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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瑶池情动

南朝皇宫流云殿内,婉柔因被叶盈盈的婢女拉进了锦鲤池,冻的浑身发抖。

时值寒冬,池里的水冰冷刺骨,再加上婉柔在水中的时间过长,她蜷缩在床榻上,身体开始有些不适。

珍珠焦急的给婉柔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姜汤,心疼的说到:“婉柔,快把姜汤喝了,千万别把自己冻坏了!”

“冻不死,我们雪国的女子,什么样的寒凉没见过,这点儿冷,还能比的上人心的凉薄么?”婉柔憋着一肚子气的说到。

“婉柔,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你今日,真的是有些冲动了,那叶盈盈,我早就同你说过,她内心狭隘,不是你这样坦荡单纯之人能理解的,我真担心她之后还会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珍珠担心的说到。

“我更狭隘,今日这仇,我是与她结下了,我看她能把我怎样?”

婉柔越想越生气,她不在理珍珠,而是把身子转了过去。

珍珠只得无奈的退了出去。

珍珠来到了偏殿外,赫连云逸正担心的站在门口,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珍珠。

珍珠摇了摇到:“还在生气呢,冻的瑟瑟发抖,我担心她身体吃不消啊!”

“她是在生我的气!”赫连云逸无奈的说到。

“大殿,我担心,叶小姐,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婉柔的!”

“是啊,所以,我才更不能向着婉柔说话。”

主仆二人都愁容满面的为温柔担心着。

而屋子里的婉柔,越抖越厉害,她只觉得凉气在她身体里肆意的侵袭着。

不一会儿,婉柔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婉柔头疼欲裂的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她好难受,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她隐约听见了赫连云逸轻轻的对自己说着话到:“你终于醒了,你都快把我吓死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婉柔依然意识模糊,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然像火炉一样滚烫。

她意识到自己一定是在冰水里泡了太久,寒气太重,让自己发了高烧。

她虽然深得神医谷的亲传,医术了得,可自己真若得了病,连话都说不出的时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婉柔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咙干痛,四只无力,还没听清楚赫连云逸后面的话,就又昏睡过去。

赫连云逸焦急的在婉柔的寝殿内来回踱步,一旁的太医也束手无策,他们只是让赫连云逸耐心的等待,等婉柔自己退了烧,病就好了一半。

可赫连云逸哪里能够耐下心来,看着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婉柔,如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心如刀绞。

此时此刻,他已经恨透了叶盈盈,每次她一出现,婉柔就会有生命危险,她真的是位瘟神!

赫连云逸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令人厌恶之人。

他甚至有一些怨恨自己的父皇。

这位从小到大从不关心自己的父皇,竟然莫名其妙的撮合起了自己的这桩烂姻缘。

若是没有自己父皇的口谕,叶盈盈也不可能三天两头就往自己的流云殿跑,婉柔也就不会生病。

赫连云逸的思绪乱的很,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这样,婉柔昏昏沉沉了几日后,逐渐的清醒,她的身上也没有那么滚烫了。

好在这几天,叶盈盈那位瘟神并没有来,可她越是这样,赫连云逸越是担心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日,婉柔依然有些头疼的挣扎起身。

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的赫连云逸见婉柔终于能起来,欣喜若狂,他温柔的伸手去扶婉柔。

可婉柔还是很生气的说:“不必劳烦大殿了,您这样忽冷忽热,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儿,奴婢我真是受不起!大殿请回吧!”

满心欢喜的赫连云逸挨了婉柔的埋怨,着实有些委屈,他呆呆的看着婉柔不知所措。

幸亏来送药的珍珠,缓解了尴尬到:“婉柔,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昏睡这几日,大殿不吃不喝的守着你,人都熬瘦了!”

“切,还不是她那未过门的好媳妇儿干的好事,不然我能这样?”婉柔依然不依不饶的生着气。

“婉柔,别这样了好么,大殿也是实属无奈,你要体谅他,当日,他若是向着你说话,那叶小姐就会更疯狂!”珍珠替赫连云逸辩解到。

“我不管,妻不教,夫之过!就是大殿下管教无方,给那瘟神纵容的!”婉柔气鼓鼓的说。

“萧婉柔,你这都是哪来的歪理邪说?谁是叶盈盈的夫君?此事不许你再提!”大殿不知为何突然来了脾气,冲着婉柔大声的说到。

“嘿!赫连云逸,你还有理了不成?你的未婚妻几次三番的要我的命,你非但不管,还凶我?你简直不可理喻你!”婉柔也瞬间来了脾气,她提高了嗓门,直呼着大殿的姓名怒怼着他到。

“你!你,你才不可理喻你!你个死丫头,你敢直呼我名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吧!”赫连云逸说罢,愤然离去。

可他走出了偏殿,就有些后悔了,他依然担心婉柔的身体,他只是生气,婉柔一口一个夫君,妻子的刺痛着他的心。

也许婉柔并不明白,这桩婚姻,对赫连云逸来说,有多么的不情愿,有多么的另他厌恶。

可他要硬着头皮隐忍着,因为叶家的手里,掌握着应天城一半的兵权!

