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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哀求

“顾太太,求你了,放过我家吧,我不想坐牢,我也不想我家破产,求求你了!”

张少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吓得围在门口的护士都变了脸色。

阮画意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张少不想坐牢,可你想过我一个弱女子的遭遇吗?如果昨天他没有及时回来,我……”

她声音有些颤抖,不想跟张少纠结这个话题。

可张少说什么也不走,保安来了,一边架着一个,他还是紧紧抓着门框,死活不走。

“想死,就留在这。”

冷冽无情的声音响起,张少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顾九牧大步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来张家的教训还不够,还敢在医院来闹事。”

这话一出,张少脸色越渐难看了。

“九爷,九爷,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九爷!”张少跪走到顾九牧脚边,眼底满是乞求。

阮画意不想看到这一幕,拉过被子把脸遮上了。

昨晚糟糕的一幕幕再次在她脑海中浮现,绝望、无助的感受逐渐将她淹没,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顾九牧还没发现床上的她的不对劲,一脚踹在了张少的膝盖弯上。

“你爸都不敢来这求情,你还有这个狗胆,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扔出去。”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就像拎着小鸡仔儿一样,把张少带走了。

小护士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顾九牧一眼,这人好可怕,说把人扔出去就扔出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病人心烦。

小护士识时务地为两人关上了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顾九牧坐在沙发上,笔直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眯着眼睛,看着床上蜷缩成的一小团。

这都过去了,她怎么还在害怕?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起身走向床边,“阮画意,装装样子就行了,还装上瘾了呗!”

说着,他伸手就要掀开她的被子。

却出乎意料地拉扯不动,被子下面的一团微微颤抖着,他心猛地一沉,用力掀开了被子。

床上的人儿哭得满脸是泪,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昨夜的种种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恐惧、绝望在她心底起起伏伏,无助的感觉让她透不过气来。

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见顾九牧阴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慌乱擦去了眼泪。

“阮画意,你怕了?”顾九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疼,说出来的话却还是要往阮画意的心上扎刀子。

阮画意微微一顿,没有说害怕,也没说不怕。

昨晚那个场景,她简直要怕疯了。

如果顾九牧没有回来,如果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像她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孤立无援,遇到了小混混,要不是幽幽及时出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两个场景不断交织出现,她只觉得胸口压抑地喘不上气来。

见状,顾九牧心底微微抽疼着,可越是这样,他越想往她的心上扎刀子。

阮画意都这么心狠地离开了他,他为什么还要心疼她。

该死!

顾九牧低咒一声,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疼阮画意,他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顾九牧,昨晚,你怎么回来了?”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阮画意终于平静下来,看向顾九牧。

还好,他及时出现了。

她那颗好像破了一个大洞的心,渐渐找到了填补,暖呼呼的,起码不会继续灌着冷风了。

然而,顾九牧冷冰冰的话如同兜头淋下的一盆冰水,淋在她的心上。

“有东西没拿,回来正好看到,还以为有酒鬼对小姑娘欲图不轨,就下车了,没想到是你。”

没想到,是你?

阮画意耳边不断响起这句话,心底得到的一丁点安慰顿时化为乌有。

他不是为了她才冲下车的,而是见义勇为?

她自嘲地勾起嘴角,“以前我还不知道,九爷还是这种喜欢见义勇为的人啊。”

嘲讽的语气听得顾九牧眼皮子跳了跳。

这个女人,说话也是这么的不好听。

见他眼神阴沉,阮画意的心也跟着沉入谷底,她还自以为是,以为顾九牧是为了她回来的,原来都是巧合啊。

自作多情,往往伤人。

刚刚生出点点星光的眸子,再次变得黯淡无光。

她紧咬着嘴唇,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奢望顾九牧还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了,她们回不到从前了。

“顾九牧……”她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抬起头对上顾九牧冰冷的眸子。

顾九牧心里莫名生出一阵不安,只听见她说,如果将来他发现一切都是误会,他会不会后悔今天说的这些话。

他想,怎么可能是误会呢?她当初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出国,甚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都是真的啊。

阮画意,就是个爱钱又心狠的女人。

他冷笑一声,说道:“如果啊,你告诉我,已经发生的事实,怎么变成如果?”

阮画意身体一僵,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顾九牧开口,一向一针见血。

既然不能说实话,那就不纠缠了吧。

她颓废地靠在床头,不再说话。

顾九牧眼神从她毫无生气的小脸上掠过,心底没由来的烦躁。

都是姓张那小子!

他心中戾气横生,转身就走。

砰的一声,吓坏了路过的护士医生。

之前大家不知道他的身份,现在知道了,连他们的工资都是顾九牧发的。

谁还敢得罪这位大佬。

顾九牧没在意众人的眼神,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再好好教训张家父子一顿,要不是姓张那小子,他的女人也不会又躺在了病床上。

断的腿才好多久,脚又受伤了。

顾九牧气势汹汹地离开,却不知道,病房里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人。

阮画意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戴着墨镜的白安然,冷淡地问道:“白小姐来宣誓主权吗?很可惜,上次的慈善晚宴,你没资格参加,不然,应该能遇到很多贵人,帮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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