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郭保坤
郭保坤心中惊讶,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你不怪我?”
“不怪。”蓝箬不想再谈这件事,转移话题道:“你的病没什么大碍,只是注意别在着凉就好了,等会儿喝了药就休息吧,我先走了。”
“好。”郭保坤很是恋恋不舍的与蓝箬告别。
而且今日能引得蓝箬对他说了这么些话,他也很知足了。再者,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自己对蓝箬的感情还有没有可能开花结果。
蓝箬走了,走的很果断,一点儿也没有郭保坤的不舍。但郭保坤只是失落了一会儿,马上就好了,他习惯了。
目送走蓝箬的郭保坤望着自己的手傻笑,那柔软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上面。郭保坤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病,反倒是比这三个月的进展都快。
雪竹端着药进来了,没看见蓝箬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自己冰清玉洁的殿下继续被这个登徒子纠缠。
雪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傻笑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自己进来都没发现的郭保坤,“吃药了!”
“雪竹你怎么这么慢?承箬自己一个人回去也不知道冷没冷着,你快回去看看。”郭保坤催促道。
雪竹气不打一处来,他还好意思教训她?“喝你的药吧!话那么多。”又瞪了郭保坤一眼,雪竹才气呼呼的走了。
郭保坤不在意的喝着药,药苦得他脸都皱起来了。雪竹和红袖向来看不惯他,他都习惯了。只是雪竹不喜欢掩饰自己的情绪,表现的明显一点儿,红袖则是内敛一点儿。
只不过相比雪竹的直白,红袖隐晦的看不起才让郭保坤难受。雪竹他可以直接怼回去,可是红袖表面上虽然恭恭敬敬的,但实际暗地里对他不屑一顾,可是又没表现出来,这让他有气都没地方发。
蓝箬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成亲三天后,蓝箬借口自己受不得打扰,搬出了郭保坤的院子,搬到了一处偏僻安静的院子。随后郭保坤也找了一个借口,搬到了蓝箬隔壁的一个院子。
蓝箬提着灯,慢悠悠的从那些跪着的下人的身边走过,目不斜视好像院子里并没有跪着一地下人一样。
“殿下?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雪竹呢?”红袖上前为蓝箬取下披风,问道。
蓝箬喜静,不愿意在房里放太多的人,所以贴身伺候的只有雪竹和红袖,其他人都是在院子里做些粗活的。就是蓝箬出门也只让雪竹或者红袖跟着。
“我让她去给郭保坤取药了,应该快回来了。”蓝箬把手里的灯递给了一个婢女。
“教训了?”蓝箬放松的倚在小塌上。
红袖跪在蓝箬身前,力道适中的给蓝箬捶着腿,“是,都跟他们说明白了,想来他们不敢再犯。”
“嗯!”蓝箬不再说话,从旁边的案几上拿起一本书看着。
“殿下,刚才的饭菜你都没动几口就去看驸马了,现在那些凉了,让他们再做些新的来?”红袖惦念着蓝箬还没吃晚膳。
蓝箬思考了一下,“算了,也没什么胃口,你去给我煮完粥吧。”
蓝箬确实没胃口,她这人就这样,一旦错过了饭点,就不饿了。可是不吃又不行,就喝点粥凑合一下。
“是!”红袖领命去了,她做粥可是一绝,她做的粥又香又糯,就算以蓝箬挑剔味蕾喝她的粥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