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东方卓
寒玄衣虽然有意叫停此人,可是前方那人,却是没有半分停留的意思。
而且看那模样,似乎并没有,打算与寒玄衣交手,只是一心想要摆脱他的追逐。
眼看此人身形几个连闪之下便是再度拉开了与自己之间的距离。
寒玄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同时也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正在寒玄衣对其紧追不舍之际,前面一路疾驰之人,却是猛然间转过身来。
向着寒玄衣就劈出了一剑,随后,便是转身继续快速奔逃。
只见一道剑芒骤然袭来,饶是寒玄衣也不敢托大,只能拔出栖凰刀来。
在自己身前迅速一划,顷刻间,形成了一道光墙,将那道迅猛至极的剑芒悉数挡下。
可是不曾想,就是这么一刹那,那道身影却是,与寒玄衣之间,再一次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而且二人一番追逐间,不知不觉的,已经进入了【揽月阁】后山的密林之中。
若是让其进入密林深处,借着峰高林密之地势,加之夜色的掩护。
恐怕,就算寒玄衣修为强横,想要将此人抓住,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可是寒玄衣脸上,却不见半分焦急,只是他的眼神,却是愈发的冰冷起来。
脚下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几息过后便是拉近了些许距离。
前面之人见寒玄衣,仍旧对其紧追不舍,于是故技重施,再次一剑向着他劈来。
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寒玄衣却是并没有选择防御,而是选择了进攻。
眼看寒玄衣提起栖凰刀,便是劈出一道凛冽刀芒,随之一声金属般的撞击声骤然响起。
二人虽然相聚有些距离,可是仍旧不受控制的,各自猛的向后退去。
只不过,与寒玄衣仅仅退后了一步相比,被他追逐的黑衣人,竟然直接倒飞了出去。
而此人隐在面具之下的一张脸上,却是情不自禁的,闪过一抹颇为得以的狞笑。
原来,打一开始他攻击寒玄衣,其目的就不仅是为了阻拦。
因为,他最终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借助这股反震之力,快速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从而摆脱寒玄衣的纠缠。
但是就在这个黑衣人,沾沾自喜之际,一道身影刹那间,便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下一秒竟是不由分说的,抬起手来,向着黑衣人的后心,便是一掌拍下。
“碰!”
耳听得一声闷响传来,黑衣人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紧接着,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犹如一个沙包一般,重重的摔落在地。
与此同时,楚轻歌缓缓的,由暗影之中走出,直到走到了黑衣人身前,才停了下来。
这时黑衣人才发觉,自己竟然在无形之中,遭了寒玄衣的道。
他现在终于意识到了,寒玄衣为什么会在自己,挥出第二剑时,突然放弃了防御,而选择了与他硬拼。
话说,黑衣人想借寒玄衣这一刀的反震之力,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而寒玄衣又何尝不是,借这一刀之力,将其迅速推向了楚轻歌。
因为,在寒玄衣对着黑衣人,紧追不舍之际,楚轻歌便已抄捷径,绕到了黑衣人前面。
在寒玄衣想来,只有自己与此人硬拼,这个黑衣人,方能将其后背彻底暴露出来。
因为寒玄衣劈出的这一刀,极其狠辣,而黑衣人又是有意借力。
所以他倒飞出去的速度极快,以至于,当他感知到,楚轻歌的存在之时,已经是为时已晚。
也只有这样,楚轻歌才能够做到出其不意,并且仅用一掌,便将这黑衣人打伤。
这虽然说来简单,可是这其中环节,只要有一处误差,楚轻歌都不可能暗袭成功。
“既然来了,何必如此着急着要走?怎么说,也应该喝杯茶再走不是?
还是说,如今的您,已经喝不惯,我【揽月阁】的香茗了?”
楚轻歌看着面前,捂着胸口的黑衣人,语气清冷的说道。
“咳……呵呵,你这丫头,哪里都好,就是这张嘴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副不饶人的样子。”
说道此处,他却重重一叹,随后,看着气息澎湃的楚轻歌说道:
”只不过,你这偷袭人的手段,可是一点不像是你父亲的风格啊!”
