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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余波(1)

“听说没有,今天内官监张兴带着人把寿宁公主府给抄了!”

“胡说,什么抄了寿宁公主府,不过是把寿宁公主府上的宦官们都给抓了!”

“这事闹哪一出啊,不是说寿宁公主府管事的正是张兴的干儿子吗?这当干爹的,怎么就抓了干儿子呢!”

“你不知道,今天张兴被元孙和福王府的小王爷抓过去了,等出来的时候,头都磕破了,所以,一出来,就把那惹事的干儿子赵进朝给处置了!整个公主府,三十来号内侍啊,被打得血肉模糊、卧床不起就不说了,全部还发去看陵了,这个惨呢!”

“元孙和福王府的小王爷抓张兴,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张兴受了气,怎么就那干儿子出气啊!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啊!您知道多,给哥几个说说吧!”

“这事你们都不知道,年前不是寿宁公主的驸马被赵进朝他们几个打了嘛······”

“午庵,今个的事你听说了吗?”司礼监秉笔也是活生生的人,自然也有八卦的时候,所以等快下值的时候,几个当值的秉笔太监坐在那便聊起了刚才收到的消息。“晦音的面皮可是丢大发了。”

“楚老,我倒不是这么想的。”兼领东辑事厂的王国臣冲着孟珙摇了摇头。“晦音今天表面上看似丢了面皮,但这面皮丢给谁的?元孙,福王府的小王爷,这能叫丢面皮吗?那我们的面皮又是哪来的?”

邓先听到这,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午庵这话有见地啊!我辈的面皮都是皇爷赏的,忠于皇爷、小爷、元孙,那就是有面皮,否则,有再大的面皮也是空的。”

王国臣笑了笑补充道:“这件事处理还极其高明,没有惊动皇爷和贵妃,否则,那就不是晦音丢面皮那么简单了,只怕宫里要有一番腥风血雨了。”

邓先当下有些坐立不宁的说道:“是我疏于管教啊,让这帮小崽子打着旗号为非作歹,居然还折腾到了公主驸马头上,这真要被人说上一句蓄意隔绝皇亲,只怕,去皇陵守墓已经是个较好的下场了。”

孟珙嘴角含笑的说道:“那这件事的手尾得弄清楚了,别让人找到机会了。”

邓先苦笑道:“翊坤宫那边可是没办法,好在福王府那位小王爷还留了余地。”

“那也拿了把柄!”孟珙提醒道。“这位小王爷倒也是好算计!不是八岁嘛,怎么如此的妖孽,莫非背后其实另有其人?”

王国臣看了看孟珙,笑了起来:“楚老的消息比我还灵通啊!”

邓先是当事人,知道怎么回事,这没问题;东厂在福王府和东宫里有眼线,王国臣知道也正常,但孟珙怎么会知道,整件事中真正的主角是谁呢?

所以,由不得王国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孟珙。

孟珙见王国臣眼神不善,不想跟同侪龌龊的他便解释道:“是王安跟我说的。”

“东宫的王安?”太子一旦登基,王安的司礼监秉笔一职是少了的,搞不好还会做了司礼监掌印,成为整个大明所有宦官的老祖宗,所以孟珙未雨绸缪与王安打好关系也是正常的。“这么说,东宫也对福王府那位小王爷有了忌惮了?”

“有什么忌惮!”王国臣却对邓先的话不以为然。“现在的关键是太子之位,只要储位不变,福王府那位小王爷再绝顶聪明,也是无用的;再说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谁知道,今后会怎么的呢!”仟仟尛哾

邓先也笑了起来:“我也觉得福王府的这位小王爷未必是盯着大位呢。”

孟珙眼眉一挑:“晦音此言何解啊?”

邓先便说了自己的认知:“那些大头巾有同年、同乡、同学的说法,而福王府这位小王爷与元孙有同顽、同审案的情谊,即便坐不上至尊的位置,日后也能保住福藩的富贵吧。”

王国臣击节道:“这也是皇爷的用意所在啊!”

邓先和孟珙同时向大内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的说的:“皇爷圣明!”

随即,孟珙又把话题兜了回来:“午庵、晦音,你们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福王府的小王爷一手操办的?”

王国臣斟酌了一下,回应道:“东厂一早查过了,福王府小王爷的蒙师就是一个不第秀才,没什么特殊的,而经师虽然是个乡试解元,但此次也没跟着入京,至于李谙之辈,那也是忠诚有余,算谋不足的。”

孟珙眨眨眼:“如此说来,一切都是福王府小王爷亲力亲为,难道世上真有所谓宿慧吗?”

邓先品砸了一番孟珙的意思,明白孟珙已经在东宫身上押了宝,所以他便笑了笑:“宿慧什么的,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正儿八经的是,请福王早一点回洛阳去!”

孟珙摇了摇头:“皇爷金口玉言,让福王妃生育了再回洛阳,事情不好办呢!”

王国臣听两人说的明目张胆,轻咳了一声,站了起来:“东厂那还有一堆子事呢,我就先走了。”

邓先和孟珙知道,王国臣是绝对中立派,只听万历的话,所以也不奇怪,起身相送了几步,然后重新回椅子上坐定,此时就听邓先说道:“要从京师着手让福王回藩,眼下看起来难度很大,倒不是另辟蹊径!”

孟珙知道,朱由崧的插手还是让邓先感到了不快,于是向太子表示靠拢了,所以,他欣喜的问道:“怎么个另辟蹊径呢?”

邓先冷笑道:“釜底抽薪,在洛阳福藩里搞些事情,福王就只能回藩处理了。”

孟珙听罢,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等放下茶碗,他回应道:“这也是个办法······”

“你还有没有把你父王我的话,听在耳里?”

邓先和孟珙在司礼监密谋的时候,朱由崧却被朱常洵叫了过去。

是的,李谙不敢报告,但还是有人把事情捅到了福王那里,气急败坏的福王当即把刚刚从玉熙宫回来的朱由崧叫了过来。

“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很了不起了?”

“孩儿不敢!”朱由崧不敢跟福王顶嘴,只是说道。“但孩儿已经答应了给小德诚出气,人无信而不立!”

“人无信而不立,说的好!”福王夺过身边太监手中的拂尘,劈头盖脸的朝朱由崧的身上抽打了过去。“那父王教训你也是应该的了!”

朱由崧不敢躲闪,生生的挨了几下,痛的他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但朱常洵还是不放过他:“今天晚膳就不要吃了,跪在,好好想想今后还敢不敢忤逆了!”

朱常洵走了,只剩下朱由崧一个跪在烛光摇曳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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