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说送就送
“这事也不全怪陆夫人,以…她的身份怎么配得上陆总?”
“谁看了不说陆总色迷心窍。”
“长得是真好看啊。”
苏幼宜哪里还不明白,陆夫人在给她下马威。
就算不承认她儿媳妇的身份,不把戒指给她就是了,大可不必将戒指拍卖,故意在名流中大张旗鼓地表明自己的不喜。
借这些人的口来说出她和陆沉的爱情有多荒唐。
但泥人还有三分血性,你不承认是吗?
那这戒指我偏就要了!
苏幼宜准备拿起号牌叫价,又被人抢先了。
“2500万。”
!
一般都100万一加价,是谁破坏规矩哄抬物价!
苏幼宜定睛一看,不是韩泽洋是谁?
大家都一头雾水,摸不准方向了。
这是唱哪一出?
妹妹要买,哥哥抬价?
下一秒。
“2600万。”白沈峤慵懒地喊道。
苏幼宜拿着号牌都没机会出手,她看了看玛瑙戒指,好像也就一般啊。
这么多人喜欢?
不敢犹豫,苏幼宜迅速举手,“2700万。”
生怕别人抢先。
台上的陆夫人将眼睛微眯,“这位小姐是?”
苏幼宜站起来落落大方,“陆夫人你好,我是苏幼宜,您有专程给我送过晚会邀请函。”
我是名正言顺坐在这里的!
“人老了,能记住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些,敢问苏小姐是做什么的?”
“演员。”
“哦,突然想起,参加慈善晚宴的人都必须验资,以防有人拍下展品却买不起,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不便,苏小姐应该不是这种无赖之人吧。”
宁笙脸上全程挂着得体的笑容,似乎只是和苏幼宜说着玩笑话。
但在场每一个人都知道,不是开玩笑,但都乐得看戏。
苏幼宜想起银行卡上几万块的存款,突然气势就弱了些,“自然不是。”
陆沉长腿交叠,眼神冷漠的望着不远处的女人,“陆夫人,关于钱的问题,我想您完全不必担心。”
“她看上的所有东西,由我买单。”
陆夫人笑意不见,目光却冷了下来,“是么,看不出来,陆总对女伴倒是大方。”
明明是母子,却一口一个陆夫人,陆总。
苏幼宜握了握陆沉的手,示意他不要开口,“陆总说笑的,我今天拍下的展品都由我自己负担费用。”
陆沉轻啧,“你片酬还没发,不要逞能。”
苏幼宜没想那么多,没有钱总能借,韩泽洋,白沈峤和音音,总能凑齐钱。
“那就继续,刚苏幼宜小姐叫价270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韩泽洋和白沈峤不约而同都放下了号牌,不再争夺,只有韩恩吉锲而不舍地继续喊价。
一会儿的功夫,戒指的价格飙升到4700万。
苏幼宜举起号牌,“4800万。”
现在的拍卖价格已经远远超出戒指应有的价值,但凡有点商业头脑的人都会选择放弃。
苏幼宜瞥了眼韩恩吉,要么韩恩吉对陆沉不死心,非要得到这枚戒指。
要么就是故意和苏幼宜对着干。
只是苏幼宜满打满算,预算也只有5000万,再多她就拿不出来了。
“4900万。”韩恩吉的叫价声紧跟着响起。
苏幼宜叹口气,尽人事听天命。
她慢悠悠地举起号牌,成不成就看这一把了。
没想到这时候还被人截胡了,“5000万。”
男人的声音有几分熟悉,苏幼宜偏头一看,竟是韩泽洋的大哥韩泽言。
大概是见韩恩吉如此想要这个戒指,才出手帮忙喊价的吧。
有哥哥就是好啊。
苏幼宜放下号牌,不再叫价。
韩恩吉也瞬间偃旗息鼓,不再跟。
陆夫人看着场上平静下来,“还有人叫价吗?”