另外的那一半则在自己的皇弟赫连沐风的手里。

自己若是想与皇后势均力敌,只能拿到叶家的兵权,才能在朝中立足,才能让自己的母亲不再忍气吞声!

但他要割舍的是自己对某人无尽的爱意,他的内心是挣扎的,矛盾的。

偏殿内,婉柔气的如同一只涨了气的河豚。

她冲着珍珠问到:“珍珠姐姐,我昏睡几日了?叶盈盈那瘟神近几日有没有来?”

珍珠无奈的答到:“你都睡了五日了,这几日,叶小姐倒是没有再来!”

“五日?那我的头还这么疼,珍珠,你把我服用的药方拿给我,我得快点好起来,等叶盈盈那厮来了,我非得给她些教训不可!”

“婉柔,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算了吧!”珍珠哀求着婉柔到。

“哎呀,给我药方吧!”婉柔说着,一把抓过来了珍珠手里的药方,认真的看了起来。

接着,婉柔说到:“你们南朝太医院,用药都这么谨慎么?照这方子下去,我没个十天半月怕是都起不来!珍珠姐姐,还烦请你,帮我重新抓一副药好不好?”

婉柔说着,要来了纸笔,为自己重新下了一副药方。

突然,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问珍珠到:“珍珠姐姐,这皇宫之内有汤泉么?”

“嗯,有倒是有,不过那是陛下御用的,平日里,也只有几位殿下和皇后娘娘能去,真正的汤泉,要在汤山呢!”

“哎,好吧,珍珠姐姐,你再帮我抓几味附子,干姜,肉桂,吴茱萸,丁香……然后放在药包里。”婉柔嘱咐着珍珠。

珍珠虽然不知道婉柔要做什么,但也去照做了。

珍珠走后,婉柔在床榻上气鼓鼓的想着,该如何对付那个可恶的叶盈盈,给她些教训。

可婉柔不知道,这宫中,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着。

去给婉柔抓药的珍珠,很快的办完了差事,回到流云殿,将婉柔的新方子为她煎好,端了进来。又把药包拿给了婉柔。

婉柔接过药包,问珍珠到:“珍珠姐姐,宫中的汤泉在什么地方?”

“在御花园后面,离二殿下的武英殿不远,你问这做什么?”珍珠疑惑的看着婉柔。

“没什么,随便问问。那个,我要睡觉了珍珠姐姐,告诉其他人,别来打扰我!”

珍珠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婉柔端起了重新煎过的药方,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随后,她挣扎着起了身,左顾右盼的看着自己偏殿的大门。

门外,宫人们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她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悄悄的溜出了流云殿。

婉柔想溜进御汤泉,给自己来个药浴,这样不仅可以驱逐体内的寒气,还能让自己的病好的更快些。

可这宫中汤泉是陛下御用,婉柔想去碰碰运气,这陛下日累万机,不可能时时都在汤泉里泡着的。

如果这御汤泉没人,自己就可以趁机溜进去了。

婉柔照着珍珠的描述,走了半天,才来到了御汤泉,这是一处十分静谧安静的建筑群。

远处武英殿的阁楼,在这里看的清清楚楚。

这御汤泉门口,用漆金大字写着“瑶池殿”三个字,婉柔不禁一笑到:“天上的瑶池?”

她随即打量着门口的两个守卫,想着要怎么混进去。

思来想去,婉柔决定用最直接了当的办法,跳墙!

