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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4章 免你苦难,赐你安乐!

疼?

哪儿疼?

他没压着她啊,也没碰她啊,怎么就疼了?

目光上移,落在了她的脸上,当他触及到她惊恐的眸子时,心狠狠抽搐了起来。

她在恐惧,与他对视时,她的眼里全是惧意,她怕他。

“我不会伤害你的,乖,别怕。”

薛澜听不进去,脑海里全是那段灰色的过往,那一个个被他凌辱的画面如同幻灯片似的,不断在眼前闪过。

“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真的很疼,很疼。”

明朗死死抿着薄唇,后知后觉她是想到了那段被他施虐的经历,身心都开始在抗拒他的靠近。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了吧。

当初他信誓旦旦的说这辈子都不会对她动心,不会为她所困,因她而伤,如今想来,有些可笑。

他不过是这沧海一粟,红尘男女都逃不过一个情字,谁都没有特例,包括他。

但凡曾经对她有一点点怜悯,但凡不那么自负,他也不至于将她伤到如此地步。

“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甚至杀了我都行,但独独不能让我放弃你,

薛澜,我陷进去了,我为曾经不可一世的我向你赎罪,你承受的痛苦可以一点一点报复在我身上,只求你别推开我。”

薛澜怔怔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瞳孔涣散,意识渐渐模糊。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可以让自己不恨你,也可以让自己接受你,可你也看到了,我的本能在排斥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

这番话,如同给明朗宣判了死刑一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修长的身躯在剧烈颤抖。

是啊,即便逼迫她接受又如何?她内心排斥他,将那段疼痛的经历刻入了骨血之中,这又如何解?

身上的伤痛容易祛除,心上的呢?他又该拿什么帮她抚平?

“可以让我默默守在你身边么?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别推开我。”

薛澜动了动眼珠,瞳孔慢慢聚焦在了他脸上,讥讽地问:“我若不让,你就会离得远远的么?”

明朗一噎,他自然不会离开,所以这个恳求有点可笑,有点虚伪。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还怀着孕呢。”

说完,他翻身下地,蹲在床边后,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

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忍了忍,结果还是没能忍住,试探性地将手掌贴了上去。

腹中的胎儿似乎有所感应一般,轻轻动了两下。

明朗眸中闪过 一抹惊诧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小腹,有些口不择言,“活,活的。”

薛澜一阵无语,不是活的难道是……算了,不吉利的东西还是少想,少说。

她没有伸手推开他,任由他宽厚的大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缓缓闭上了双眼。

明朗惊奇地看着掌下的肚皮,心生欢喜,感受着两条小生命的脉动,竟是那般的震撼。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么?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缓缓凑到薛澜耳边,哽咽着声音道:“谢谢你留下他们,我发誓,余生只守着你们,免你苦难,赐你安乐。”

薛澜听着那句‘免你苦难,赐你安乐’,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她只是个女人,虽然能独立,但还是渴望在孕期有人陪伴的。

“他们也是我的孩子,留下他们不是为你,而是为我自己。”

话音刚落,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薛澜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落泪了么?

像他这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有柔情的一面?

“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你。”明朗一边亲吻她的侧颈,一边柔声轻哄。

困意袭来,薛澜没再说什么,将自己的意识放空,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明朗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缠绵,深情溢满了整个眼眶。

能这么守着她,已是上苍垂爱,余生他不奢求太多了。

主屋卧室内。

苏千辞正靠在落地窗前接电话。

“冷月,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他,他当年抛弃你,也是为了保全你,情有可原。”

话筒里传来冷月的苦笑,“师父是看到小九的遭遇,所以心有感慨吧,可我不是她,丧子之痛刻在我心上,我根本就无法面对他。”

苏千辞试着劝慰,“他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错事,还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

师父也是为你好,茫茫人海相遇已是不易,相爱就更难能可贵,别一味的蹉跎,

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别让彼此仇恨成为一场遗憾,

傅二爷也做了挺多伤害小九的事,但小九抱着一个宽容的心原谅了他,你该学学。”

片刻的沉默过后,冷月开口问:“小九决定原谅傅二爷了?”

“嗯,那丫头心思通透,其实有时候比我们活得还要明白,用她的话说就是她会教训傅二爷,但不会放弃这段珍贵的爱情。”

话筒里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良久后,冷月沙哑着声音道:“我明白了,谢谢师父,我会好好考虑的。”

苏千辞笑了笑,没再多说,伸手挂掉了电话。

她所认识的那么多小两口,哪一对没有经历过伤害与疼痛,最后之所以各退一步,不过是想成全这来之不易的感情罢了。

倘若墨枭真的改过自新,诚心赎罪,对冷月来说又何尝不是好的归宿?

因为心有亏欠,所以往后余生他会加倍对冷月好的。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耳边传来傅三爷的询问声,拉回了苏千辞飘忽的思绪。

她缓缓偏头望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笑道:“在想情之一字为何这般伤人,磨人。”

男人踱步走过来,直接打横将她抱起,然后朝床边走去。

“情之一字虽然伤人,磨人,但也能让人开心,不信咱们现在就试试。”

“……”不要脸。

翌日。

时初的医疗室。

病房内,傅二爷虚软无力地靠在床头,毫无生机。

这一遭下来,他的灵魂像是被抽空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门推开,一张熟悉的脸撞入他涣散的瞳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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