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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荒淫傀儡女帝vs孤僻狼少年(33)

景屿不吭声,只固执地看着她。

扶棠瞥了他一眼,冷冷勾唇道,“怎么,小锦鲤这个眼神是失望?难不成是希望朕真的想纳你入后宫?”

景屿垂眸,“锦鲤没有,只是,姐姐若是不能负责……”

又何必几次三番这样逾矩。

难道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所以占便宜吗?那……牧贵君所言的男儿清白身,该如何是好?

扶棠转身看向他,“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冷笑道,“你还真想把自己送上朕的床不成?”

景屿似乎被她的神态刺到,心有一瞬的落空感,他轻轻抿唇,握紧手后下意识开口,“为何不能?”

扶棠:……

基础知识课补完了吗,您说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

“来,莲叶买的酥油饼,爱妾们都分一分,尝尝宏城的民间特色哈。”

“多谢家主——”

洛诚江和另外两个“爱妾”,带着几分受宠若惊地接过了扶棠亲自递过去的酥油饼,等拿到手看到油乎乎的饼子,又沉默了。

这么油定是会发胖的……但若是不吃,是不是陛下会怪罪?

几个人各怀心事地把饼子拿在手里,然后默不作声看了眼对方。

当张灵佩和洛诚江的眼神撞上时,张灵佩眼中透出一闪而过的嫉恨与不甘,但适时地低头啃饼,很好地掩饰了这份浓郁的厌恶之色。

莲叶给所有在场的精卫和女官们分发完酥油饼与其他小吃后,这才走到扶棠跟前,“家主,王城主来客栈了,想见您。”

扶棠嗯了一声,微不可察地看了一眼洛诚江的方向。

洛诚江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但紧紧捏着饼子的手指出卖了他的紧张。

张灵佩笑得又甜又纯真,但一开口声音却不小,“洛哥哥,这是怎么了,可是酥油饼不好吃?为何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呀——”

洛诚江听到王城主来了,想到昨晚自己做的那档子淫秽事本就心慌,现在被张灵佩一点,他差点没绷住。

他的声音细软无力,“我,我就是昨夜被蚊子吵闹得没睡好罢了,酥油饼是家主的心意,妾身怎敢觉着不好吃。”

这是他一贯的柔弱语调,但就是让张灵佩听出来他没有底气,张灵佩勾了勾唇,咬下一口油乎乎的饼子,没有再接话。

他迟早,要揭开他这柔弱高洁表象下的真面目。

扶棠明眼看着这两人的“斗法”,看得意犹未尽,觉得真有意思,怕不是古时候的皇帝听见妃子吵架都这个心态吧?

她揉了揉脖子起身,转头朝着独自坐在角落看书的景屿开口,“小金鱼,过来,陪姐姐去见城主。”

自从前两天给景屿打通任督二脉,好感度突破70的喜欢值大关后,他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

不仅不再像以往依赖狼母一样依赖扶棠,还时不时坐在角落观察她和其他人的交流。

看得扶棠背脊发凉。

景屿起身,走过来,垂眸看她,“好。”

等扶棠和王桂谈完她要在宏城做的布匹和药材生意时,王桂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看着扶棠欲言又止。

扶棠默不作声喝了一口茶,“城主可是对在下提出的分成有异议?五成可是最高了,城主怕是再考虑考虑。”

王桂赶紧摆摆手,怕到嘴的鸭子飞了,“不不,本官很满意,只是……”

她看了一眼站在扶棠身后的身姿挺拔出挑的景屿,被狠狠惊艳了一把,觉着这富商果然是有艳福,皇城来的男子难不成都这么俊俏?

“富堂妹妹,是这样,前夜你与你后院的几位俊妾可在客栈睡得安好?”

扶棠笑了笑,“当然,这边环境安静,没有车马打扰。”

王桂咽了咽唾沫,还是拍了拍大腿,忍了回去,为了五十万两黄金,她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这富商府上美男众多,一个跟人跑了还有无数个,况且她就算不知道,这笔生意也成了,若是知道后反而不满宏城,后悔了怎么办?

这边王桂又聊了两句就走了,扶棠斜眼瞥到转角处的裙角,勾了勾唇。

她进屋后故意多看了洛诚江两眼,面色冷淡也不吭声,等他走过来想说些什么,她又称病回了房。

洛诚江心里慌得不行,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拉着景屿的袖口,柔弱道,“锦鲤公子,可知家主是如何了?你们在外和王城主聊了什么?”

景屿这几日性格大变,不仅变得更沉稳,对上他们三人神情也十分冷淡。

他凝视着洛诚江的面孔,把自己干净整洁的袖袍从他手里抽出来,语气平淡,“城主问,我们前夜在客栈睡得可好。”

景屿说完就走了,根本不回头看他一眼,然而洛诚江听完整个人都呆楞在原地。

在他耳里,景屿这个态度是在宣扬一种蔑视和胜利,他冷淡抽走袖袍就是最好的证明。

难道是嫌弃他脏了么……觉得他不守男德,已经失去了清白身,就连锦鲤这样无名无份的陪官也能随便给他甩脸子了。

陛下,果然知道了么?

还是那贪财的城主为了五十万两黄金,说话只说了一半?不然陛下也不会如此冷静不说一句话。

他该如何是好!

他心慌心乱间不仅有些后悔那夜的冲动举止,更是埋怨王桂的贪心不足,明明都从仁王殿下那里得到了承诺,为何还要来陛下这里作妖!

难道是因为迟迟没有拿到黄金的原因?

对,仁王殿下,找殿下解决,她那么厉害,一定能快些拿出黄金来堵住王城主的嘴的。

……

“客官,静候三日,交易即成,天号地下暗庄期待您下次再来。”

扶南安拿着一份手印押据从暗庄走出来,左胸膛的心剧烈跳动着。

这是一份借贷十万两黄金的字据,三日后来取。

她收到洛郎焦急匆忙的传信后坐立不安,最终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进行。先贷出黄金来,让洛郎安心,也让他看看她堂堂仁王是说到做到的大女人,绝不轻易食言。

更是要让他相信,她既然一言九鼎,那么就一定会对他的清白负责。

其次才是暗地里悄无声息将王桂灭口,再把黄金取回来还给暗庄,这样一来,万无一失,可谓是两全。

要说为何这次只贷了十万两,那自然是她从没真想过给王桂黄金,在洛郎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就是第一次从暗庄里借贷罢了,她是仁王,她母王更是当今有权有势的永安王。

就算被废柴女帝剥夺了摄政王的名号,那也是如今唯一一位辈分在皇帝之上的王爷。

就算她最后还不上这笔黄金,这区区暗庄能如何?

还不是她母王说关就给关了,说不定那庄子里面的金子不干净,还能给母王的大业添上一笔力。

正走到巷口,迎面隐蔽地走来一个男子,定睛一看是洛诚江的侍郎。

“王爷,咱家公子约您一见。”

与此同时,远在皇城的扶永愿这边。

她勃然大怒,左手拿着刚收到的信件,右手摔了一个杯子。

“简直荒唐!她如今怎么会做出如此混账的事情!为了一个男人,要本王给她五十万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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