己也得跟着七娘回去才是。
“毁掉了就毁掉了,我臧的地方隐秘,应该不会出事。”
“倘若要真的被人发现了,曹县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估计早就穿出来风声了。如今你可曾听闻到什么?”
七娘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见她有些犹豫,洛老太趁热打铁,“你带着我回去总归是没有坏处的。你若是怕我再骗你,我就在你身边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若是我再骗你,你还会轻易绕了我?”
“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有些事情不会一而再的骗你的。况且我现在和指望着你保我的命那。”
听到这话七娘冷笑一声,“保你的命?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在哪?我还有心情管你,你未免想的太美了一些。”
“想的美不美的不重要,反正我和你在一起,那些人就算要动我也得掂量一番。我就不信你没有准备!”
她这是咬死了七娘是个有准备人,一路上便一直念叨着要跟着七娘走。等到了医馆,她死活不肯下车。七娘扯了她两下,她竟然直接坐在马车上唱起来。
“你这死丫头,来医馆多贵啊,娘这身子骨没有事,能吃能跑能跳的,咱们可不浪费那个钱啊。”
七娘看着她唱大戏,周围人指指点点的,无非是在说着自己不孝。也对,谁让她穿着干净得体的衣裳,反观洛老太却是一身缝缝补补的破烂衣服。
她狠狠瞪了洛老太两眼示意她最好收敛一些,洛老太哭兮兮的嚎了几声,转身钻进了马车里。
不得已七娘只能带着洛老太一路回到曹县。路上并没有发生拦截刺杀的事情,以至于七娘以为一直以来都是她多心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每次有危险出现的时候赤霄的人早已经提前将隐患解除,这才让七娘一路顺遂。不好这伙暗中刺杀的人,不管是打扮还是行事的手法竟然和当初刺杀太子的人一模一样。
安一赶紧将这个发现上报给赵知轻。
此刻的赵知轻正赤着上身,宽厚的背上有着四五条鞭痕,每条鞭痕上都带着血迹。而在他的上首是拿着鞭子的威武候温战,此刻的温战脸上的表情复杂,手中的鞭子也颤颤巍巍。
“你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这才打了几下竟然就打不下去了。”
赵知轻扭着头看着感受着身后的痛意,不知死活的几句话当然又换来了几鞭子。
打了几鞭子后,温战将鞭子扔到一边,而后从赤霄手里接过情报。
“哎,这是给我的情报!”
赵知轻嗖的站起来,想要去夺温战手里的情报。温战此时的气还没有消,怎么可能将情报给他。
“你是谁,这是给你的情报!你的脸未免太大了!”温战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转过身看着赤霄传来的消息。
仅仅几个字却让温战觉得不慎理解。
为什么骁龙的人会在刺杀完太子之后,刺杀洛七娘!这个洛七娘到底是什么人?
“说,洛七娘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安排赤霄的人暗中保护她!”
温战捏着情报看着赵知轻,可后者却大刺拉拉的坐在椅子上,丝毫不想回答。
温战见他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越发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