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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本王想试探一个人

萧墨寒今天罕见地早早回来了,现在坐在议事房里。

宽敞的桌子上放着几个材质各不相同的锁匙,形态也不同。有一个嬷嬷,正在望着它们。

这个嬷嬷看着十分年迈,单姓李,是萧墨寒母亲的贴身侍从,厨艺精湛,也曾伺候过宫里的其他权贵。

她许久之前在先太后那里有幸看见过国库秘宝的锁匙,不过年代久远,记忆已然有些模糊。

知道若啟国这一秘密的人士屈指可数,并且他们大多只了解锁匙是若啟国的镇国之宝,却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宁康皇帝设置了许多道障眼法,若想选出正确的,好歹得了解锁匙真实的样子。

李嬷嬷观察许久,叹了口气,“为何……没有一个是很像的。”

一侧的尘濡有些着急,“李嬷嬷,你倒是仔细看看,已经第七把了!这一个个的都是根据你的描述来制作,但是做出来你都说不是。你的记忆到底靠不靠谱?”

李嬷嬷面露难色,“嗯……让老奴重新回忆一下。”

尘濡也无法,只好看向萧墨寒,“殿下您看……”

李嬷嬷满是愧疚,同时看向他。

萧墨寒倚在案几旁,指尖轻敲桌沿。

往日里淡漠的狐狸眼,现在却有点晃神,没了平常的冷漠,反而多了一些凝重,但并不影响他的容颜。

尘濡与李嬷嬷纷纷心底起疑问,十分确定三殿下这样的神情前所未有。

而且这么久了,他竟然还没有回神!

尘濡与李嬷嬷相对无言,李嬷嬷安静片刻后鼓起勇气,喊道:“殿下。”

萧墨寒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也不太明白自己的状态。他皱了皱眉,这才站了起来。

李嬷嬷赶忙补救,“老奴确实拼尽全力了,可惜还是没成功。”

萧墨寒望着桌上的锁匙,过了许久缓缓道,“你们都做做准备,本王想试探一个人。”

李嬷嬷与尘濡都呆呆地在原地没明白。

李嬷嬷毕恭毕敬地追问:“是谁?”

萧墨寒道:“阮迟月。”

……

与此同时,阮迟月正在放空自己。

她原本要就寝,刚走到床边,又顿住了脚步,望着床,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动弹。

覃嬷嬷已经十分靠近她,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覃嬷嬷甚至认为她魔怔了。

至少来说,在以往相处的时日里,覃嬷嬷从来没有见到主子的情绪为谁而动,更别说失神到丧失最根本的警惕。

覃嬷嬷没憋住,再叫了一次,“主子,您刚刚在做什么?”

阮迟月这下才反应过来,眼神恢复了平常的状态,淡漠道:“你整理一下别间,我晚上想睡在那。”

覃嬷嬷道:“主子,您觉得这屋子不够清净?这是老奴手把手清理的,一定很干净的。”

“我倦了,你快点弄。”

阮迟月说完后便扭头离开,手指无意识地擦过嘴唇,满脸烦躁。

她刚出房间,忽然抬头望着房顶的位置。

覃嬷嬷手上端着外衣跑了出来,“主子您等上片刻,老奴很快弄好。”

阮迟月的目光第二次往房顶飘去。

覃嬷嬷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运轻功,迅速飞上了房顶。

房顶一个人也没有,但在房屋背后,一名身着紫色夜行衣的男人安静地立在那儿,淡然自若的面容上,眸光闪烁着玩味。

这个男子并不是其他人,而正是白狐男,殷流常。

覃嬷嬷到处查找,阮迟月也到楼下查看了一通,什么都没见到。

阮迟月道:“莫不是我感觉错了?”

覃嬷嬷道:“主子您操劳了这么久,指不定还真是误会。”

阮迟月询问:“尚光钺呢?”

覃嬷嬷叹了口气,“您看,一拿到钱就去赌场了,还让我先处理着事情。要是论起挥霍,怕是没人能比得上他!”

阮迟月属实有些疲倦,不想再追问,进房间关上了门。

殷流常藏身于屋外的桃花树上,看着房门,心中更添玩味,“竟然如此敏锐,可惜不会武功,真是暴殄天物!”

他停顿了一会,继续道,“怎么可能与竞争对手友好相处呢?真是单纯!丫头,若是之后有缘,本君再认真教导你几句,顾好自己就够了,这也是最愉悦的事!”

等到阮迟月房间里的烛火熄灭,殷流常才走开。

一离开阮府,等在一旁的侍从就走上前来。

“君上,那人与钱都没有了踪影,查不出幕后的人!有没可能王皇后背后使坏?”

殷流常道:“她倘若临阵倒戈,萧墨寒就不会缠着本君如此之久。这人分明在帮萧墨寒。”

侍从惊讶地说:“君上,您如此判断,难道已经锁定了人?”

殷流常停住脚步,扭头看向阮府,“她前面一直没待在这里,后来又突然归来。她最为可能!”

他刻意让萧墨寒进揽月阁,把时机把握的分毫不差,却没想到阮迟月这时也在屋里,更没想到她应对得如此完美。

对比她与萧墨寒是偶遇,他更加觉得,这是她回来给萧墨寒救场!

侍从毕恭毕敬地回复,“君上,萧墨寒并不知道我们都行动,阮小姐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依照蕊娘的功夫很难抓捕,她又是如何找到蕊娘的呢?凭她的身体条件,根本无法使用这样的方法!”

殷流常挑了挑眉,微微一笑。

“倘若我站在她的位置,我就会派人监视阮迟茵的动向,这也是阮家最致命的弱点。”

侍从瞬间明白,“按这么说,她应该是很早就留意阮迟茵了!”

殷流常轻轻打了一下仆人的面具,道,“这样式的面具除了在王皇后处露过,就只在黄粱赌场出现过!”

侍从赶忙道:“昨日属下特意走黄粱的偏门,除去掌柜的和个别把守门的下人,根本不会有人知道!难道说,她其实与黄粱有关系!”

殷流常看向侍从,眸中的神情莫测,幽深宁静,恍如一场梦令人沉醉。

“啧,此人已经两度破坏了本君的计划!你觉得,本君应该亲自纳她,还是叫紫辰商会的管事来见?”

侍从思索许久,沉着地回答,“君上,还是计划比较重要,这个女子直接讨要即可。要是她能归顺于我们,那锁匙都不算什么问题!”

殷流常微微挑眉,望向他,并不言语。

侍从被看得十分紧张,这时才反应过来主子只不过随口一说,没有想问他的意思。

他立刻自己开始扇自己,“是臣下失礼了,还请君上饶了我吧!”

殷流常淡然一笑,“你的名字是什么?刘……”

侍从紧张地回复:“臣下名为刘奇。”

殷流常轻轻颔首,继而忽然勒住了刘奇的脖颈,脸上的笑容愈发渗人。

“你要是已经惊动了敌人,就只能让宁康那家伙再逍遥一会。本君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女子,不妨与她多周旋周旋,如何?”

刘奇浑身抖得厉害,不敢言语。

殷流常眸中微微带着笑意,声音深邃清雅,手上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可是,当刘奇渐渐失去知觉时,他又一把松开了手,仰天长笑着走了,“莫着急,本君看上的东西没有一个能逃走!本君也想看一看,那个丫头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刘奇在地上绝望又怀着希望地哆嗦,高兴自己还能活命。

君上乃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但是每当他遇到有趣的猎物,就会和颜悦色许多。

今天行动失败他没有大肆惩罚自己,有大程度上是因为阮迟月。

可是,谁也不知道君上这次能保持多久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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