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把你的手给我放开!
说完,阮迟月又觉得自己说的好像不是怎么清楚,于是又解释道,“我怎么知道你出兵到底是要让我低头还是做我的靠山,再者说了,我的兵力就这么点,你要是真的有异心,我还能反杀不成?”
萧墨寒有些自嘲道,“这么说不夜国国王就是个好的联盟对象了?”
阮迟月有些无语,“我自是相信不夜国国王的一切举动都会是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的,所以有什么不可以让利的?”
说着反问了萧墨寒一句,“难道三皇子殿下就会打没把握的战吗?”
闻言萧墨寒不再搭话,再次看向了翻滚的海浪。
阮迟月莫名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
也不知到底为何,如今的她面对萧墨寒好像没有以往的理直气壮了。
想了想,阮迟月又继续道,“殿下运筹帷幄我自愧不如,但想必有个消息殿下可能不知道。”
说着顿了顿,“你可知江夫人和殷流常都是江源的人?”
闻言萧墨寒明显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殷流常听命于江源?”
阮迟月点了点头,“此事乃江夫人亲口所说。”
随后又道,“若本小姐没记错的话,严先生是不是说过贺羽国才是若啟的劲敌?另外,还有一个消息,江夫人说会为本城主引荐江源,要是这样的话,殿下似乎没有理由呆在这里了呢。”
听完这话,萧墨寒身上的杀意瞬间翻腾起来,但很快他就压了下去,只是意味不明的道,“原来我并不是月儿唯一的选择。”
也对,选择不同,所需要的筹码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而阮迟月显然有很多选择,她并不是非要选择自己。
看着萧墨寒沉默的模样,阮迟月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不得不说,让萧墨寒吃瘪的感觉可真爽。
想着,阮迟月指着靠近的船道,“不如三皇子先带本城主去看看你的船,本城主也好做决断!”
话音落地,萧墨寒却没反应,阮迟月便决定率先上船。
反正这船她今天是看定了。
然而还没等阮迟月动作,萧墨寒却突然甩出了一道风刃,立在阮迟月面前,“着急了?”
说着萧墨寒收回了自己的手,“还不快过来?”
阮迟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萧墨寒朝着阮迟月看了一眼,“不是要本王带你上船?”
阮迟月本不想理会,然而萧墨寒见她没动作却当真不再等她。
阮迟月无法只得跟上去,走在前面的萧墨寒唇角一勾,然后很快又压了下去,揽过跟上来的阮迟月的腰,轻轻一跃便穿过了海浪,朝着船只所在的方向飞了过去。
而此时的尚光钺则被尘濡按在了地上。
“呜呜呜……”
可怜的尚光钺嘴也被捂住了,只能在地上不停的挣扎。
随后尘濡见阮迟月和萧墨寒上船了才放开了尚光钺。
而一得到自由的尚光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尘濡的鼻子大骂道,“好啊!你小子出息了,竟敢偷袭小爷我!”
而尘濡只是擦了擦尚光钺喷在自己脸上的口水,淡定道,“我只是在阻止你犯错,什么偷袭不偷袭的。”
别说,这尚光钺的戒备心还真强,要不是自己时机找得好,还真不一定能绊住他的脚步。
到时候若是让他坏了主子的事,自己可就麻烦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这是要去把我姐姐带到船上!”
刚说完这话尚光钺就愣住了,因为他余光瞥见阮迟月正被人抱在怀里。
而那个人不是萧墨寒又是谁。
再看萧墨寒一脸的轻松,速度也是极快。
尚光钺瞬间傻眼了。
他从前就知道萧墨寒身手不错,却没想到他的内力竟然也这般雄厚。
就算是他哥可能都比不上,更别说是他了。
想到这里尚光钺越发的困惑了,“尘侍卫,你家三皇子的武功也不低啊,到底是怎么被人伤到的?”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就是对上殷流常那次,三皇子也没受啥伤吧?
尘濡有些听不明白,“你指的是哪一次?”
尚光钺挠了挠脑袋,“就上次,阮姐被人追杀然后碰上了你家殿下,你还记得吧?”
这事他也是听覃嬷嬷说的,具体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那次三皇子伤得不轻,阮姐躲过杀手后,顺势救了他一把,可惜被顺走了玉牌,之后才会被三皇子认出来。
闻言尘濡眯起了眼睛,“哦,你说的是那次啊?”
尚光钺也眯起了眼睛,“可不就是那一次,按理说我姐姐救了三皇子没要报答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家三皇子偷人东西不说,最后还倒打一耙,那脸皮真可谓是比城墙还厚!”
尘濡没在意尚光钺话中的冷嘲热讽,而是说道,“那想必阮大小姐一定没和你说,我家殿下只不过是装的,压根不需要她做好事!”
尚光钺有些难以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尘濡道,“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那一次本就在我家殿下的计划之内,之所以装作重伤,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
尚光钺有些迷糊,“你说什么?”
尘濡道,“难道阮大小姐没和你说,我家殿下在追查的幕后主使就是殷流常吗?阮大小姐倒好,直接让主子的计划落空,我家殿下不找她找谁?”
闻言,尚光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急忙转移话题,“哎呀,你看,船快开走了,我们也赶快上去吧。”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徒留尘濡在原地瞠目结舌。
虽说刚才他队尚光钺理直气壮,但其实事情的发展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但他知道真正让自家殿下和阮大小姐纠缠在一起的还是命运二字。
若阮大小姐并非那命定之人,自家主子也不一定会顺水推舟。
想来自家主子此次出海,应该不仅仅是为了给阮大小姐展示航船的实力,更重要的应该是确认一下阮大小姐之于“失觉症”的效用到底如何。
……
再说阮迟月与萧墨寒这边,即使二人已经安稳的站在了船上,萧墨寒也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而是低声问道,“江源钟情你哪一点?”
闻言,阮迟月身子一僵。
她那都是胡诌的,哪里知道江源看上她哪一点了。
再者萧墨寒一个大男人怎么总盯着她的话不放?
哪曾想,萧墨寒又道,“阮大小姐,画师黎城,黄粱主人,还有望江城主,他心仪的是哪个?”
阮迟月嘴角一僵,萧墨寒说的这些人江源都不认识。
而她与江源的相交是源于另一个马甲,但那些事情肯定不能让萧墨寒知道。
再者,喜欢这话是江夫人说的,那江源看上的肯定就是望江城主,总不能是荣国公府的阮大小姐吧?
想到这里阮迟月才反应过来,原来不知不觉间萧墨寒已经识破她那么多身份了。
想到这里,阮迟月心中便有些不痛快,这个萧墨寒还真是烦人,怎么哪都有他。
想着阮迟月便道,“你说他是喜欢阮大小姐呢还是画师黎城,亦或者是在黄粱的我,也许是其他你不清楚的也不一定……”
然而阮迟月话还没说完,萧墨寒就掐上了她的腰。
阮迟月顿时疼得一个激灵。
萧墨寒这什么臭毛病,怎么一言不合就掐她的腰。
好好给他分析他还不乐意了,真是惯的!
阮迟月立马去拍萧墨寒的手,“把你的手给我放开!”
萧墨寒也不墨迹,立马闪身离开了阮迟月一段距离,怒气冲冲道,“不管他喜欢谁都休想,别忘了,你可是本王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