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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拘魂

正在楚轻歌,一遍又一遍的弹着琴曲,以此来打发漫漫长夜中时。

寒玄衣却是在自己的住处,对着他面前东方卓的尸体,眉头紧锁。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将东方卓的尸体带回,只不过楚轻歌对此,并没有多问什么。

只是当时望着他,提着尸体,快速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而寒玄衣之所以,将东方卓的尸体带回,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拘魂。

只见寒玄衣,将怀中的【镇尸八荒旗】迅速拿出,然后抬手一掷。

便将这几支,可控阴魂鬼尸的旗子,掷向来东方卓的尸体上方。

随着手中指诀不断变换,这八支小旗之上,同时射出一道黑芒,直奔东方卓眉心正中。

紧接着,便听到一阵极其惨烈的哀嚎瞬间想起,而令人颇为诧异的是。

这哀嚎之音,竟然与东方卓的声音颇为相似,果不其然,待到寒玄衣,再次变换手诀的一刹那。

随后,便看到飘浮在,东方卓尸体上方的八支【镇尸八荒旗】。

突然间,迸射而出的黑芒越发浓郁起来,而这八只旗子。

也在顷刻间,在其尸体上方,围城了一个袁其他之后,自行飞速的接连旋转起来。

“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寒玄衣见此一幕,指诀再次变换之后,突然对着东方卓的尸体一声爆喝。

随后便看到一道,有些虚幻的身影,由东方卓的尸体之内飘了出来

只不过,这道身影乍一出现,便是向着寒玄衣猛扑而来。

寒玄衣并不惊慌,似是早有防备,随后,便看到原本还在运转的【镇尸八荒旗】。

骤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便由旗身之上,射出一道道恍如实质的黑线。

瞬间便将东方卓的魂魄,予以束缚住,只见这些丝线手脚尽数缠绕。

任他如何挣扎,竟然都挣脱不开,更加诡异的是,每当他挣扎一下。

这些丝线之上的黑芒,便会浓上一分,而他的魂魄却是与之相反。

那就是,他的魂魄竟然,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剧烈挣扎,变得越来越淡。

与此同时,随着那黑色丝线越收越紧,东方卓口中的怒吼,逐渐转变为哀嚎。

似乎此时此刻的他,正在承受着,来自【镇尸八荒旗】,所带给他的巨大痛苦。

而打东方卓的魂魄一出现,寒玄衣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知道看到东方卓,彻底安静下来,他才缓缓开口,随即,看着东方卓的魂魄,冷声说道:

”忘了告诉你了,你头顶上方的这八支小旗,名为【镇尸八荒旗】。

是专门用来围困镇压阴魂鬼尸的,而且,它还有一个功能,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

那就是,这【镇尸八荒旗】可以吞噬阴魂之力,也就是说。

你反抗的越激烈,它吞噬的速度便会越快,照目前你的这种情况。

或许,在剧烈挣扎上一盏茶的功夫,身上的阴魂之力,便会被它吞噬干净。

到那时,虽然等待你的下场,只有魂飞魄散,可是你也算是彻底解脱了,你说是吧?”

东方卓闻听此言,顿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恐惧之意。

紧接着,竟是瞬间卸去了全身力道,不再做一丝反抗与挣扎。

虽然,他不知道寒玄衣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仍旧些选择了相信他。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赌不起,也不想赌,他知道如果自己连魂魄的保不住。

那么,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便会彻底破碎,甚至连借尸还魂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怕死,更不想死,因为他还要将【风离宗】发扬光大,这是他此生最大的愿望。

