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麻婆豆腐
糖色炒好之后陆昭昭将处理干净的两条鲫鱼放进了锅里,翻炒两遍之后糖色都裹满了鱼身。
然后陆昭昭才开始着手放调料,糖醋鱼糖醋鱼重点就是糖和醋了。
陆昭昭等配料都下锅之后又翻炒了两遍鲫鱼随后又往锅里放热水,等热水末过了鲫鱼之后陆昭昭盖上了锅盖又让烧火地人等水烧开之后转小火慢慢烧着。
她就在厨房里等着,等了差不多两刻钟吧,陆昭昭揭开锅盖一看,里面的水也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随后陆昭昭就让人转大火收了个汁水,等看不到汁水的时候,陆昭昭才让人熄了火,她自己则将烧好地鱼用盘子装了起来。
这算是很家常的做法了,其实在现代更多的还是先把鱼给裹上面粉然后下锅炸一遍,将鱼炸的两面金黄再裹上调制好的糖醋汁那样更加好吃。
不过考虑到这年头为了一条鱼下那么多油炸鱼属实是有点不划算,最主要的是这年有也没番茄,没法调番茄汁,不然陆昭昭更倾向于用油炸一遍之后再裹番茄汁的吃法。
糖醋鱼装盘之后,陆昭昭就顺手拿了几双筷子端着盘子让他们尝尝味道。
这才也是她第一次在这里做也不知道做的咋样。
赵云睿作为老板娘自然是先夹地第一筷子。
尝完之后赵云睿的小眼神都散发着光芒,“昭昭!你怎么做到的,居然这鱼吃起来酸酸甜甜地还没有一点儿鱼腥味儿,处理的好干净啊。”
之前他们酒楼也是卖鱼的,只是鱼终究都会有些腥味儿在,不可能一点儿都没腥味儿。
但是陆昭昭居然做到了!一点儿腥味儿都没有!
这要是能处理的这么好!那以后他们酒楼的鱼是不是能卖爆?
“其实去腥也很简单的,首先这个醋就有着很强的去腥作用,再加上这道菜本身就是糖醋口味的,所以肯定吃不到一点儿的酸味儿。”
“那以后要是做什么带点腥味儿的菜我是不是可以都往里面加点儿醋当做去腥用?”
陈奎小脑袋转的贼快很快就想到了用醋给其他带腥味儿的菜式去腥,这样其他菜式是不是也能跟着大买了。
“是这个道理,去腥的话其实也用不了多少的醋,这样醋味儿也不会融合到其他的菜里面又能够去腥。”
陆昭昭赞赏地看了一眼陈奎不愧是大厨,关于做菜这一方面脑子转的就是很快。
得到了陆昭昭地肯定,陈奎欢喜地是两眼直放光,恨不得现在就去做几道菜试试看看成果如何。
赵云睿倒是没怎么说话而是闷头就这么一直叨着鱼吃。
等陆昭昭再看鱼的时候,鱼的一半除了鱼尾其他地方都吃了个干净,而赵云睿还忙着给鱼翻个身准备吃下半部分来着。
“睿姐你这手够快的啊,这一会儿半条鱼给你叨没了。”
这陆昭昭也是服气的,这下手属实是快的很,一会儿半条鱼都叨没了。
“嘻嘻~我这不是觉得好吃嘛~我吃的多说明你做的好吃啊!你得高兴啊这是我对你厨艺地肯定!”
“那我可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说笑完,陆昭昭就准备离开了,她没写配料和菜方出来,今天是陈奎大哥全程跟着看的,应该没什么需要去写的,像陈奎这样的厨子基本上应该是看一遍就能记住她的做法的。
不过看见赵云睿那么爱吃糖醋鱼,倒是给陆昭昭生出了今天给家里人都做个糖醋鱼的想法。
出了‘茶馆’,陆昭昭就去了集市,先是去看了看郁记烧烤铺子的情况,不过陆昭昭也没进去。
也不是她不进去,而是这个点的郁记烧烤铺子已经围满了人都在等着烤出来的肉串。
陆昭昭瞧着人很多也就没进去了,看到烧烤铺子的生意好她就放心了。
不过今天给‘茶馆’做的糖醋鱼也让陆昭昭萌生了给家里的人也做一道糖醋鱼的想法了。
只不过一道糖醋鱼指定是不够吃的,陆昭昭寻思着再做两道其他的菜。
到了集市里面陆昭昭先是去了肉铺那边,陆昭昭算得上是肉铺的常客了,隔三差五都会来一趟的人。
“老板,给我来三斤五花肉,再给来一斤纯瘦肉一点儿肥肉都不要的那种。”
“好嘞,等一下。”老板乐呵呵地拿起刀准备切肉,这可是大客户到现在他还得每天给人家送半扇猪肉过去铺子里呢。
“三斤五花肉,一斤纯瘦肉您拿好,一共三十六文钱,您给个三十五文钱就是了。”
陆昭昭数了三十五枚铜板给了老板,等着老板确认之后拿着肉就去了别的摊位。
这一斤纯瘦肉她打算做个麻婆豆腐,这肉是有了,她还得去买点豆腐回去。
这里的豆腐很便宜,一文钱能够买两块嫩豆腐,老豆腐要大一些,一般都是三文钱两块老豆腐。
陆昭昭更偏向于用老豆腐去做麻婆豆腐,花了三文钱买了两块老豆腐回去。
至于五花肉她打算做个粉蒸肉,五花肉做粉蒸肉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回家再去扒拉点变异小土豆,再拔点青菜弄个青菜汤。
三菜一汤这简直就是小***活!
买完了自己需要的东西,陆昭昭也是急着回家,这时候也不早了等到到家估摸着都快到做饭的时间了。
陆昭昭也不磨叽牵着马车就往镇子口走。
集市人还挺多的陆昭昭也不敢驾着马车跑。
等走到了镇子口,陆昭昭又听见了一些不是同村的妇女在唠嗑,这唠嗑地内容她似乎还挺感兴趣的,于是就稍微慢下了脚步一边走一边听。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那个我们村地老蔡不行了。”
“啥不行了?不能啊,他儿子才多大啊我瞅着还蛮年轻的啊?”
“是啊是啊,咋个不行了,是得了啥病啊?”
“嗐~什么得病啊,是那方面不行了,我听说他们家邻居一早上起来一开门就看见老蔡光溜溜地躺在地上,那裤裆那全是血迹,身上也都是血哦,那裆那么多血估摸着是不能用了。”
驴车上的妇人说的绘声绘色的,好似她当时就在场似的。