这瑶池殿,并不是宫中机要之地,平日里,只要皇帝不来,守卫并不是那么森严。

婉柔转到瑶池殿的后墙,纵身一跃,跳上了宫墙。

可能是由于自己大病未愈,也可能是因为久未练习轻功,婉柔竟然卡在了墙上。

她郁闷的念叨着:“哎呦喂,我难道是吃多了?怎么这轻功都快忘了?连个墙都翻不上去了。”

婉柔正嘀咕着,一队宫女在不远处走了过来,她一紧张,慌忙的找了一颗树,爬了上去。

待宫女走后,婉柔顺着树,爬进了瑶池殿。

她的身体依然有些不适,于是迷迷糊糊,踉踉跄跄的来到了瑶池殿的主殿外。

婉柔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并没有太多的宫人,她趁着没人,迅速的跑上楼梯,打开殿门。溜进了御汤泉。

这御汤泉的屋子内富丽堂皇,温暖如春。

一池碧水,上面铺满了鲜红色的花瓣,冒着热气。

屋内熏香四溢,让人非常的放松。

果然,今日的御汤泉是没有人的。

婉柔庆幸着,她开心的将自己的药包扔入池中,褪去衣衫,将自己浸泡在了汤泉里。

她开心的戏弄着池中的水花,这温暖的泉水,让她感觉舒服极了。

这殿内柔和的灯光,摇曳生姿,婉柔看着看着,竟然舒服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一阵开门声惊醒。

婉柔心理一惊,想慌忙起身溜走,可来人,已然进到了殿内。

只听他用爽朗的声音说到:“你们都下去吧,不必伺候,把门关好。”

“喏”宫女回罢,退出了殿外,关上了殿门。

此时,那人开始褪去衣衫,一件一件的将衣服挂在了门口的屏风上。

婉柔慌的不知所措,她想逃,可衣服还在角落里,这可怎么办啊!

婉柔正愁着,就感觉到了那人踩着地板,已经向池水边走来。

她一时惊慌,只得藏入水底!

池水被波动,显然,那人已经下了水。

婉柔憋着气。坐在池底,可是这闭气功,她似乎也还给了师父,没一会儿,她就憋不住了。

婉柔如出水芙蓉般的从水中站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池水中的另一个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他惊慌失措的大喊到:“什么人?”

婉柔怕被发现,她立刻冲上前去,捂住了那人的嘴巴。

可脚下一滑,她一把摔进了那人的怀里!

二人这时才看清对方,都差异的喊着:

“二殿下?”

“婉柔?”

赫连沐风直勾勾的盯着婉柔。

突然,婉柔意识到了什么,她,只穿了一件肚兜和短裤,自己白皙的皮肤和高挺的胸脯,简直是一览无遗。

而赫连沐风,也是赤裸着上身,漏出矫健的肌肉。

二人就这样,有了肌肤之亲!

她一把推开了赫连沐风,尴尬的差点哭了出来。

婉柔用双手捂着胸膛,不知所措!

而守在大门外的宫女,听见了殿内的异常声音,忙问到:“二殿下,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没什么事儿,你们下去吧!”赫连沐风紧张的将几位宫女支走了。

随既,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婉柔到:“不是,你这个丫头,怎么胆子这么大?御用的汤泉,你也敢来?你,你不要命了你,你这今日亏了遇见的是我,你若遇见了我父皇,不砍了你才怪!”

“你你你,你还说我,你来干嘛,刚刚,这里明明没人的,我才敢进来的!”婉柔尴尬的辩解到。

“我来,我在沙场练了一天的兵,我想解解乏行不行,我问你呢,你还反问我?”

“我,我生病了,想泡温泉驱驱寒气行不行?”

“你怎么了?”赫连沐风听闻婉柔生了病,赶忙紧张的问婉柔到。

他这一紧张,竟然不自觉的又回了头。

“你转过去,不许看!”婉柔急的哭了出来。

“好,好,好,我不看,我现在闭上眼睛,你起来把衣服穿好。”

“好,你不许偷看哦!”婉柔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出御汤,去寻找自己藏在角落里的衣衫。

而赫连沐风在池水里仍然担心的说到:“那架子上面有浴巾,擦干了水再穿衣服!”

“哦!”婉柔深手去拿来了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慌忙的穿好了衣服。

“我穿好了!”婉柔唯唯诺诺的说到。

这时,赫连沐风才起身从池水中走了出来。

他一身矫健的肌肉,挺拔的身姿,英气十足,看的婉柔羞红了脸,赶忙转过身去,嘤嘤嘤的叫着。

“你别叫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么?”赫连沐风穿好了内衫拉着婉柔捂着眼睛的手说到。

婉柔的脸红的如同秋日的苹果,闭着眼睛,不敢抬头。

“好了,我穿好衣服了,我送你回去!”

赫连沐风说罢,穿好了外袍,又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婉柔的身上。

婉柔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般,跟在赫连沐风的身后,朝着流云殿走去。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不语,赫连沐风知道婉柔的心思,于是开口到:“婉柔,你是怎么溜进瑶池殿的?”

