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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杀戮之夜

眼前的情况在明确告诉大伙儿了,进入狗叔屋子里的狗赖出事了!

出大事了!

尽管大伙儿被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给吓得浑身发抖,但本能让一些人四处逃跑,却让另外一些胆大的人,要往屋子里钻。

再不进去的话,狗赖就会没命!

这是大伙儿都不想见到的事,于是,蜂拥而上,要冲进屋子里救出狗赖。

可当大家冲近去时,就在木门那儿,大家却撞在了一起。

这个说你别推我啊!

那个说你撞我干什么?

跌跌撞撞倒在了一起,就是进不了屋子里去。

这时大家看到狗赖伸出手来拼命抓住木门。

狗赖已经与我们近在咫尺!

我们可以看到狗赖的嘴巴上有从体内往外吐的血,可那些血都流到嘴边了,却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的眼睛充满了恐惧,有气无力地呼叫:救我,救我……其实那时大伙儿是想伸手近去拉他一把的。

可奇怪的是,大家刚想做点什么事的时候,又不知怎么回事,刚站起来的一大群人,又是这个被人推上一把撞去那个身上;那个刚站稳就被人撞得摇晃起来。

于是,为了使自己能够站稳,又伸出手去拉别人一把,想使自己站稳来。

总之,当时那场面真是让人害怕得不得了。

咋就眼看到狗赖了,还近得伸手就可以够着他的,却救不了他呢?

事后互相质问的时候,大家发毒誓赌恶咒,都说自己没有推过别人。

如果这些说话是真的,那就真不敢讲下去了!

因为包括我在内,确确实实被人推了一把才站不稳的。

而那时我们距离狗赖也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大家乱哄哄之际,就见狗赖的声音越来越弱,脸色越来越青,到后来,他的脑袋往下一垂就耷拉下了。

那最后的一口气也没能有力地咽上一口。

我们虽然闹哄哄的就在他的身旁,却仿佛远在天际似的。

大家只感到好寒冷,而眼前的景象却是那么的令人心胆俱裂!

到后来,大家伙们全都愣在那儿哆嗦起来。

仿佛来到天寒地冻的雪山一样……

“如此说来。你们其实就在狗叔租住的房间门口?”沈圣堂问。

阿牛答:“对啊。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离狗赖也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这么说,你们看到了狗赖就在眼前,对吧?那么,你应该能够看到狗赖是被什么人杀的!或者说看到狗赖是被什么动物拖住在屋子门边?”

沈圣堂以为这样询问,很容易就能得到专案组想要的真凶是谁了。

岂料阿牛皱着眉头想了想,鼓着嘴巴摇摇头,表示没有看到。

“什么?你们不是与狗赖近到只有一米远的地方吗?你们不是看着狗赖侧躺在门边在挣扎吗?那么,你们有什么理由看不到那个对狗赖下毒手的人呢?”沈队长不敢相信地问。

阿牛还没回答沈队长的询问。

那个在一旁闷声不响的莫细究,这时却插进来纠正道:“不是那个,而是他们。”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不是那个,而是他们。”

“你怎么判断出来的呢?”

“因为村长刚才学狗赖的叫喊时,说过狗赖挣扎着说‘我不打搞你们了还不行么?’”

“哦——,也是。我差点漏了这个细节!那么,如果是好几个人在屋子里,阿牛你们更没有理由看不到他们的样子啊!”

阿牛仍然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才回答沈队长的询问道:“这个也是我们感到不可思议和害怕的地方。你们想,其实昨天晚上天不是太黑的,除了有些儿星星之外,月亮也出来了的。所以我们能够看到狗赖的恐惧又痛苦的表情……”

“这不是嘛。月光足够你们看到屋子里的情况。也许不是很清楚,但他们的身体高大不,有多少个人,还是可以辩清楚的。”沈队长有些轻松起来,只等着听阿牛的下文。

但阿牛仍然摇摇头,表示看不清楚。

沈队长就有些儿上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遮遮掩掩的!难道你要包庇坏人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阿牛也上火了,梗着脖子道:“我包庇他们干什么?狗赖虽然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但他毕竟是我们村的人哪!能知道他们是谁,我还不说出来吗?我都说过了,昨晚那事的确很诡异的。不要说我们没见过人,就是连人家用什么东西来卡他脖子,吸他的血,咬他身体,我们都没看见过。

“只见他侧躺在地上,就像往常演哑剧似的,好象有人卡他的脖子,他于是用手去推开人家的手;有人要拖他入屋子里去,他就死死拉住门边不想人家拖他入去。他说有人吸他的血,可我们谁也没看见,他的脸色就发青了,脸颊就慢慢凹陷下去。

“而屋子里却黑咕隆咚的,仿佛有块黑布挡在那儿似的,你就是什么也看不到。更奇怪的是,大伙儿被推倒在门口边的时候,也没有谁要求什么,可大家的焦点就在你推我搡之间,有一种狗赖的挣扎不关我们事的感觉,没有了紧张感,没有了救人要紧的想法,直到狗赖在我们面前死去,直到过了有好长一段时间,大家才开始回忆得起怎么回事,然后,大家才……开始害怕!”

听着阿牛的说话,大家渐渐有了害怕感。

围着堂屋里转了几圈,实在看不出这屋子与别的农家有什么不同!

后来,我们进入里屋,就是上次被迷的地方,却意外地发现,里屋与封屋前有些不同的地方!

地上有些黑色的人血,而且就在大家发愣的时候,忽然,有声音从地低下阴阴地、幽幽地传了上来。

是嬉笑声,仿佛很满足似的。

这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和华生,当然还有莫细究和沈圣堂当场就有点蒙了,我们禁不住露出惊愕的表情,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手臂上的毛管按捺不住在松动。

我们四处查看,却发现原本挺结实的泥土好象有过松动的迹象,顿时骇异得不得了,互相做个不出声的手势,往屋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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