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共当知是不是双生子
言小幺猜想了一切可能,就是想要帮共当知找到问题的答案。
“没有,言姑娘你为什么这么问?”
本来刚刚还说的很平静,没想到言小幺说完这个猜想之后,共当知的眼神里略过一丝紧张像,是怕言小幺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没有那就奇怪了,我竟然见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但是他的神情很冷漠,我好像完全不认识一样!”
言小幺这么说共当知倒是是不紧张,因为共当知每次忘记事情之后,再对别人都是很冷漠的!
就好像刚刚两个人没有把话说清楚的时候,他对言小幺依然是冷漠的呀。
“在哪里见着?言姑娘没有因此受伤吧?”
“受伤了,所以我就说我上一回受伤就是拜你所赐,就是因为那个人跟你长得很像,我一度以为那就是你本人!”
言小幺哑口无言,因为早些时候言小幺就质问过为什么要伤害她?
当时他就说不出来,现在想来,是黑影人伤的言小幺呀…
那么说来,言小幺是见过黑影人了!
“言姑娘,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反正又不是你伤的我,而且现在我的伤已经痊愈了呀,我们两个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言小幺着急要原谅共当知,但是说完话她才想起来,共当知为什么要道歉呢?难道他刚刚隐瞒了什么?
“不对,共当知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话没有对我说,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言姑娘,我,我…”
共当知刚想回答言小幺的话,他人就倒下了,要不是言小幺眼急手快,他就要从这上面摔下去了。
而且好不容易把他扶好,她吃力的在屋檐上,好在她生来没有恐高之类的担忧。
坐好后,她轻轻的把共当知放坐下,并且让共当知的头靠在她的双腿上。
共当知人是昏睡过去的状态,不然都还是一番浪漫的景象呢!
言小幺把人扶好坐下之后,她才得以喘息,她用手指试探了共当知的气息,很平和,他人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言小幺想起刚刚共当知说的,每一次他出门要不是自己回来的,那醒来就会在自己的府里……现在言小幺倒是要趁这个机会,就守在共当知身边,看他是怎么回到府里的。
是有人来接他?还是他会像梦游一般自己回去?
有了这个想法,言小幺觉得只要能搞清楚这个问题,或许就能知道他府面到底是不是还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也就是共当知刚刚是不是真的隐瞒了他是双生子的事实?
言小幺打定主意之后,就看着怀里的人儿,可谓自己这个想法和做法也是比较冒险的!
没有大夫在身边,共当知醒不来,他就此死去了怎么办?
言小幺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她对共当知有了关心,也有了同情。
刚刚共当知那边说过的话,她挺心疼他的。
他府里那么多大夫都没有看好他的病,想着要是把他留在这里,会不会就耽误他救治的时间,因此要了他的命呀?!
不过有了这份担心,言小幺摸了摸腰间的乾坤袋,里面还有些血色雪莲,不管共当知他得的是什么病,有血色雪莲护着,总不会殒命的。
言小幺不知道,就是她这个举动,也是让她错失了寻找答案的机会。
因为如果她不喂共当知吃下血色雪莲的话,要不了多久,共当知就会发病而抽搐,那她就可以见看到共当知病况,或许然后由她给言二意说起,他就能找到了根治的办法了。
但是她给共当知吃下了雪莲,稳住了共当知疼痛的症状,共当知就更是像熟睡的人一样安详的躺在她的腿上。
而微风又吹起,柳絮还是满天飞,像下着大雪一样,言小幺在等待的时候,也是在享受着来自大自然的馈赠之美呢!
身在美景当中,又是高处,安静的只有风声,只有柳絮飘舞的声音,此时此刻言小幺除了享受,再没有其他的想法,所有的烦恼都不复存在了。
也就是沉浸在这美轮美奂的美景之中,言小幺眼前就像是播放电影画面一样,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一个穿着白沙白袍的少年正在梅花树下挥舞着剑,而不远处有一个同样穿着白袍的少女向他奔赴过来…
那梅花很熟悉,那少年也是似曾见过…言小幺细一想,那不就正是言三多他们那个学院,药房外的那株梅花树吗?
她第一次在那梅花树下的时候,也是看到了这个少年,当时他很悲伤,可是现在看着他却很开心,很愉悦的,似乎他的喜怒哀乐都和正奔赴向他的那个少女有关…
言小幺像一个看客一般看他们,而他们也是情侣那般如痴如醉,这样的画面竟然是一种享受!
就在少年收起剑,和少女说笑的时候,言小幺才想起来,这少年的面孔和冬天那时候见到都是一模一样…3
其实她已经站得很近了,就好像她一伸手就能摸~着少年和少女,但就是现在这么近的距离,那少女的模样她就是看不清。
人就在眼前,可仿佛她脸上像是带了一张面具,一张很模糊的面具,怎么看都是看不清的。
言小幺越是想看清楚,却就越是郁闷,就在她努力挣~扎的时候她就清醒的过来了…
言小幺有一种大梦了一场的感觉,她左右看过,再没有少年和少女的身影,她努力的回想着,依然没能有少女清晰的面庞。
想多了,想久了,就连那少年的样子也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
言小幺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这样的景象,逐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那少年的样子竟然就和熟睡,安静的共当知重合了。
“这一切和你有关系吗?可是你的故事,为什么要是我参与呢?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言小幺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共当知的脸,也没想明白他能不能听得见,能不能听得明白,只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