或者说,称之为执念更为确切,为此,他甚至可以背信弃义。

从而眼看【揽月阁】被袭,犹自在自己的宗门中按兵不动,他并不为此感到羞耻。

而且,见到【揽月阁】被人袭击,他甚至有些暗喜,在他看来只有【揽月阁】覆灭。

这焚香城中的宗派势力,才会被重新洗牌,而到时自己的【风离宗】,才有机会借机上位。

如果进展顺利,或许【风离宗】便可直接取代【揽月阁】的位置。

从而,到时直接与【鬼医宗】,形成分庭抗礼的局面,也未可知。

至于说,一直暗藏祸心的【鬼医宗】,他并没有太过在意。

因为在【揽月阁】被袭之前,他便早已经与连致远,暗中达成了协议。

甚至说,之前【鬼医宗】之人,能够顺利攻上【揽月阁】,其中还有他的推波助澜。

只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没有让【风离宗】参与进,当夜的那场夜袭之中。

因为,一旦楚轻歌的爷爷,并没有如他们所言,已经中毒身亡。

那么,这一切便会存在很大的变数,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坐山观虎斗岂不是更好。

万一双方拼得个两败俱伤,自己岂不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说,他之前与楚轻歌所言,其实,一切都是他为了拖延时间,而随意编排的。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对楚轻歌的一击偷袭必杀技,竟然被寒玄衣提前看破。

而自己竟然也丧命在了,寒玄衣与楚轻歌的倾力合击之下。

现在,更是连自己的魂魄,都被寒玄衣利用法器,给强行拘了来。

不过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便不会放弃,在他想来,寒玄衣既然把自己的魂魄拘来。

那便说明,自己对他还有用处,否则他绝对不会多此一举。

既然有用处,那便意味着可以提条件,念及于此,他不禁眸光一转。

随即,看向一脸冷冽的寒玄衣说道:这位道友,你我同为修士,何必对我苦苦相逼?

且我与你素未谋面,想来并没有什么愁怨可言,你何不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

作为回报,在下愿在【风离宗】之内,亲设副宗主一职,与道友平起平坐如何?”

寒玄衣闻听此言,却是突然冷笑一声:“副宗主?听起来倒是很唬人啊?”

东方卓听到寒玄衣语气不善,便是急忙说道:“道友听我解释,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为我若直接将【风离宗】拱手相让。

恐怕诸多门众一时无法接受,而且道友纵有旷世韬略,初一接手这偌大的宗派。

恐怕,也会一时有所疏忽之处,不如犹为代为管理,等到道友。

对【风离宗】一切了如指掌之后,我在下一道宗主令,将宗主一位让出便是,你看如何?”

眼看寒玄衣不说话,他便继续补充道:“况且,我如今这副模样,道友也看到了,就算回到【风离宗】,也需要尽快闭关。

如果真能借体重生,恐怕也需要不少时日,因而,真正露面的机会毕竟有限。

与其说我空占宗主一位,莫不如说,我就是道友手中的一颗棋子。

到时究竟如何安排,还不是道友说了算?再说我想道友也不是甘居人下之人吧?

我【风离宗】虽然不似【揽月阁】这般雄据于此,可是在这偌大的焚香城内。

也算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如果道友答应了我的请求,便可以此为跳板。

日后,一朝乘风化龙,莫说飞黄腾达,就算取【揽月阁】而代之,或许也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东方卓一边如此说着,一边观察着寒玄衣脸上表情的变化。

不得不说,他许诺的条件,其丰厚程度,属实令人颇为意动。

实际上,也确实如他所言,如果寒玄衣真的成为了【风离宗】实际上的宗主。

那么,只要他想,日后不说可以雄霸焚香城,起码可以以此,发展出只属于他自己的势力。

这与他在【揽月阁】任职左护法,则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须知,就算他在此位高权重,甚至,可以执掌揽月令,可是这【揽月阁】终究是属于楚轻歌的。

且不说,这东方卓使否别有用心,单凭这份许诺,就足矣令太多人动心。

甚至,在觉得的优势面前,一般人恐怕真的会因为他的许诺,从而放他一马。

可是寒玄衣是一般人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为,他没有太多时间,去慢慢接受【风离宗】。

“既然如此,那么,由你直接掌管【风离宗】,我当个甩手掌柜,岂不是更好。”

“哈哈那自然是好,道友放心只要你今日放我一马,我定然……”

东方卓闻听此言,顿时心中一喜,他没有想到,寒玄衣竟然真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于是暂将眼中锋芒尽敛,顿时哈哈一笑,只不过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因为他发现,寒玄衣此刻的眼中满是杀机,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放过他的样子。

与此同时,寒玄衣转头,看向墙角处的阴影,轻声说道:“出来吧。”

话音方落,一道倩影由阴影之中缓缓走出,正是一袭黑衫,且面带黑纱的水含烟。

“啊……~~”

片刻后,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由寒玄衣的房间之内骤然传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224章 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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