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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你该为自己而活

茜娘脸色微红,目光闪过一丝赫然,双手不自觉的贴在围裙上擦了擦。

“好久不做了,浪费了不少粮食,你们若是不喜欢,日后我就不进厨房了。”

时娉见茜娘小心翼翼的这般模样,心头不由染过一丝心疼。

茜娘不过比原主大几岁而已,却经历了太多世态炎凉人情刻薄。

如今哪怕她主动做了这样的好事,却仍会担心旁人对她的目光。

时娉轻叹了一口气将晨晨放在地上,走到茜娘身前时她本想说些什么,但茜娘一直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她便也作罢。

她径直走到厨房里,看着眼前花样精巧的饭食,她心头泛酸之际,面上表现的极为惊艳。

“哇!这些东西都是你做的吗?看着好好吃啊!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干嘛这么谦虚的!”

门外的几个人听到时娉感叹声音纷纷冲进厨房。

晨晨和子熙小脑袋趴在灶台前,一个劲儿的嗅着,都是不由说道。

“真的好香啊!”

晨晨更是忍不住的伸出小肉手,想要偷拿一块,被仔细发现以后无情的打掉。

“偷吃可不是个好习惯!”

晨晨委屈巴巴的瘪瘪嘴,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我饿了嘛,早吃晚吃都是吃,我就是先尝尝嘛。”

在子熙越发凛冽的眸光注视下,晨晨埋怨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轻哼了一声,跑到时娉身后。

“娘亲,你看哥哥!”

时娉轻笑了笑,揉了揉小儿子的头,“你哥哥说的没错,在饭菜没有摆到桌子上前,偷吃可是个不好的习惯。”

她微微偏头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笑颜绽开的茜娘,柔声说道。

“那我们把饭菜都端上去吧,一起吃饭!”

“好!”

两个孩子一起帮忙,端着一盘菜便急匆匆的往大厅走,苏白钰也是无声的帮着忙。

留下时娉和茜娘两个人待在厨房里,拿着最后的碗筷。

闲聊天似的,时娉语气轻松的说道,“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我刚刚看了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无比整洁,哪里有像你说的浪费粮食嘛。”

茜娘微红着脸,虽然仍就是一副面色枯黄脸颊凹陷的干瘦模样,但如今看着多了几分生气,令整个人容光焕发了不少。

“在嫁进安家之前,一家老小的饭食都是由我一个人做的,那个时候食材简单调料单一,但又要满足一家老小的胃口,在这上面费了不少的功夫。”

“今日我看着你回来的晚些,两个孩子又张罗着肚子饿,我这才想试一试,你不嫌我多事就好。”

茜娘越说头埋的越低,时娉见状微顿下脚步。

见时娉停下,茜娘肉眼可见的不安起来。

“是我说了什么话,让你不开心了吗?”

时娉强忍住抱一抱眼前这可怜女子的冲动,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不必如此胆战心惊,虽然名义上我只是雇佣你帮我绣手帕照顾生意,但以后每日我们都要同吃同住,像一家人一样,我会因为你帮我做饭照顾孩子而感动,日后也有可能因为你真的做错事了而生气,但前提是你真的做错了事情,而并非眼前这样……”

时娉说着上前一步,让茜娘直视她诚恳的眸光。

“你不欠任何人的,是一个很棒很棒的女子,你可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并非全然去在意旁人的目光,人生在世要以自我感官为主,为自己而活,如果你每日活得不开心,就算做的再多也都是徒劳,不是吗?”

茜娘在听时娉这一番话时红了眼眶。

这一辈子从没有人和她说过,她可以为自己而活……

年少青葱之际,她也曾幻想过以后,她可能嫁给一个挣的不是很多,但踏实诚恳的男人,两个人生儿育女,照顾着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可爹娘时时在耳边的唠叨打压,让她变成了一个逆来顺受言听计从的傀儡。

直到被迫嫁入安家,没过几月便便成了寡妇,经历各种辱骂,甚至被娘家视为糟粕。

她真的太怕那样的生活了。

在自己一个人守着那间小破屋子的时候,她想的最多的就是会不会是她不够好……

因为她不够好,才不配被爹娘喜欢。

因为她不够好才没能给她相公冲喜,让他多活一些时日。

可心底暗暗的,又会有一个声音同她说,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

但糟心的日子过得太久,究竟是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麻木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连苟活都不想了。

然而时娉的出现仿佛是世界上一盏唯一为她点亮的灯一样。

这束灯溢出来的暖光,牵引着她看到了更加多彩的世界。

她太珍惜现在的日子了,不想再过回以前那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所以她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会浇灭这盏照亮她黑暗世界的暖光。

而时娉所言,却从她闭塞的心中敲开一条缝,缝里面溢出来的光是她该为自己照亮的……

时娉瞧着茜娘眼底溢出来的丝丝光亮,便知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于是她来到她的身边,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她。

“走吧,一起去吃饭,两个小馋虫怕是要等不及了。”

茜娘大大咧咧的抬起手臂擦了擦眼眶,应了声好。

去而复始的苏白钰站在墙角处,看着女子二人并肩前行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与此同时目光落在时娉身上时,更带了几分深沉。

如今的他是越发看不懂时娉了。

江离今日同他说,时娉身后有人跟着,好似还不像一伙势力。

其中一伙他调查清楚是来自绣品铺子,一听到这个消息,他便知时娉红火的生意定然是惹了些人不快。

他本想回来的时候和时娉说,日后屯绢的采买都交给他,却不想一回来就听到了时娉已经过去了的消息。

而他这面刚急匆匆的出门,就碰到时娉安然无恙的回来,面上还乐呵呵的,好像全然没有遭受威胁或打压一样。

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他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又不太好问时娉。

今日傍晚在门口时,时娉回问他的那个眼神,着实是让他惊到了。

就好像……时娉知道些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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