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颜颜你跟我一起泡澡
最终李柔雪一人乘坐一辆马车,而另外一辆马车则是秦慕颜,战天穆和战天言。
战天言倒是很高兴,若不是因为要赶路,他都想跳起来。
这一路上因为战天言太高兴,时不时就能听到马车中传来的笑声。
李柔雪被气得面容扭曲。
都怪秦慕颜,如果不是秦慕颜,她现在应该跟战天穆坐在一个马车!!
秦慕颜怎么就不去死!!
等到了穆王府,战天言第一个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府邸,战天言像一个孩子一样,激动道:“三弟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吗?我要去看看!”战天言高兴的一手拉一个,朝王府跑去。
战天穆看着秦慕颜被拉住的手,眉角狠狠一跳,心头涌起一股烦躁感,却又下意识地将这负面情绪压下去。
……
李柔雪恨恨盯着秦慕颜他们离去的背影,听着他们的笑声,眼底充满了狰狞恨意!
笑吧!看你们还能笑多久!
虽然不知道萧氏为何同意战天言住进穆王府,但这也是给她机会,秦慕颜几次坏她好事,让她现在每日战战兢兢,生怕主人会要她的命!
这一次她便让秦慕颜彻底笑不出来!!
————
战天言这是第一次住到宫外,所以对穆王府内一切都很是好奇,他也不歇息,拉着秦慕颜和战天穆在王府中转悠。
王府中人早已得到吩咐,知道战天言要住进王府,所以下人们早就准备好一应物事。
战天言逛了几个时辰才累得休息,他脑子痴傻,知道自己住在哪里,跑进屋中躺下就睡了。
战天穆为战天言盖好被子,同秦慕颜离开后,便商量起为战天言治病一事。
秦慕颜也没有任何隐瞒,只道自己已经有了治疗方案,所需要的一些药材,战天穆也能解决。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秦慕颜道:“这件事不能有任何人知道。”
战天穆皱眉:“本王自然知道。”
“包括王爷的表妹。”秦慕颜道。
战天穆沉下脸,不悦道:“你便这么不信本王?”
倒不是秦慕颜信不过战天穆,而是担心李柔雪会出幺蛾子,一旦她知道战天言住进穆王府的真正目的,必然会生事。
秦慕颜干咳一声,嘟囔道:“我这不是担心王爷难敌美人恩。”
战天穆皱眉,冷哼一声:“本王不会告诉任何人!”
如此,秦慕颜便放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秦慕颜开始每日秘密为战天言医治。
因为战天言体内毒素不好驱除,加上战天言脑内神经或许也受到损害,所以初期秦慕颜便以针灸和药浴,先将战天言体内隐藏的毒素少量逼出。
一开始,战天言还觉得好玩儿,但几日之后,战天言便觉得没意思,尤其每次在木桶中泡澡一个时辰,便嚷嚷着不干了。
这日,战天穆刚忙完来看望战天言,谁知刚走到门前,就听战天言的声音传出。
“颜颜你跟我一起泡澡,我就进去。”
“……”
战天穆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他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抬手推开门。
“二哥。”战天穆露出一个假笑:“我可以陪你一起泡。”
战天言眼睛一亮,拍手叫好。
秦慕颜嘴角狠狠一抽,泡药浴是为治病救人,不是什么人都能泡啊!
最终,秦慕颜盯着战天言进入木桶,而战天穆却怎么也没有赶出去,他坐在旁边的木墩上,一双眼睛盯着秦慕颜动作。
这不是战天穆第一次这么盯着看,所以秦慕颜已然习惯。
王府中人除却战天穆以外,没有人知道秦慕颜每日出入战天穆的院子是做什么,只当王爷和王妃感情越来越好。
一段时日后,王府内下人开始猜测王妃何时会有身孕,甚至有下人还开了赌局,赌王妃何时怀孕。
于是这几日,秦慕颜碰到王府下人时,就会看到他们眼神古怪地朝她看。
不过她一直忙着为战天言解毒治病,对于下人们的奇怪眼神也没有多在意。
但这种传言传到李柔雪耳中,可就是晴天霹雳!
“你查清楚了吗?!”
李柔雪气的砸碎了桌上茶杯,一双眼睛狠狠瞪着刚进屋的李嬷嬷。
李嬷嬷吓的浑身一个哆嗦,冷汗淋漓的回道:“姑娘息怒啊,王爷院子中的人嘴巴太紧,奴婢什么都问不出啊……”
因为秦慕颜经常前往战天穆的院子,李柔雪几次询问战天穆都没有得到答案,便派李嬷嬷去查,谁知好几日过去了,李嬷嬷竟还是没有查到。
“混账!你怎么这么蠢!!”李柔雪气得发疯,嫉妒的发狂!
她担心秦慕颜真的会如下人传言那般,若是秦慕颜真的怀孕,那穆王妃的位置她岂不是更加得不到!
李嬷嬷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出。
————
在秦慕颜每日的治疗下,战天言头痛的症状倒是缓解了不少,不仅如此,他的记忆似乎也比以前好了些,但言行举止仍旧同以往无异。
秦慕颜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治疗,准备让战天言休息几日,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
就在休息的这几日,也迎来了秦府老太君应氏的寿宴。
这是秦慕颜自出嫁后,第一次回秦府,又恰逢应氏生辰,所以秦慕颜趁着休息之日去挑选送给应氏的贺礼。
然而逛了好几日,秦慕颜都没有挑选到合心意的,应氏不比战天穆和战天言,要选到合心意且适合应氏的有些难。
于是这几日,时常能看到秦慕颜眉宇紧蹙,愁眉不展的。
战天言这几日确很高兴,不用每日扎针,也不用每日泡澡,他开心得不得了,这日他拉着秦慕颜要去堆雪人,秦慕颜哪里有心情,便让青梅陪战天言去。
战天言虽然依旧痴傻,但却敏锐了许多,问道:“颜颜,你是不是不开心啊?谁惹你不开心?是不是三弟?我现在就去教训三弟!”
刚走进院中的战天穆:“……”
秦慕颜趴在桌上,双手垫着下巴,有气无力道:“不是他。”
“那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