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岂有此理
“起来说话,只要可以帮忙的我自然不会拒绝。”我说道。
过了一会女人才停止了哭泣,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每当这时候我心中就充满了感慨,哪怕玄门再风光,玄门某些势力再强,在这山野之中还是会有许多冤魂需要求助。
他们弱小无助,哪里敢去风水玄门找那些大佬求助,即便他们去了,又有多少人愿意帮助他们呢?
有冤、有怨没地方发泄,堆积在了一起,最后就会酿成悲剧,如此进行恶循环。
所以我想要一统玄门,把玄门的力量、资源全都整合利用起来,发动所有玄门的力量来化解阴阳鬼怨之事,这既可以化解恩怨,自己也有功德拿,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玄门修道不就是干这事的,否则玄门还有何用?
我将心中的这点思绪抛开了,想要做这事还得一统玄门再说。
“在你诉说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我沉声道,今晚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搞清楚何伍身上的事,先把这件正事弄明白了再说。
“法师,您请问,我一定会如实回答。”吴萍急忙点头。
“这位是何金,之前他晚上走夜路经常路过这里,他还有一个儿子叫何伍,你是否见过?”我问。
吴萍再次点头,表示之前的确是见过他们父子俩。
“何伍现在中招了,不知被什么鬼东西给缠住了,这件事是否跟你有关?”我沉声问道。
吴萍急忙摇头,“法师,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没害过人,我从没有害过人,请法师相信我。”
何金这时候也顾不上害怕,睁开眼睛望着我。
吴萍才多大点本事,她在我面前有没有撒谎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相信她说的话。
“何金哥,你儿子的事跟她没有关系,你先去一边等着,我来跟她聊聊。”我说道。
吴萍的事跟何金没有关系,没必要让他沾上这份因果,我知道就好。
“现在说说你的事吧。”我负手而立,问道。
“法师,我叫吴萍,家住十里外的吴家沟,今年才只有二十一岁。
两个月前我从外面打工回来相亲,因为我没有看上那男人,所以就没有成功。
我在家里住了几天就准备回去上班,结果在我去火车站的路上,那个畜生尾随我,然后把我给杀了,呜呜呜……”吴萍失声痛哭了起来,讲到自己惨死的经历,她的魂魄都在颤抖。
我眉头皱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怒火,这件事实在是太恶毒,太恶劣了。
“你继续接着说!”我压着怒火沉声道。
“法师,害死我的那个人正是我相亲的那个对象,他叫孔涛。
我没看上他,他却纠缠于我,非要与我处对象,被我严厉拒绝了,但他还不善罢甘休,更是对我施加了毒手,将我残害致死。
孔涛有一个爷爷,他的爷爷是一个棺材匠,有一些奇门本事。
孔涛把我害死后,他爷爷帮他把我的尸体钉在了一口棺材里,还把那口棺材吊在了一口老井里,让我现在连家都回不了,也没办法去地府投胎转世,我只能每天躲在这荒坟中哭泣。”吴萍哭泣着诉说,她的遭遇充满了血与泪。
“混账东西!”我气得大声怒吼了起来,双目圆睁,眼中充满了滔天怒火。
那个该死的孔涛,畜生不如的东西,罪该万死。
还有他的爷爷,把吴萍的尸体都钉了起来,不仅让吴萍无法去投胎转世,还要每天饱受镇压之苦,难怪会哭的如此伤心。
“吴萍,这个公道我给你讨了!”我毫不犹豫道,修道之人不就是做这些事的吗,否则还要这修道之人有何用!
人生于天地,必须要心存正气,担负起应该承担的责任。
“多谢法师,多谢法师!”吴萍连连向我磕头,哭得稀里哗啦。
她本来都绝望了,想不到在最后一刻居然还能遇到我,心中充满了无尽感激。
我烧了一叠香火给她,“赶紧吃了吧,吃完了才有力气给自己讨个公道。”
两个月的孤魂野鬼流浪,一点香火都没有吃过,已经把她折磨的快要消散了。
等吴萍吃了香火,我将她收进了符纸中。
“法师,那女鬼的事搞定了吗?”等我从坟地中走出来,何金急忙问道。
“她的事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我们先回去看看你儿子。”我说道,并没有跟他说吴萍的事。
回去的路上一切如常,没有再遇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何金的老婆、儿子都在家里等着,见我回来急忙向我看了过来,寻求答案。
“何伍身上的问题并非是出在那坟地里,还得继续找。”我说了一句,然后紧盯着何伍。
何伍眉心那点红光还在,没有什么变化。
虽然白天的时候我已经看了,但这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动用了凶蛇之眼看去,他身上除了笼罩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外,并没有其他的征兆。
“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照我所学的本事来分析,他这样子的确是要出大事,为什么就查不出来端倪?”我眉头紧缩,在心中思索着。
这种感觉很不好,明明感觉有问题,却是查不出问题是什么引起的,让我很憋屈。
“莫非是我太敏感了?”我低语,“又或者说……时间还没到?”
想到这里,我取了三枚卦钱捏在手心,默念了一句咒语,然后将卦钱点向了何伍的眉心,汲取了他的一点阳火。
“何伍,对着卦钱吹三口气。”我沉声道。
何伍立马照做。
我五指松开,三枚卦钱瞬间落地,砸在地上叮叮作响,卦象已成。
我望着地上的卦象,眉头微挑。
白天的时候我已经给他卜了一卦,那时候卦象未成,什么都没看到。
深夜里的这一卦,卦象成了,不过从卦象上来看,情况实在是太糟糕。
这是一个凶卦,预兆着何伍不仅有血光之灾,还有断头之祸,十分严重,只要爆发,必死无疑。
“我没有看错,真的是有凶事要发生。”我沉默着,屋里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小心翼翼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