无人回答。
陆夫人转而说道,“苏小姐,你刚刚不是很想要这枚戒指?喜欢的东西不拍下可就没有了。”
苏幼宜笑了笑,“谈不上喜欢,我想拍下也不是为了自己,只是听说戒指意义非凡,不希望它落入别人之手。”
“不过凡事讲究缘分,拍不拍的到就不是我能强求的了。”
陆夫人顿了几秒,“你倒是想得开。”
“5000万一次。”
“5000万两次。”
“5000万三次。”
“恭喜韩总拍的这款玛瑙戒指。”
当工作人员端走装着玛瑙戒指的首饰盒的时候,陆夫人的眼眸里闪现几分犹豫和不舍,拍卖戒指是她单方面决定的,陆老爷子和丈夫并不知情。
她确实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对苏幼宜的不满,但宁笙以为,儿子无论如何都会将戒指买回去,没想到陆沉根本不在乎。
属实是意料之外。
算了,总归只是一个戒指。
宁笙很快调整好情绪,“感谢各位来宾对慈善事业的支持,今晚一共募集到的四亿八千元将在一个月内发放到助学项目中,也欢迎各位的监督。”
拍卖会到此结束。
拍下展品的人需到后台工作人员处结清货款后,才能带走拍卖品。
苏幼宜有些遗憾,“差一点我就能拍下了。”
陆沉摸了摸她的头顶,“不用理会其他人说什么,你只要记得,以后我会送你一个独一无二的戒指。”
…
韩泽言起身,韩恩吉忍不住问道,“大哥,你拍下戒指是…为了我么?”
自从听了大哥和二哥的对话,韩恩吉就无法以平常心看待大哥,不论他做什么韩恩吉都会怀疑大哥的用意。
“不是。”
果然。
“恩吉,这个戒指不属于你。”
说完便离开了大厅,独留韩恩吉一个人在座位上失神。
韩泽洋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妹,想什么呢?”
韩恩吉眼神聚焦在眼前人身上,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二哥,我心情好差。”
韩泽洋一听严肃了些,“怎么了?”
拉过椅子在韩恩吉旁边坐下。
韩恩吉靠在韩泽洋的肩膀上,“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大哥对我的态度怪怪的,我问他拍下戒指是不是要送给我,大哥说不是。”
趁着韩泽洋注意力被吸引的空档,手摸进了韩泽洋的口袋,从里拔出了几根黑色头发。
再将自己口袋里的头发放了进去。
“二哥,你说大哥想送给谁呢?我明明已经表现出我这么想要了。”
韩泽洋面上不太自然,根本不敢说,刚刚自己叫价也是想买下来送给苏幼宜的。
他猜沈峤打的也是这个注意。
只是后面见苏幼宜自己出手了才放弃。
韩泽洋语气安慰,“妹,你别多想,这个戒指的特殊含义你不是知道吗?陆总不喜欢你,你买一个死物又能证明什么?”
韩恩吉嗯了一声,“二哥,你永远都是我哥吧。”
韩泽洋愣了一下,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你说什么傻话。”
“我也觉得是傻话,你就当我没说吧。”
陆沉还有点公司上的应酬还要处理,苏幼宜便坐在一旁等他,苏音用叉子叉起一片水果去喂顾宇晟。
顾宇晟张嘴吃了,耳朵却悄悄红了。
苏音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咪一样,乐此不疲的喂顾宇晟吃各种东西。
顾宇晟十分无奈,“我吃不下了。”
苏音睁大一双妩媚的眼睛,“那我们回家,呆久了也没意思,幼宜,我们先走了。”
苏幼宜点头,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视线。
嗯?
进门处的那个女生有点眼熟?
苏幼宜多看了两眼,好像不认识,但为什么这么面熟?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冥思苦想间,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梳着大背头,大头鼻,一来就递上了名片,“苏小姐,你好,我是张寒,是一名导演,最近正在筹拍一部文艺片,刚好还缺一个女主,请问你有兴趣吗?”
苏幼宜接过名片看了看,确认是张寒导演无疑。
说起来,张寒算不上多出名,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头,但苏幼宜有段时间很爱看文艺片,是以对他比较熟悉。
“张导,久仰大名。”
张寒为人谦虚,“大名不敢当,只是坚持拍电影的初心,我刚说的事你看?”
苏幼宜很是抱歉,“不好意思,张导,我现在无法答复您,能不能拍要看档期和公司安排。”
“以您和陆总的关系,能不能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这话一出,苏幼宜对张寒的好感登时下降了一半。
开始客套,“您说笑了。”
应付走了张寒,又来了几个品牌方老总,邀约代言和广告。
陆沉应酬间看见围在苏幼宜身旁的人,打电话给了水微,让她立马过来。
水微一到,应付品牌方游刃有余,苏幼宜一下被解放出来。
人群散去,苏幼宜一脸钦佩,“微姐,多亏有你。”
水微眼眸一转,“脸皮够厚就行,不论说什么都让她们跟我谈就行。”
“这种场合我一般都在,有需要随时call我。”
水微的眼神向后凝了凝,“韩总。”
苏幼宜回头,就见韩泽言站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正是刚刚拍下的戒指。
韩泽言手往前递了递,“苏小姐,这戒指送你了。”
?
苏幼宜还以为韩泽言来找微姐,搞半天是来找她的?
5000万的戒指说送就送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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