话音刚落,黑衣人便是捂着嘴,一阵轻咳,看那模样似乎还要吐血。
可是被他硬生生,尽数咽了回去,随后,他便想要坐起身来,却是终究未能如愿。
寒玄衣见此,却是未曾上前,因为他发现,这个黑衣人不仅与楚轻歌认识。
而且,以他和楚轻歌,说话的语气及内容来看,似乎之前与她的关系还颇为不错。
既然是熟人,那么,他在出手干预,显然有些不太合适了。
但是,在这黑衣人,用手捂嘴的那一刻,寒玄衣的眼底深处,悄然闪过一抹深意。
而楚轻歌听到此人,突然提及到自己的父亲,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忧伤。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多年来,我【揽月阁】与你【风离宗】一向交好。
就算我父亲遇害之后,我爷爷也念及你,与我父亲生前的交情,对你【风离宗】多有照抚。
没想到,【揽月阁】危难之际,你不曾现身,而今竟然还与人勾结。
想要置我于死地,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你与我父亲之间的兄弟情谊。”
楚轻歌越说,声音便是愈发冰冷,她没有想到,这一切,真的如寒玄衣所料。
今夜被三大门派合围之后,竟然真的有人,在其后又独自上了【揽月阁】。
而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她父亲生前,情同手足的【风离宗】宗主东方卓。
只是,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这东方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
与外人联手,对付起【揽月阁】来,须知,他的【风离宗】,能够跻身于焚香城前列。
属实离不开自己爷爷的暗中扶持,否则,【风离宗】又哪会发展成,今时今日的规模。
没想到东方卓闻听此言,却是瞬间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眼中的神情也变得愈发阴狠。
“呵呵,为什么?就因为你们已然与【鬼医宗】交恶,而且,还因此连累到了我。
如果我不倒戈相向,恐怕下一个被灭的,就是我的【风离宗】。
自从我打我师尊手里,接过宗主大印的那一刻起,我便励志要将【风离宗】发扬光大。
经过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好不容易将【风离宗】发展成如今这等规模。
就因为你【揽月阁】与【鬼医宗】交恶,我便要承受来自【鬼医宗】的怒火。
甚至有可能,多年心血因此毁于一旦,你告诉我,我怎么甘心如此?”
说道最后,他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而冲着楚轻歌大吼起来。
楚轻歌眉头紧锁,从东方卓的话中,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说因为我【揽月阁】,你们【风离宗】要承担来自【鬼医宗】的怒火,此话是何意?”
东方卓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情绪,有些太过激动。
于是重新平复一下心绪之后,才说道:“其实,当日你们【揽月阁】被袭击,并非我不肯支援。
只因为那夜的【风离宗】,同样遭到了来自【鬼医宗】的袭击。
而且我还因此受了重伤,要不是我在最后关头,选择委屈求全,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恐怕,今日的【风离宗】,怕是早就在这焚香城内彻底消失了。”
“条件就是让你以【鬼医宗】为伍,反过头来对付【揽月阁】?”楚轻歌忙是追问道。
东方卓轻轻点头:“我也是没有办法,本来我还想着以此为权宜之策。
之后再向你爷爷寻求帮助,可是却被告知,你爷爷早已经,被他们下了毒药。
而且当夜是连战天,亲自带人来的,而且他身边,竟然还跟着一具,修为奇高的鬼尸,所以,我根本就无法抵抗。
待到我得知你爷爷,真的已经中毒身亡之后,更觉希望渺茫。
而且据我所知,连致远不知道,修炼了什么邪术,他竟然能够吞噬人的魂魄。
他曾叫人与我传话,言曰,如果我敢阳奉阴违,他定叫我魂飞魄散。
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不过,丫头我曾向他们提了条件的。
我曾有言在先,让我对付【揽月阁】可以,但是如果真的【揽月阁】覆灭。
一定不要伤害你的性命,这便是我唯一的条件,也算我对你父亲有个交代。”
楚轻歌听他将来龙去脉说完,便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知道片刻之后,她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看着地上的东方卓说道:
“你走吧,不过我希望,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手软。”
寒玄衣猛然抬头,刚要说话,却被楚轻歌抬手示意,予以阻止。
而瘫软在地的东方卓,却是一声长笑,笑声之中却是满是悲凉之意。
随即,抬起头来,对着楚轻歌,怅然道:“丫头,你既有放我之心,我却再无面目苟活于世,索性还不如,去你你父亲喝酒吃肉的好。”
话音刚落,他便举掌向着自己的天灵盖上拍去,如果这一掌真的拍下。
就算是大罗金仙临凡,恐怕也是回天乏术,楚轻歌见此,瞬间眸光一凝。
刹那间,一个极速闪身,来到了了东方卓身前,在那只手掌落下之前,堪堪将其死死抓住。
不曾想,在她刚要说话之际,东方卓突然抬起头来,眼中的悲凉,刹那间,被阴毒所取代。
正当楚轻歌,微微愣神之际,便是一掌向着她的胸口拍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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