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一物降一物
“你可千万别哭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还不成嘛?”
听到陈泽明这话倾城这才吸吸鼻子,假装不再哭了。
“那你说说,你和母亲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倾城说着,将眼泪擦干净,“你放心,母亲哪里我是万万不会告诉她的,你不用这么担心。”
听到倾城如此保证,陈泽明尴尬的笑笑,自己的心思被看出来了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倾城的妥帖和细心又让他觉得颇为受用。
“我年轻的时候犯浑,将京城中盈利的铺子都想办法弄到了自己手里,谁知道这其中有一间竟然是公主殿下的,那时候我哪里知道啊,就因为这事才和公主有了联系。”
朝阳一开始是不打算带着陈泽明一起玩的,奈何陈泽明就是个无赖,他见朝阳也是有心敛财的,便抱着朝阳的大腿不撒手。自那之后,朝阳凡是和钱有关的事情都会找陈泽明。
陈泽明也好奇,朝阳这么多钱都是从哪里来的,但是他也不敢多问,他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将朝阳给他的钱,经过钱庄也好铺子也好将他们统统变成明面上的钱。
说难听点,就是他陈泽明在帮着朝阳公主洗钱,洗干净的钱,在借由两人共同经营的铺子,将钱送还到朝阳公主手里。即便陈泽明不知道朝阳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她弄这么多钱是要做什么。
但归根到底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事。
倾城闻言,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母亲的钱如何来如何去,她并不关心,这种事情更不是她能深想的。
“我不信,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
倾城原本只是下意识的张嘴问问,谁知道竟看到陈泽明作难的表情。感情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啊。
“好,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强迫你,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了,今日就当我们没有见过吧。”
说着倾城便起身要离开,陈泽明知道她这是带着气那。赶紧站起来将人拦下。
“我的好郡主,你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啊,我这不是想着该怎么和你说嘛。”
见状倾城这才不情不愿的坐下。不得不说,倾城拿捏陈泽明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与挨啊。陈泽明对倾城的话简直毫无抵抗力。
“洛七娘?”
听到陈泽明说起洛七娘,倾城忍不住惊呼一声。这个洛七娘最近在京城的名声很大,听闻她在度假村附近施粥不说,还帮助灾民重新建设家园。
这件事可是在陛下哪里都是被称颂的事情,可是母亲为什么要让陈泽明远到曹县去找洛七娘那。
“怎么,郡主也听说过洛七娘?”
“你管我知不知道,你赶紧说你都做了什么?我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倾城觉得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陈泽明仔细讲着自己是如何达到曹县,又是如何引诱洛景昔签下赌坊协议,又是如何陷害洛七娘等等一些列的事情。
饶是现在说起洛七娘他依旧恨得压根痒痒的。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在公堂上公然和我叫板,此后更是不给我一点面子,这个女人当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不过后来我在她身边留下另一个隐患,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大概已经身败名裂了吧。”
陈泽明洋洋得意说着,在他的认知里洛七娘早就在曹县里成为了背负骂名的女人,说不定早已经被人沉塘了。而他自从回来之后也没有在关注这个女人。
再说了朝阳公主也没有让他再去继续观察那,既然如此他跟什么还要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自从回来之后,日子就一直不好过,被父亲责罚打骂那是家常便饭。
好不容易有了个宠爱的女子,又给父亲活生生给拆散。拆散便拆散吧,反正对于他来说没有那个女人比起倾城更加重要。之前他一直觉得倾城不喜欢自己,每一次都是自己舔着脸上赶着找倾城,还总便被待见。可如今倾城能主动找他,还能和他心平气和坐下来,甚至今日还看到了和往常不一样的倾城,即便这一刻自己就这么死掉了他也觉得没有遗憾了。
倾城见他这么说便知道他似乎并不知晓这洛七娘不仅没有早曹县被人浸猪笼,甚至在京城附近混的风生水起。按道理,陈泽明不知道,可不代表母亲不知道啊。
“对了,你从曹县回来之后,母亲可有再找过你?”
陈泽明快速回忆着,这一回忆还真觉得了不对劲来。
“没有,哎,这可是奇怪了,自打我从曹县回来,公主便再没有给过我什么吩咐,就连洗钱的事情似乎也没有再过我的手了。”
难道公主已经找了其他的人,所以自己前几次上门去找公主让她将倾城郡主下嫁给自己时她才会推三堵四!
想到这个可能性,陈泽明心里生出了一股被背叛的气息。
可是在倾城面前他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毕竟公主是倾城的母亲,自己和她的母亲又龌龊的话,倾城在里面会难做的。
倾城想着法子打发走了陈泽明,自己则仔细想着陈泽明说的一切。
看来这个洛七娘她有必要去见一见了。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让母亲如此忌惮,甚至让陈泽明不远万里去对付洛七娘和她的孩子。
这边陈泽明与倾城分别后便乖乖回家,陈无双见他如此守时,看在放在一边的鞭子,让下人赶紧收起来。
陈泽明远远瞥到了,仍不住冷哼一声。
他爹可真行,居然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自己。
想着他便想要回自己的房间,但是转念想起临走之前倾城交代给自己的任务,他又转身去了主院。
主院里管家看到他赶紧上前,“少爷这是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爹那?”
“这……”管家有些犹豫,阁老在看到少爷回来之后便出去了,这是去的地方不大好说罢了,更不是他一个下人能够随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