“翻墙!”婉柔简单的说到。

“翻墙?那么高的墙你能翻过去?”

“嗯!”婉柔依然面红耳赤的不敢说话。

“婉柔……”赫连沐风刚想说什么,突然被婉柔打断。

“二殿下,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同别人讲好不好?不然的话,我,我以后怎么嫁人啊?”婉柔羞愧难当的祈求到。

“你放心,我当然不会乱讲的,我知道,姑娘家的清白,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我……”赫连沐风憋在嘴里的话又是没说出来。

婉柔迅速的窜进了流云殿到:“我到了,谢谢二殿下!”

于是,她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赫连沐风一脚刚迈进流云殿的殿门口,婉柔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呆呆的楞在了原地!

这时,从院子里经过的珍珠看见了楞在门口的二殿下,赶忙上前行礼到:“奴婢参见二殿下,二殿下来流云殿可是有事?我去通禀大殿!”

“珍珠,不用了!我有事情想问你?”赫连沐风叫住了珍珠到。

“二殿下请讲!”

“婉柔姑娘他生了什么病?究竟怎么了?”

“啊,这,怎么惊扰了二殿下?婉柔她,染了风寒,高烧了几日才好的!”

“怎么这么严重?”

“没,没怎么?”珍珠结巴的答到。

“你有事瞒我?你不说,我就去问你们大殿!”

“别,二殿下,大殿他,他不想提及此事!”

“那你就快告诉我,婉柔究竟是怎么了?”

“这,哎!前几日,叶小姐他来流云殿……”

珍珠将婉柔如何与叶盈盈争吵,如何被她的侍女拌下水的经过如实的告诉了赫连沐风。

赫连沐风听罢,气不打一处来的说:“这叶盈盈也真是够了,我皇兄,怎么选了这么个女子!珍珠姑娘,那就烦劳你多加照顾婉柔吧!”

赫连沐风说罢,转身离去。

他回到了武英殿,一身疲惫的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知道婉柔受了委屈,他不知为何气愤异常。

而后,他又开始回想,刚刚在瑶池殿内的场景。

他想到了婉柔那美丽的身躯,丰满的身姿,竟然有些脸红心跳,小鹿乱撞的感觉。

赫连沐风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突然,他起身翻腾着什么,最后,他在自己床榻下的暗格内,找出了一个华丽精致的大盒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正是之前他想送给婉柔的那副璎珞。

他看着这副璎珞好久好久,最终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喜欢上了那个古灵精怪,与众不同的婉柔。

自己身为南朝最受宠的嫡出皇子,这南朝的姑娘有哪个不想嫁给他?

更何况,赫连沐风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是南朝一等一的美男子。

这南朝的姑娘们,做梦都想能一睹当朝二殿下的风采。

各位大臣权贵家的小姐们,也想尽办法的想嫁进武英殿。

这皇宫内,各宫的宫女,女官们,也都是挤破头的想来武英殿里当差,为的就是能亲近二殿下,已获得二殿下的青睐。

可赫连沐风,没一个看在眼里的。

他偏偏对自己皇兄宫中的小小女官动了感情。

情之所起一往而深!赫连沐风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喜欢上婉柔的。

他看着那副精致的璎珞,很久很久!

而流云殿里,婉柔还在为刚刚自己的玉体被看了个精光而心烦意乱。

她羞愧的不想出门,不想吃饭。

对此事一无所知的赫连云逸,还以为婉柔在生自己的气,担心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他让珍珠敲了几次门,婉柔都不肯用晚膳,赫连云逸更急了。

最后,他只能屏退众人,放下面子亲自来到婉柔的偏殿前敲门到:“婉柔,对不起,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么?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你开开门,把饭吃了,不然,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婉柔听到了赫连云逸的道歉,她明白,赫连云逸再怎么说,也是南朝的皇子,受万人敬仰,他能放下身段,跟自己道歉,可见是很在乎自己的。

她不忍心再为难赫连云逸,只能起身来到门前,对赫连云逸说到:“您请回吧大殿,饭我会吃的,我没有生您的气,我只是,只是有些不舒服!”

赫连云逸见婉柔终于答理了自己,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餐盘,默默转身离开。

婉柔听见了赫连云逸离去的脚步声,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端起了晚膳。

婉柔望着赫连云逸离去的背影,又想了想自己刚刚发生的事情,伤心的底下了头。

她觉得,是时候,彻底和自己心中的那个白衣少年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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